舒姜就知道这郎中不能独自前往。这攀上树的女子分明武艺超群。他如今已受制于郎中,再来这一个高手,他怕是应对不足。
也不管手上行针已麻到脚底。强挣脱银针翻身下树。
莨夏见他从自己针下逃脱,想来他以后见针会心生畏惧吧!
洛水见那人离开,忙问一句,“小姐,伤哪了?”
莨夏这才去看被自己托出去的玄坛此时正狼狈地扒在一颗树上,见她看自己,不乐意地道,“下次送的准点。好歹让我站在树上,哪怕坐着人也行啊!”
莨夏只觉得这书生落魄了倒是比平日里可爱。着洛水将他带到树下。
这一折腾天可就全黑了。
雪天摸着黑下山着实不安全。好在莨夏知道附近有个山洞,原先上山采药偶尔会在那偷个懒睡一觉。
莨夏晃悠着一根枯枝点的火把走在前面,边走边拾点柴火。她让洛水带着玄坛走在后面。
成墨云惊讶莨夏那么瘦却背的动这么一筐草药。现在这筐子压在自己肩头,突然很心疼那没心没肺的丫头。
莨夏找到山洞,将洞口整理出来,洛水与玄坛也到了近前。
莨夏帮他卸下肩上的背篓,笑问,“重吗?”
成墨云看看洛水轻车熟路将肩上背篓放在洞口,哑然失笑,“你们都这么厉害?”
“哦?”莨夏寻着他的视线看去,洛水已抱了柴去里面点火了,安慰他,“你是读书人,自然干的这些活儿少些。”
“小姐惊才,我已见识过了。这般说,我还真是惭愧。”成墨云是发自内心的觉得自己在莨夏面前一无是处。本是一个该他挺身护着的女子,却几次三番为自己犯险。
莨夏见他自责,便岔开话题带他进洞,“你得罪了什么人?”
“额……就是有那么一帮人。”成墨云说着,在洞里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坐下。
莨夏见他吞吞吐吐,眸光一转,直勾勾盯着他,末了,索性也不问了。
山洞里过夜又潮又湿,更何况雪天本来就没有干柴可捡,火堆燃到二更天便冒气烟自己灭了。
洛水和莨夏商议好了交替守夜。洛水守前半夜,莨夏守后半夜。
洛水才去睡,火便灭了。莨夏点了几回火没点燃,索性不点了。
挨到第二天早上,三个人就冻感冒了俩人。
莨夏揉着酸痛的肩膀一脸幽怨地看着玄坛,“玄坛公子,劳驾了。”
成墨云苦笑,“无妨。”说罢,搬起一筐药背在背上。又端起另一筐药捧着。
药材作昨夜受了潮,似乎比昨天更重了些。他扛着两筐药已无从顾及病的昏头转向的洛水和疲软不堪的莨夏。
洛水病的严重。若单是风寒,莨夏有千万种办法可以用。只因加了寒湿这二字,便只能找地方熬药了。
洛水腿脚痛到无法着地。泪珠子藏在眼眶里,咬着唇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洞口。
太阳出来了,那疼痛更让她无法忍受。莨夏扶着她起身,再三试过,还是挪不了几步。
最后莨夏决定背洛水下山。
这种重活儿一般是男人干的。莨夏知道玄坛腿骨折过,平时都不能吃力。自然不会张嘴要求她扛洛水下山。
二话没说挽起袖子。
“我来!”不等莨夏扛起洛水,玄坛已走进洞里,一搭手,将洛水扛在能吃力的那一边的肩头,顺手有提起一筐草药,对莨夏道,“头前带路,你自己小心。”
莨夏被这一瞬间的做法激的有些不知该说什么好。对于玄坛,她欠了人家太多。从初入卿府三番五次搭救到此时此刻的作为……
再看她日思夜想的成墨云,说了要求娶,人呢?空留了一只耳珰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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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不是在欲擒故纵。”
“只怕我欲擒故纵,你也是有心无力。”
婚后:“有病就要治,面子不能当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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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她又不是伟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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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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