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正值寒冬腊月,这才不过片刻的功夫,放下在地面上洒出来的水已经结上了一层薄冰!伸出手抚上被面,我微微愣了一下,心中的不安感也再次凝结了起来。
裕树看出了我神情的异样,也跟着蹲下了身子,“王爷,可是有什么不对?”我没有说话,只是拽着锦被的一角轻轻放在了裕树的手背上。
“这···这怎么会?!”裕树惊讶的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抓住锦被的一角摸了又摸。我用余光向那仍旧跪在地上的宫女瞟了瞟示意裕树莫要惊动他人。
随后站起身来,淡淡开口道“你可以离开了。”
“多谢禄王爷!多谢禄王爷---!!”听到我的话语,那个唤作紫菱的宫女像是得到了大赦一般,不停的磕头跪谢道,接着又像是怕我反悔似的,跌跌撞撞的站起了身。
就在她准备抱起地上那床被褥之时,却被我伸手拦了下来“这被子你不用洗了!”
“可···可是王爷,瑾嬷嬷她还等着···”紫菱更加惊慌的愣在了原地,悬在半空中的双手不知是该抓起被褥还是放下。
“瑾嬷嬷那里本王自会告知,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下去吧!”
“是是,多谢王爷开恩!多谢王爷开恩--!!”那宫女回答道,半弓着身子逃也似的离开了这处宅院,看来是有些骇破了胆。
一直等到宫女的身影完全消失,裕树这才惊呼出声道“王爷,这锦被怎么···怎么会是温热的啊?!!”
我探究的提起了被角,沉吟道,“看来这床锦被定然是有些猫腻···”
“王爷这···”
‘唰唰唰~~~’突然前方长廊的拐角处,有窸窣的声音传来,我也警惕的打断了裕树的话语,“裕树,这里人多眼杂,派人将这床锦被送到环仙宫,我们回宫再言!”
显然那声不小的杂音,裕树也有所耳闻,跟着沉下了颜色,环顾四周后,应声道,“是王爷,裕树明白!”
闲言少叙,半个时辰后,我与裕树也带着几个浣衣局的宫女来到了我们暂住的环仙宫外···
“好了,你们几个把被子放下吧!”快走到宫殿正门处,我停下了脚步,开口吩咐道。
“是,王爷!”几个宫女面面相觑着,有些胆怯的将女皇的被褥放在了宫门外的玉阶上。
“王爷,奴婢们先行告退!”几个人又十分恭敬的朝我与裕树施了一礼道。
“慢!”
“王爷还有何吩咐?”
“等下若是瑾嬷嬷去问锦被一事,你们就告诉她,被子被本王带了回去,让她不必再寻,等时机到时,本王定当亲自将锦被送还到凤銮宫中!”
“是!奴婢明白,奴婢告退-!!”
“走吧淮绶,想必瑾嬷嬷已经吩咐御膳房准备好了饭菜,你也累了一天,早些休息吧。”我躬下身重新抱起了那床本体自带发热的被褥,迈步跨进了宫门。
分割线-----今日推理谜题
“呯”
一声枪响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莫莫,快躲好!”哥哥连忙将我推进家里唯一一间密室里,这间密室只容得下一个人躲藏。
“哥哥,发生什么事了?”我不安地问道。
“父母的仇人来了。他们有枪,我去帮忙。你给我乖乖地躲好,无论有什么动静都不许出来!听见没有?”哥哥的语气比平时严厉了许多。
借着微弱的灯光,我看见了哥哥那冷漠的脸,不禁有些害怕,连忙点点头,任凭哥哥将密室口重新伪装好。密室里似乎有隔音功能,我把耳朵贴在门边都听不到任何声音。我的心情十分复杂,渐渐的,我竟睡着了。
“醒醒。”迷糊中似乎有人在摇晃着我的身体。
我睁开了双眼,一张满是鲜血的脸映入了我的眼里,那张脸的眼神十分恐怖。
“哇呀!”我吓得心脏怦怦直跳,“你……你……”
“是我啊,江城子,你的哥哥。”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哥哥的脸上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父母怎么样了?”我也不去多想了,焦急地问道。
哥哥沉默不语,指了指客厅。我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跑向了客厅。一来到客厅,浓重的血腥味充斥着我的大脑,我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盯着地上的两具惨不忍睹的尸体,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
一个全身溅满了鲜血的身影来到了我身边,蹲了下来。
“看到尸体上的血没有?”那个人指着尸体,严厉地问道。
我木然地点点头。
“把血喝了!”那个人冷冷地命令道,“那是你的父母,记住这份仇!”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仇”这个字,我便把头埋进了血淋淋的尸体中。
等我抬起头来,我似乎明白了些什么,看着那个人的脸,手无缚鸡之力的我悄悄地把那份情感给埋到了心底。报仇,救人,我会做到的。
那年,我七岁,哥哥十七岁。
“‘吸血杀手’再现,万钟集团经理野外遇害”
看着报纸上醒目的标题,我冷冷一笑,一把将报纸揉成团扔进了垃圾桶里。
我叫阿莫,今年二十岁,是一个杀手组织的杀手。十三年前,我怀着找到仇人为父母报仇的执着念头,跟着那个人进入了这个国内最大的杀手组织,接受了残酷的训练,成为了一名拿钱杀人的职业杀手。由于我失去了家,所以我一直住在组织的分部里。分部里有一条规矩,我记得十分清楚:“禁止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