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嬷嬷隔着宫苑老远见到我高挑着锦被走了过来,赶忙受宠若惊似的迎了过来,“诶呦呦~王爷如此尊贵之躯怎么能做这些下人才做的琐事呢!真是折煞老奴了,若是被陛下见了去,老奴我这条贱命定是要赔与王爷谢罪的!”
说着就踮起了脚尖,正欲伸手去接那床锦被。我的手腕一转,将树枝调转了个角度,让她扑了个空,“不必,这锦被本王要亲手交予陛下。”
语毕,我便再没有理会那瑾嬷嬷而是阔步推开了寝宫的大门,还不等瑾嬷嬷开口阻止,我便‘砰!’的一声关闭了寝宫的大门。
这一声巨响,刚好惊醒了那还躺在床榻上的女皇陛下,女皇紧皱着眉头,正欲发作,可一见来人是我,便缓和了态度,枯瘦蜡黄的脸颊很是艰难的挤出了一个微笑。
“窈窈,怎么这么早就来了?还未用过早膳吧,皇姐让···”
“皇姐,纤窈此次前来是有要事告知皇姐!”我神情严肃的打断了女皇的话语。
“何事啊,窈窈?皇姐这一夜都未睡好觉,都是因为内务府的人昨日将本皇的锦被收了···”女皇很是困倦的撑起了身,目光一瞟,刚巧落在了我手上高挑着的锦被上。
“这不是本皇的靛紫金蚕被么!怎么会在窈窈手上?!”见到锦被,女皇的目光顿时亮了起来,语气也很是兴奋。
“是不是窈窈知道了皇姐没了这床被子昨晚觉都没睡好,这才一大早给本皇拿了过来啊!看来还是窈窈懂得皇姐啊~快!窈窈,给皇姐拿过来!”
我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女皇,没有动身,也没有出声。
“快啊!给皇姐拿过来!···窈窈,不要闹了,给皇姐拿过来!···给本皇拿过来!快!快给本皇拿过来——!”
才不过静置了半分钟,女皇的耐心就已被消失殆尽,渐渐变得癫狂起来,她的目光迫切而贪婪,燃烧着**的火焰!圆睁的眼睛,粗壮的红血丝条条分明!
“给我!给我!快给我——!”女皇的情绪终于崩溃了起来,她的目光一刻未离的紧盯着我手中的那床锦被,光着脚翻身从床榻上滚了下来。
像极了一头被困在荒漠中饿极了的狮子,飞速的向我扑了过来,也就是趁着这个空隙,我单手从袖中拽出几根浸泡过镇定药剂的银针!
直直的朝着女皇陛下的脖颈处飞出,针无虚发!就在银针扎入女皇皮肤的那一刹那,她的腿顿时瘫软了下来,一个仄歪摔倒在地。
‘砰!砰!砰!’寝殿内嘈杂的声音也将看守在屋外的侍卫引了过来,瑾嬷嬷用力的敲打着房门,高声喊道“王爷!禄王爷!陛下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清了清嗓子,回过头朝着殿门的方向开口道,“无事,只是本王将茶盏碰到了地上而已。”
“恳请王爷准许老奴进殿!”显然,我这番说辞并没有让门外的瑾嬷嬷的信服,可怎奈这古代阶级制度严苛,倘若房中之人的官职大于自己。
那么没有得到高官的允许,门外人是断不可闯进屋内的,倘若进入,便是心有谋权之意,那可是要开闸问斩的死罪!
“不比,本王还有事要与陛下言谈,先下去吧。”我的语气依旧淡漠的回答道。
尽管心中万般不愿,可皇命不可违,瑾嬷嬷只能开口应承道,“是,王爷!若是有何需要奴婢帮忙,还请王爷定要言说!”
“好了,下去吧!”
门外是没了声音,可是眼前瘫坐的地上的女皇却抱着双腿,大喘着粗气,“窈窈!窈窈——!我这是怎么了?为何双腿忽然没了知觉?!”
女皇使劲捶打着麻木的双腿,眼中是说不出的慌乱。分割线——我们的生活中每天都存在着不同种可能,今天的推理故事就是如此···
晚,北风呼啸,阴云密布。
“该死!”山林间羊肠小道上,急匆匆赶路的张三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又要下雨了。”
“咔嚓――”
天空中突兀的一道炸雷惊的大地都仿佛颤抖起来,张三不由得一哆嗦,脚下不小心一滑就此摔倒了下去。
他身后背着的竹篮中的东西立刻顺势跌出,而那竟是一副完整小巧的犬类骨架,看样子还是血淋淋的。
“xxx!真是倒霉!”张三捂着额头站起身来,远处山林间矗立的亮着灯光的别墅看样子至少还有半小时路程。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张三自言自语的发起了牢骚,“什么活都让我干,你以为你是王母娘娘呀?!”说着手指着来时的方向恶狠狠的骂了几句,就在他骂的正起劲时,苍茫的天空中下起了小雨,只好无奈的捡起地上骇人的骨架放回了竹筐里,接着抓紧时间向别墅方向跑去。
大约半个小时后,雨越下越大了,浑身**的张三堪堪跑到别墅大门口外,在原地累的大口喘息了几下后,立刻上前按响了电子门铃。
稍等了一会,一个仆人打扮的中年女人便出来查看:“你是?”
“我是送货的。”张三匆忙道:“快开门。”
“哦。”女仆打开了大门,“老爷已经等着急了,快请进。”
张三进来后,女仆锁上了大门,带着张三走进了这高大豪华的别墅中去。
本来以为见惯了奢华建筑的张三看到别墅的装横也是目不转睛,仿佛生怕错过什么亲眼目睹高贵艺术品的机会一样。
“呵呵呵……”女仆看到他的举动轻笑道,“你放心,这次的交易一旦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