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刘紫月松了一口气,此番皇室宗亲侍疾,她能不去最好。一来,自黄蒙接风宴后,宫里接二连三出事。不知道为何,她有种预感,宫里只怕还会出事。二来,皇上与太后母子打机锋,相互怄着气,她的出现,没得转移了气怒中的皇上与太后的注意力,成了他母子二人双双泄愤的出气桶。
刘紫月乐于闭门专心“养病”。自方嬷嬷走后,她提了黄嬷嬷上来接手方嬷嬷的事。黄嬷嬷也曾侍侯过贤太子妃,是贤太子妃出嫁时从柳国公府带来的。黄嬷嬷理事能力极强,极善交际,为人机巧玲珑却又不失忠心,只是年纪大了些。刘紫月考虑再三,提了黄嬷嬷家的大儿媳妇做管事,让她没事时多帮衬些。
黄嬷嬷新接手内院事务,刘紫月需要从旁帮衬些,好在外院有柳千展与黄敏德,因此连着几日,她都猫在内院,带着黄嬷嬷一同处理内院事务,好让她尽快将这一摊子事接过去。
等到刘紫月再回到外院书房理事时,她才知道那些入慈宁宫为太后侍疾的皇室宗亲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被太后责罚。不过几日的功夫,慈宁宫里侍疾的皇室宗亲们就被太后赶得一个不剩。皇上怒了,让新进妃位的史妃前去待疾。让刘紫月意外的是这位史妃,也就是太后的娘家侄孙女也被太后挑了错赶了出来。
“有意思,皇上与太后这机锋打的够热闹的。”刘紫月手指点着桌子,若有所思地道,“若是本妃没有料错的话,太后这是在为刘庶人铺路。”
柳千展诧异:“不能吧,史妃进宫虽然不是太后的本意,但是她是太后娘家人,入宫后一向与太后亲近。太后会为了区区一个刘庶人踩自己娘家人的脸子?再者,四皇子前朝余孽之事还没有彻底地了结,又在黄蒙私兵上,因为死士的暴露,虽然被皇上掩了过去,但是也另寻了借口狠狠地发落了一番。现如今四皇子一系受损严重,几乎成为皇上的弃子。对于太后而言目前的四皇子没有太大的利用价值。”
刘紫月冷笑:“这也是本妃好奇的,太后越是如此就越能证明刘庶人手里握着的东西不简单。”
“王妃的意思是说太后是故意如此张扬的?”柳千展听出刘紫月话中的另一层意思。
刘紫月道:“本妃曾说过,太后不是个容易坐以待毙的。刘庶人捏着她的把柄,太后岂能甘心就此听之任之,驱之遣之?”
“王妃想要做什么?”
“本妃说过,太后与刘庶人同气连枝,秘密将永远是秘密。这也许是个机会。”刘紫月老神自在地道。
柳千展道:“挑拨离间?”
“太后是个聪明,自信又强势的女人。”刘紫月微掀眼帘,若有所思地道,“太后极善妇人阴私手段,嘴甜心苦,佛口蛇心,她喜欢不露迹痕地在背后使手段,面上继续做她的笑面佛。”
“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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