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平面上的爆炸,虽然势大,但也不至于影响到曼谷湾的正常作业,只不过那片海域,被海警封锁,本就是用來渔民出海的渔港,对于商业贸易港口來讲,影响甚微。
但事件恶劣性,还是引起当局的高度重视,除了打牢上來的数具被烧焦了的尸体外,更在港口暗槽处,找到了几具能清晰辨认的尸体,整个案件的调查,也在紧张有序的快速推进着。
这一晚对于当地以捕鱼为生的渔民來说,注定是难忘的,那些只能在电视,电影上看到的‘火爆’场面,他们用肉眼今晚实实在在的尽收眼底,一切都是那般真实且心惊胆颤,至今仍心有余悸。
可总得的來说,影响的范围不大,毕竟出海五海里才发生爆炸,渔港的交火又不过持续几分钟,而且都使用了消音器,继而,港口内沿的商业街,仍旧有条不紊的持续营业着。
贸易往來,成就了曼谷湾的繁华,而靠海的美景,则成为了不少富豪,选择在这里定居,说是定居,也不过是每年偶尔來上几次,搞个什么露天的盛宴,带上**,说白了这样的‘派对’更多的则是权色交易罢了。
你情我愿的劈腿,掏钱,也涉及生意场上的尔虞我诈,再糜烂,也是人家关上门自家的事情,谁也管不到,谁也问不着,谁也不会闲着沒事蛋疼,在这里沒事找事。
靠近旅游区的那一排排高档别墅,就是为了满足这些人的需求,依海而建,小区内的空置率估摸着在这个时候,估摸着高达一半以上,但安保系统极为严谨,一般人很难投机取巧。
这里只指一般人,像河马、竹叶青这种五班人,进入这地,伪造身份,‘占山为王’,显然轻而易举,谁都不会想到,‘死里逃生’这帮人,此时会聚集在这处别墅群的东北角,更具有讽刺意义的,巴颂的别墅,与他们距离不过五百米而已。
那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在别墅内依稀能够听见,与巴颂所表现出的兴奋不同,提前登陆的华美等人,则焦急在别墅内等待着肖胜等人的归來。
按照肖胜的命令,已经顺利完成任务的河马,赫然在列,此时的这厮,略显尿急的一直徘徊在窗口处,整个大厅,少有人动静,唯有约翰帮老威廉换绷带的声音清晰不已。
就在此时,后院游泳池处传來了细微的声响,毗邻后院玻璃门的竹叶青,最先拔出了蝴蝶刀,河马迅速的推至玻璃门旁,侧过头去,当他们看到全身湿漉漉的肖胜和斥候,狼狈不堪的引入眼帘时,几人的脸上,都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看到肖胜安然归來,无论是把一切表现在脸上的华美,还是藏在心中,莫不啃声的竹叶青,都露出了久违欣慰的笑容,当然性子冷淡的竹叶青,不会像华美那般奔放,直接扑向了肖胜,竹叶青只是站在一旁,背过身去,不去看这一幕。
情不自禁的表现,使得华美忽略了竹叶青的存在,好在众人都在,华美也沒有其他过激的行为,免于了肖胜的尴尬。
“帕克呢。”
“跟渔夫一起重新安排出海的船只,马上就会有消息。”
“现在外面风声那么紧,今晚走会不会,。”听到这话的华美,诧异的反问道。
“再紧也是渔港的事情,这次为了安全起见,应该走的是货船,不过你们得受点罪是真的,按照帕克的意思,越早送你们出境,越安全。”这确实是不争的事实,已死之人,万一被人抓住了痕迹,那后果可想而知。
而且肖胜玩了这一手‘金蝉脱壳’,就是为了出其不意,于情于理,他们待在这里,只会影响他人,毕竟无论是老威廉,还是约翰都是有伤在身,不便动手,而华美虽然会点功夫,但他们这个层次的对峙,她的存在就是鸡肋。
被海水浸泡后的全身,仿佛敷了一层盐巴似得,甚是不舒服,更为了缓解华美和竹叶青同时存在,自己夹在中间的尴尬,在与老威廉商讨了一些事宜后,肖胜果断的上楼洗浴了一番,而在肖胜走后,竹叶青则主动的出了别墅,应该是警惕周围的情况,当然,也有躲开这份尴尬的意味。
一起经历了那么多,又只差最后一道‘门槛’,马上就要分离的华美,表现的更为‘奔放’些,在肖胜上楼,竹叶青离开后,在下面犹豫少许后,沒有跟任何打招呼的她,起身朝着二楼走去。
微微抬眸的老威廉,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原本蹲在茶几前,商讨着别墅群大环境的河马和斥候,抬头看了倩影一眼,再低头时,两人不约而同的露出了淫、荡笑容。
“今晚的月亮真圆呐。”
“是啊,今晚的月亮真圆呐。”心照不宣的对话,使得两人看起來忒有默契了,而木讷的约翰,还真就侧头看向了下外面的天空,心里嘀咕道:
“不圆呐。”
舒爽得洗尽了一身的‘晦气’,今晚过后,便再也沒有‘左手石三’这个人了,畏首畏脚的日子,终于过去,下面,就真得是硬碰硬的对峙了。
以为大卧室沒人,穿上干净的裤衩,只把浴巾裹在腰上的肖胜,刚一拉开浴室的房门,就看到坐在床边,一身便装的华美,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下意识的捂着自己的胸口,瞪大眼睛的肖胜,支支吾吾的说道:
“你,,你怎么在这,你想干什么,我可是处,,处。”看到肖胜那夸张的表现,露出妖娆笑容的华美,主动站起了身,晶莹的双眸,紧盯着肖胜,待到华美双手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