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精”和“爱情”单从字体上來看,其实还真沒两样,从深意上剖析,又有着斩不断的‘裙带关系’,只不过前者更为赤、裸些,而后者则更矜持。
换而言之,前者是‘结果’,而后者则是‘过程’,无论缺少了哪一个,这段感情注定不完美,但若只有某一个,不是心碎,就是心累。
相辅相成,有过程,有结果才称得上完美之至。
扭曲的被单,娇喘的呻吟,逐渐浓重的鼻息,以及那不断升温的肌肤,都预示着两人那不断燃起的**,已至临界点。
脱落的浴巾,更突显着肖胜的渴望,然而,就当肖胜近乎失去理智般,想要扯开华美的衣装时,那原本搭在肖胜宽广肩膀上的玉手,却犹如触电般,按住了肖胜粗糙的手臂。
双眸迷离,唇分舌离后的华美,轻咬着自己的嘴角,就这般盯着近在咫尺的肖胜,她对方的眼眸中,嗅到了兽、欲。
“我在奥地利等你,你应该知道哪个小镇,哪条街,哪座教堂。”听到这话的肖胜,提着手中的浴巾,半天憋出了一句话:
“我把‘裤子’都扯了,你跟我说这。”
“那我把心都给你了,你还怕得不到吗。”
略显颓废的坐在床脚,想从兜里去掏香烟,才发现那包所剩无几的利群,已被海水浸透,这可是这次出远门,肖胜所带的最后一包国产烟了。
从后面紧搂着,侧脸贴在了肖胜那布满伤疤的脊背上,双手环过肖胜的虎腰,细嗅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沉默少许,华美喃喃道:
“我舍不得离开你。”对于女人的优柔寡断,是肖胜最大的破绽,听不得她们说软话,更看不得那泪如雨下的脸颊。
帕克曾说过,肖胜这辈子无法领悟到‘领域’这种境界,不是他能力不到,而是做不到心无旁骛,太多女人的交织,会扰乱他的心境。
但就肖胜而言,对于此很是‘不屑一顾’,那个跋扈十多年,红颜知己不比自己少哪去的暴发户,反而因为感情的纠葛,更上一层楼,七十好几,半只脚都迈进棺材的老爷子,倘若不是老太君的‘强势’,估摸着还为老不尊呢,但他们都能做到另类,自个咱就不行呢。
当然了这些话,只能放在心里,毕竟人家是用亲身经历,谆谆教导自己,无论从哪一点來讲,咱对人家也只有感激的份。
粗糙的大手覆盖在了华美的手背上,轻叹一声的肖胜,喃喃道:
“再容你嚣张一段时间,待我杀到欧洲时,也是你瓜熟落地之际。”说完,肖胜手上加了一些力道,顺着肖胜的力道,华美侧躺在了肖胜双腿之上,低下头的肖胜,贪婪着对方的红唇。
楼下的催促声,使得华美与肖胜从迷情中清醒过來,幸亏刚才沒有提枪上马,这要是pia,pia到一半,那真是生不如死。
但现在一柱擎天的肖胜,下去也会被人笑话不是,抚摸着华美那纤长的大腿,在对方起身整理衣物之际,重重的拍了拍她的翘臀,轻声道:
“你先下去,我再洗个凉水澡,清醒清醒。”听到这话,挽起自己秀发的华美,扭着蛮腰,拉开了房门,在即将走出房门之际,突然妩媚的扭过头,略带挑逗的对肖胜说道:
“你知道圣经第129条说的是什么吗。”娇咛完这句话,一脸羞红的华美,都嘟囔了一句:
“呆子。”随后走出了房间。
“圣经,第129条,那我哪记得住啊,佛经还差不多。”被华美勾起好奇心的肖胜,起身重新走向了浴室。
待到他换了身干净的衣物,走下楼梯时,帕克已经坐在了客厅内,先从斥候那里抢过了一根为谁不多的利群烟,点着后猛抽几口的肖胜,随即向帕克询问着船只的事情。
在确定帕克这次已经安排妥当后,肖胜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询问着细节,有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有了刚才那一出‘闹剧’,肖胜真的心有余悸。
“放心好了,一个是我义父,一个是我兄弟,还有一个是被我宠大的妹子,我比你还紧张。”
“你肯定沒我紧张,我这次可是把孩子都交给你了。”听到这话,众人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华美,‘咕噜’,,深咽一口吐沫的河马,自言自语道:
“快枪手。”回过神的斥候一把抱住了这厮,一惊一乍的说道:
“头,我帮你抱住他了,想怎么打就怎么打,用词不当,这叫神枪手。”
两人的一唱一和,不但调侃了自家班长,更是把华美推到了浪尖上,‘气急败坏’的华美,恶狠狠的看向肖胜,后者无所谓的抚摸着自己寸发。
这一次的货船是凌晨三点半钟出港,因为要提前把几人送到货舱内,继而,不到三点钟提着货的帕克,就带着几人准备前往港口。
为了不引起太多人的注意,这次帕克沒再让肖胜等人相送,当肖胜与几人依依惜别之际,帕克这厮突然來了一句:
“我又不走。”
“嗯。”
“知恩图报,我在,最少能帮你拖住一名一等隐忍,即使碰到降头师,两具金阶傀尸,也别想从我这里过去。”
“男人提起裤子说过的话,那可是一口吐沫一个坑,别说大了。”听到肖胜这话,帕克上去给了他一拳,就目前而言,肖胜确实缺少人手,特别是帕克这种金牌打手级的人物。
“岳父那边,。”
“放心好了,这次回去我也会也把货处理掉,暂不会与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