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紫月运功闪开从后面刺向自己的大刀,轻巧地从正面砍向自己的刺客手中夺过大刀,刺向侧面刺向自己的刺客。刺客的两波杂乱无章的攻势伤亡数人之后,全都谨慎起来,他们相互看了一眼,互相点头暗示同伴后,便开始了新的一轮凶狠的进攻。
与之前杂乱无章,轻视大意的攻势不同,新的一轮战斗中,敌人调整了战术,相互配巧妙。一鼓作气,再而三,三而竭,刘紫月以一对多,面对的又都是一等一的高手,疲于应对的她很快就败下阵来。
刘紫月脚下的轻功不停,一面应对闪避着,一面向敌人投掷花盆,且行且退地向花房大门而去。就在她眼见着就要冲到花房门边,夺门而出时,吴星月,哦不黄欣月不知道从哪里窜了过来。黄欣月嘴上喊着救命,嚷嚷着帮刘紫月御敌,但是却暗中从背后推了刘紫月一下。
猝不及防间刘紫月一个踉跄,面对刺客刺向自己明亮刺眼而又锋利的刀尖,只堪堪躲过黑衣刺客刺向自己要害的刘紫月,被人划伤了手臂。而刘紫月的这一闪避,也将黄欣月暴露在刺客面前。刺客的这一刀,也一并着将黄欣月的手臂划伤。
刘紫月捂着伤口,恼怒地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后,来不急收起脸上阴毒嘴脸的黄欣月。
“我,我不是故意的。”黄欣月忙张狡辩,“我也受伤了。”
刺客提刀步步逼近,将刘紫月逼向死角。黄欣月,抱着伤口,紧张地抱头鼠窜,寻窜到一处偏远些的角落躲避危险。刘紫月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獾亩静。该死,护卫,下人一个个的都跑到哪里去了?刘紫月提着刀,咬紧牙关准备最后的殊死搏斗。危急时刻,刘紫月这才想起,自己临出门时,青丝交给自己的一包药粉。刘紫月看了一眼围在自己身前的八名刺客,只一包小小的药粉,也不知道能起多大的效果。该死,死就死吧,刘紫月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捏着鼻子,出其不意地将被她死死握在掌心的药粉向刺客们洒去。
药粉无色无味,提刀围攻的刺客见刘紫月莫明其妙的举动皆是一愣,随后哈哈地笑了起来。其中一个刺客上前,再次提起刀时:“没有用的,贤王妃,要怪就怪你挡了……。”
后面的话没有话完,一个个刺客噗噗通通地指着刘紫月,瞪着眼睛昏倒在地上。
刘紫月冷冷地看了一眼横七竖八倒地的刺客以及一脸惊吓地从角落跑向自己的黄欣月,扔下手中的大刀,捂着伤口夺门而出。
“长姐,长姐。”黄欣月在刘紫月的身后道,“真不关我的事,我,我,也是怕呀。不过没想到长姐武功如此了得。”
刘紫月转身看了黄欣月片刻才道:“黄姑娘叫错人了,我是贤王妃,我嫡妹于数月前被心怀叵测的南疆巫医所掳,何是多出你这么个妹妹?还是说真像外间谣传的那般,你就是吴星月?”
“我,我我,……”黄欣月看了一眼不远处向她们跑过来的护卫以宴席上闻迅而来的救护人员,我了半天,没敢往下说下去。
刘紫月再不看黄欣月,转身扩离去。让刘紫月无语的是,善用时势的黄欣月一路小跑着紧跟在自己身后,嘴里说着模棱两可,让人误解的话。
“贤王妃没事就好,欣月一点小伤并无要紧。”黄欣月不停地重复,临到人前时,咬着唇翻着眼睛晕了过去。
护卫到场,在昭霞长公主驸马张复的指挥下收拾善后。昭霞长公主,张大夫人,等也都跟着赶了过来。张大夫人与张柳氏忙让人抬着黄欣月客房歇息。客房内府医利落地分别替二人包扎。有巫巴接二连三摆蛊阵害自己的前例比着,刘紫月看了一眼仍旧闭目躺在床上的黄欣月,趁府医不注意将染着自己血的棉帕子收回藏于袖内,替以染有黄欣月鲜血的帕子。
宴会草草散场,众宾客纷纷退离。因着宫里传召,临时离席的贤王,接到消息后匆匆忙忙赶了回来,亲自将刘紫月送回王府。
第二日,京里就开始传着黄欣月奋不顾身,舍身救护贤王妃于危难的流言。流言传得有鼻子有眼的,说得真像那么一回事,刘紫月听后,忍不住笑了。她敢用脚趾头保证,这则流言定是黄欣月让人放出的。
“嘶,轻点。”刘紫月瞪了一眼,非要亲自给自己换药的某只。
贤王道:“还笑。”
刘紫月耸肩无奈地笑道:“不管是吴星月还是现在的黄欣月,她们还是那样一点没变。”总是不遗余力地想要踩着她上位。
当天夜里,京都府衙狱中,那个八个刺杀刘紫月的刺客,被京兆尹单独关押在一起。忽然随着一阵刺骨的寒风吹过,京都府衙监狱门前的灯火被这阵奇怪的妖风吹灭。骤然间的黑灯瞎火,引起把守在监狱外头狱卒的警觉。他们提着长枪,摸着黑竖着耳朵,随声响左右张望。
一队黑影从四面八方越墙而下,善长夜间袭击的他们,很快地将监狱门前的十来个狱卒无声无息地杀死。
监狱的门被人打开,一个披着黑衣斗蓬身形臃肿的人走了进来。他看了一眼趴在四方案桌上的昏睡不醒人世的狱卒,拿起四方案旧上冥冥灭灭,昏弱微暗的油灯,一步步地向监狱囚笼走去。
“是你?”监狱囚笼内唯一一名清醒的刺客道。
“不错,你很好,不妄本座亲自教导一场。”老妇苍老,低哑的声音响起。对比其他被轻意迷晕的蠢货好些。
黑衣男子满身是伤,他略动了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