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霓依和斗宇叶两人说说笑笑着,干起活来也不那么无聊。
正晌午的时候,樊霓依和斗宇叶两人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可是,依旧没有人过来给送吃的。
“叶姐姐,你饿不饿,我都快饿晕过去了。”
樊霓依抬头看着日头,手底下还有一大堆的衣服要洗,早上都没给送饭,哪里还有什么力气。
这眼瞅着都要过了饭点,看了门口好几次,期盼着能有人过来给送点吃的,可哪里还有半个影子?
“将这两个贱婢给我拿下!”
若敖束雪手一扬,冲着正在嬉笑的樊霓依和斗宇叶两人一指。
上来几个婢女,强有力地摁着樊霓依和斗宇叶,令她们二人呈跪姿状。
“你们这两个贱婢,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竟敢和太子藕断丝连的,今日我若不严惩你们,他日都敢骑在我头上来撒野了。将她们二人给我倒吊起来!”
樊霓依和斗宇叶,两人被捆绑住了脚挂在梁子上,头朝下双手不断地要去够着地面,越是动弹身子就越是晃得厉害。
倒挂着,头脑很快就眩晕起来,呼吸受阻,汗如雨下。
“上家伙,好好招待她们!”
若敖束雪恶狠狠地说了句。
身边的婢女随即提着一个竹筐,小心翼翼地打开,又用特制的一把竹夹钳在竹筐里夹出来几条毒蛇,还有几只小白鼠,依次放入樊霓依和斗宇叶的贴身衣服里面。
然后拿着竹夹钳隔着衣服在外面敲打着毒蛇和小白鼠。
蛇鼠本来就是天敌,又经外力的敲打,很快就开始在衣服里游离了起来。
一口咬在了樊霓依的身上。
斗宇叶随后也尖叫了起来。
“叶姐姐,你你要忍着,不能不能让她小瞧了咱们”。
樊霓依紧闭着双眼,从下巴倒灌下来的汗水,都已经跑到了眼眶处。
歪斜着头,将汗水从脸颊的一侧滑落,还不忘叮嘱着斗宇叶。
“都给我住手!”
若敖束雪正看得欢快的时候,胡灵儿一声断喝走了进来。
“胡灵儿?”若敖束雪抬眼瞧了胡灵儿一脸,压根就没把她当一回事说:“你来做什么?”
“雪儿,如今我是若敖府的夫人,好歹也是你的长辈,怎么,是打算要目中无人吗?”
“哈哈哈长辈?”若敖束雪袖子一挥,站立了起来,逼近胡灵儿跟前说:“你配吗?你不过我是爹的一个生孩子的工具,真把你自己当成了正牌夫人?你也不去照照镜子,你都有什么资格?”
“啪”的一声,胡灵儿清脆地甩了若敖束雪一个耳光。
“若敖束雪,我看得起,给你一个好脸看。我要是看不起的话,你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东西。滚开。”
若敖束雪哪里容许自己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被胡灵儿如此羞辱。
从背后推倒了胡灵儿。
胡灵儿一脚没站住,整个人都向前扑倒,撞在了木桶上。
两手扶着木桶,痛苦得五官都扭结在一起了。
蹲着身子,很快,下身就流出血来。
贴身丫鬟新月扶着胡灵儿,脸色慌张地问:“夫人,夫人,你觉得怎么样?”
胡灵儿捂着腹部,一脸的难受:“快,快找医师来。”
“你还傻愣着干什么?”新月朝一旁的阿旺大吼了一声。
阿旺本来就心系倒吊着的樊霓依,见胡灵儿流血,立刻上前扶着。
“四弟,快,快去把你三姐她们给放下。”
樊霓依见胡灵儿还在关心着自己,眼泪倏地流了下来。
“二姐,二姐”,樊霓依搂着胡灵儿的身躯问了起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流血?”
胡灵儿枕在樊霓依的臂弯里,伸过手抚摸着她的脸庞说:“三妹,二姐让你受苦了。”
“二姐,你别说话”。
樊霓依对胡灵儿还是有感情的。
虽然胡灵儿差点要了她的性命。
用手一摸胡灵儿流出来的血,怯怯地问:“二姐,你是不是又有了?”
胡灵儿闭着眼睛,眼泪被睫毛一挡,全给挤落了下来。
若敖束雪见自己闯了大祸,悄不蔫声地离开了漱洗房。
医师过来查看好,摇着头告诉樊霓依,孩子没保住,给开了几副休养的调身药后,胆战心惊地离开。
“是不是没保住?”
樊霓依看着胡灵儿脸色苍白,轻轻地颔首。
“若敖束雪,这笔帐,我一定要让你血债血还!”
胡灵儿双手抓着床单,咬牙切齿地发誓要将若敖束雪碎尸万段。
樊霓依是知道这种丧子之痛的,即便胡灵儿已经有了宝儿。
又或许正是因为有了宝儿,她才会更加体会到一个做母亲的那种心情。
“三妹,本来今日我和阿旺前来,就是想和你续好的,我就是担心遭报应,连累我的孩子,没想到还是来不及。”
“二姐,你千万不要这么说你要保重身体,孩子他太调皮了,自己离开了,不过你放心,一定会有个更疼你的孩子来保护你的,答应我,好好保重自己,好不好?”
“嗯。”胡灵儿说着说着,眼泪就自顾流了下来。
“四弟,这漱洗房毕竟是脏乱的地方,你快去安排下,把二姐送回府去疗养。”
“好,我这就去。”
阿旺见樊霓依和胡灵儿两人已经冰释前嫌了,干什么事他都特别的积极,撒腿一溜烟就不见了。
斗宇叶站立在一旁,她期待着胡灵儿也能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