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眯起眼,走到她面前,倾身把她压在沙发上,“那你说说,你吃饭,还是让我吃你,嗯?”
龚绫肩膀猛地一抖,想要往后躲,他却压得更紧了,双目浓浓睇着她。
滚烫的呼吸拂在她耳畔,大手落在她腰上,“快选,不选的话…我替你做选择。”
“吃饭!我吃饭!”她紧闭着眼睛,拔高声音,吃饭两个字,说得咬牙切齿。
这男人,昨夜像头发-情的饿狼,还折腾的她不够是吗!
她话音刚落,他就放开了,从她身上起来,垂下眸,眉目一深,拉住她往餐厅走,嗓音很哑,“这些年,你折磨人的功力可是丝毫不减。”
他做好了饭她不吃,现在把他弄得满身是火,西裤之下某处胀的发疼,实在可恨……
餐厅里,龚绫在靠里面的位子坐定,伸手拿碗去盛粥。
那人大手一抬,先她一步把碗捏在手上,双眸抬起,视线与她对上,“我来。”
她扬在空气里的手缩了缩,目光落在他手上。
刚在江畔,他手捶在树干上时伤得不轻,这会儿因为做饭炒菜泡了水,伤口发白,看上去触目惊心。
她心口一紧,“你这儿没有医药箱吗?”
“有,怎么了?”男人把粥递给她,语气淡淡。
她伸手接过,唇动了动,“你的伤……”还是裹起来比较好,万一感染了,会很麻烦。
但后面这些话,她终究还是没说出来,那样的话,太过关心,她又不是他的什么人,用什么立场说那些呢。
贺狄动作微顿,蹙着的眉舒展了下,往前走两步,拉开椅子坐到她旁边,“这点伤,不算什么。”
做为近卫队大队长,过去那些年,他跟在阁下身边,什么样的伤没受过。
野外特训时,被不知道有没有毒性的蛇咬到,能瞬间拿刀剜掉伤处的肉,那些痛,他都没觉得无法承受,更何况这种小小的皮外伤。
龚绫欲言又止,终究没再说什么。
饭后,她要走,那人冷着脸拦在她面前,直接把密码锁锁上了。
她走不了,只能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直到十点钟还没有打算起来的样子。
“医生说你要多休息,准备看到什么时候?”贺狄洗了澡,头发湿哒哒往下滴水,浑身上下只围了件浴巾。
因为常年锻炼,他肩膀宽阔而结实,往下看去,修长的手臂上肌肉线条十分流畅,坚硬的胸膛下,八块腹肌整齐排列,看得人口干舌燥。
龚绫扭过头去,把视线放在别的地方,暗暗深呼吸了下,“你还没跟我说…我住哪个房间。”
男人双眸深浓,目光微顿,之后落在她素白的脸上,许久才抿唇道,“这边一直只有我一个人在住,虽然房间很多,但没有多余的床和被子,你睡我房间。”
她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吞咽了下喉间的不适,“我不跟你睡…”
他让她过来养伤,锁了门不让她走,现在呢,还打算让她陪睡报答他吗?
是,这样的生意,很划得来,他倒是一点不吃亏。
那人大步走了过来,把手上拿着的盒子递给她,“我这边没有女式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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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这是件新的睡袍,你等会儿洗完澡穿这个,注意伤口别碰到水。”
龚绫接住,抱好,往后退了两步,重复道,“我说了,不跟你睡!”
他唇角勾起,冷冷一笑,“我有说要跟你睡吗?”
“那你让我睡你房间!”
“我睡沙发。”他抬手把她拉开,弯腰整理沙发靠背。
龚绫愣了下,脸猛地一热,转身进房猛地关上了房门。
许久,心口都还砰砰跳个不停。
原来,是她误会他了。
他根本没打算跟她睡同一个房间,是她想得太多。他堂堂贺公子,首府一众少女的暗恋对象,想往他床上爬的女人数都数不清,在他眼里,她大概的确不算什么。
昨夜之所以要了她,那也是她醉酒主动的,送到嘴边的食物,哪有不吃的道理。
抿唇,她晃了晃疼得厉害的脑袋,低叹一声钻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