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江却怕害地大声哭嚷着喊冤叫屈。求吴星月为他做主,并使出吃奶的力气挣脱开暗卫,爬到吴星月脚跟前将藏在怀中的女人肚兜拿出。
“小的说的句句属实,王妃在乡间耐不住寂寞经常主动找小的,小的,我们,我和王妃早就亲过,抱过,什么都做过。”吴江道冷笑道,“王妃如今是攀上高枝了,怕是早忘了在小的身下欲仙欲死的样子了吧。”
跟随吴星月前来的都是些未出阁的女孩子,哪里听过这些混帐话,都羞红了脸。一个御史家千金站出来痛斥刘紫月女德败坏,不配为皇家妇,明日定当让她父亲奏报朝庭。
刘紫月扫了一眼暗自得意的吴星月,可以肯定,这一切都是吴星月布的局,欲意败坏她的名洁。
“一个不知道哪里寻来的,不知道是谁的肚兜能算什么证据。”刘紫月撇了一眼吴江道,“我来问你,我脖后有一块胎记,是铜钱大小还是黄豆般大小?”
吴江低头一时间犹豫不定。
刘紫月道:“不知道是吧,霍御史家大姑娘,污蔑当朝超口亲王妃该当何罪?”
“斩刑。”霍姑娘道。
“来人,把他押下去。”刘紫月道。
“我说,我说,是铜钱大小,我记得真真的。咱们做那事时……”吴江道。
“住口,本妃告诉你,本妃脖后根本没有任何胎记。”刘紫月不奈烦地喝止道,“把人拖下去,交给京都衙门,就说本妃有桩要紧的案子要他办,给本妃查查,这人幕后还有没有同谋?”
“是。”暗卫领命,将吓得嚎啕大哭的吴江一路拖了下去。
刘紫月扶了一把侧边微微垂落的发丝,幽幽地道:“本妃难得回一趟娘家,一个小杂碎,偏偏能恰到刚好地偶遇本妃,姑娘们,好好想想吧,他污蔑本妃贞洁的时候偏又被你们咱见。别被人当枪使都不知道。本妃还有要事,告辞。”
在场有几个聪明些的反应过来,看吴星月的眼神都一变再变,都以各种理由告辞离去。吴星月脸拉得老长,免强维持着面上的端庄优雅。
拐了两个弯,刘紫月忽然身子一歪痛呼了一下,扶着青丝道:“唉哟,本妃脚崴了。”
于是在青丝与婆子一左一右的搀扶下,二人进了一旁的假山石林中休息。
“这……,老夫人在上院还等着王妃呢。不如这样,王妃歇着,老奴去寻顶软轿来。”那婆子见刘紫月脚不能行,歇息了小半天也不见起身之意,她看着天色,估莫着时辰,隐隐焦急道。
刘紫月使了一个眼色,青丝从后边动手,成功地将老夫人上院的这个婆子打晕。
“姑娘,咱们下面怎么办?”青丝道。
刘紫月冷笑道:“不急,你把她移到里边石林中。咱们去那边石洞中坐坐。这吴江只是个小插曲,吴星月也只是根小辣椒,真正的老姜摆的龙门大阵还在后头。”
青丝撇嘴道:“我就说王妃不该冒险回来。凭他是谁,爱说让人说去,不就是孝么?咱们王爷不怕那个。”
刘紫月道:“人言可畏,咱们才两天未回,这大夫人就哭哭啼啼地在王府门前又是请罪又是示弱。若是咱们再多等几天,只怕大爷,老夫人都得轮个儿上王府闹腾。落下一个大不孝之名,于王府的影响深远着呢。咱们治着若大一个封地,自身不正,何以教化民众守法?而且大爷胸有成竹,哪容得咱们不入套的理?再则封地的事刚和皇上闹下不痛快,咱们何苦还巴巴地将话把子遵递去给皇上,让人大做文章,抵毁王府。”
青丝无奈地道:“是,王妃有理。”
“放心吧,这摆阵最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咱们拖拖。本妃倒是要看看,失了天时地利的阵,会成什么样子?”刘紫月冷笑道。
在假山石林的石洞中呆得有些无聊,刘紫让青丝拾几个地上的小石子。二人在石洞中的小石桌上玩五子棋。
几个回合下下来,都是刘紫月赢,青丝软扒在小石桌上,嘟喃着嘴道:“唉呀,不下了,王妃太厉害了,再下下去,只怕青丝这个月的脂粉头油钱都要赔尽了。”
刘紫月点着青丝的头,将石桌上的散碎银子推到青丝面前道:“鬼丫头,银子还你。”
这时后院忽然闹哄哄起来。远远地有人喊:“老夫人没了。”刘紫月起身走出石洞外,看了一眼天色:“差不多了,咱们去瞧瞧老姜耍大阵。”
老夫人上院这里,院门被封,里头众人皆不得出,大爷站在院门外的梧桐树下拿帕子捂着鼻子向上院看了一眼,挥手命人放火烧院。因为上院里里外外早泼过一遍大爷让人寻来的一种无色无味的火油,所以不多时上院便被熊熊烈火吞没。
梧桐树下的大爷看着燃烧着的大火,心里一阵畅快,忍着仰天大笑的冲动,努力地绷着脸再一次确认道:“贤王妃在里面?”
“回爷,是。”
“嗯,唉,怎么好好的她就进去了呢……,你们也不知道拦着。大丫头啊,为父也是没有办法,瘟疫害人。为了京城,乃至东华国的百姓着想,咱们只得……。唉,为父一尽奏明朝庭,贤王妃忠君爱国,为国舍身取义。”大爷怒力地想要在众人面前逼出几滴慈父的眼泪来。
没等他酝酿出伤心的情绪,一道身影飞速窜了过来,直接揪住吴宗耀胸前的衣襟沉声怒喝道:“王妃呢?”来人的声音低沉沙哑中透着威严,带着所有人都能查觉的紧张与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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