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医院出来,龚绫从他怀里下来,“我打车回去。”
男人眉头紧蹙,啪地一声点了支烟,站在风口抽了两口,之后抬手一抛,把没吸完的烟丢进路边垃圾桶里,语气坚定冷硬,“不行!”
龚绫抬眸看他,“贺公子,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你无权限制我的自由!”
男人垂眸,把她放到副驾驶位上,俯身,大手越过她胸口耸起的弧线,咔的一声把安全带扣上。
龚绫屏住呼吸,心脏差点没从胸腔里跳出来。
那人动作停下,手掌撑住椅背,一张俊脸离她仅有不到十公分的距离,“如果你想要有个罪名,我随时可以安给你。龚绫,想要把你留在身边,我有的是办法。不要试图跟我做对,我对你…没有多余的耐心。”
龚绫被迫与他对视,只见他目光沉冷,漆黑双瞳中似乎能喷出火来,她气势顿时被他压了下去,嘴唇动了动,却没能说出半句话来。
他修长的腿一迈,返身上车,合上车门,翻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那边很快接通了,叶惜的声音传来,“喂。”
“叶小姐,阿绫磕到了头,医生说要静养,这两天就让她在我那边休息,不过去江畔了。听阁下说你怕黑,晚上我把齐颜调过去陪你。”他嗓音平静,简单说明情况。
那边,叶惜紧张地追问,“怎么回事?阿绫怎么会磕到头,严重吗?”
“是我开车不小心,所以…我很抱歉,想要亲自照顾她。”他眉眼微动,把车速降了下来,目光静静注视着前方的马路。
“好,既然这样你就把她带回去吧,照顾好她。”叶惜交代他。
“叶小姐放心。”他抿唇,收了线,把手机撂在挡风玻璃内,目不斜视,径直驱车往自己的岭南苑而去。
车过寒杉公寓,龚绫侧眸,视线越过车窗远远往外看。
这地方,如今确实寸土寸金,当初她买下来的理由,却不过是因为离他的岭南苑近。
每天下班,她宁愿绕远路,多开好几公里,也要从他的岭南苑过,有时碰上他的车,她就赶紧绕到另一条路上,怕他看到自己。
七年了,对她来说,这七年刻骨铭心,无论是跟他在一起的那两年,还是分开之后的这五年,他都不曾从她的生命中退席。
她换了那么多男朋友,被称为娱乐圈里专门潜规则男艺人的女魔头,可是,却无法跟任何一个男人建立起亲密关系。
就连接吻,都不曾有过。
可他的母亲排斥她,无比清楚地跟她说过,她不可能允许她一个落马贪官的女儿进他们贺家。
她这样心里装着他,又算什么呢…
“到了。”男人沉稳的嗓音传进耳朵里,她的思绪才收回,定睛一看,已经到了他公寓这边的地下停车场。
“哦。”她回了句。
那人俯身过来,凑近,唇几乎挨着她的唇,她屏息,心跳再次乱了。
他在她面前停留了一瞬,短而硬的黑发擦着她的唇扫过,头一侧,大手落在她身侧,为她解开了安全带,“你自己下车,还是我抱你?”
他这句话,不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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询问,更像是威胁。
龚绫垂眸,咬住唇,“我腿没断,能走。”
下车,被他拉着,进了电梯。
过去,只是在外面看看,从未进过这里。
被他硬拉着进来了,才发现这边是跃层式大公寓。
上下两层,房间很多,风格霸道又硬气,跟那个男人一模一样。
此时天已经黑了,窗外,万家灯火渐次亮起,从27层的高度望出去,燕江灯火明灭的渔船都尽收眼底。
龚绫站在落地窗内,视线落在外面,原来,站在他这里所看到的景色,跟站在她的小公寓那边看到的,是一样的。
这样一想,这些年,他与她也并不是全无联系。
“吃什么?我去做。”身后忽然传来那人的声音,近在咫尺,几乎是在她耳畔响起的。
她紧张了下,猛地一怔,慌忙转过身来,绕过他往里走了走,站在他三米开外的距离,“我不饿。”
贺公子是贺家独苗,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君子远庖厨,过去那些年,连韭菜蒜苗都分不清楚,什么时候学会做饭了。
贺狄双眉一蹙,她躲他,一副躲瘟疫的样子。
在她心里,他就那么不堪吗?
他抬步过来,站在她面前,她后退,他就上前,一步步把她逼到了墙角,双手抬起,撑在墙上,胸膛贴着她柔软的身子,将她紧紧压住,薄唇狠狠印在她唇上,粗鲁啃噬,“昨晚骑在我身上时,可不是这态度。”
当年,是她说,男人也要会做饭,能做出一桌可口美味的食物的男人,才值得托付终身。
这些年,虽然跟她分开了,她的话,他却始终记得,甚至还对着食谱一点一点学做她爱吃的菜。
那些努力,现在在她眼里,是不是全都一文不值?
龚绫侧着头躲避他的亲吻,垫起脚想要挣脱他的掌控,他却丝毫不肯放松,火热的唇顺势落在她颈上、锁骨、胸口。
她越是往后躲,他就越是压得紧,她后背被冷硬的墙体梗得生疼,颤抖着嗓子道,“我要吃四红粥,炒青菜,水煮虾仁,青椒水笋,西芹炒木耳。”
那人冷哼一声,唇角带着威胁的笑意,浓眉一扬,这才放开她,径直朝厨房去了。
龚绫扶着墙重重跌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