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英。

她——

其实知道害怕了。

可是射出去的箭,哪有回弓的道理,那时候,她就是想反悔想逃,也不行了。

一想到那个男人竟然还约了三四个男人一起过来,她就……

泪水瑟瑟下坠,她死咬着自己的红.唇,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泪遮住了她眼里的绝望,但靳北城却觉得自己看得很清楚。

她眼里所有的希翼在刚才的事件里崩溃,包括她的求生欲.望。

有那么一刹那间,靳北城听到了自己心沉下去的声音。

门被轻轻的推开,林姨没有看里面,但毛着胆子颤抖开口。

“少爷,你抱着穆小姐去隔壁卧室睡,我来收拾房间。”

“好吗?”

门被推开的时候,靳北城下意识的就拉过被子裹在灵惜的身上,随即一把抱起她,拖着长长的被子离开卧室。

林姨看着被砸打得一屋狼藉的卧室,整个人呆住。

究竟发生了什么?

少爷把一屋子的奢华摆设全都砸碎了。

将她扔到床上,靳北城再没有看好一眼,转身离开。

没多久,

就听到车子出门的声音,灵惜将脸蛋埋进枕头里,任凭泪水迷漫……

手机进来一条消息,是一连串号码发过来的,上面显示,交易失败,原款退还。

……

凌晨三点半,

转身二十二楼。

乔舒亚和丹尼尔打着吹欠,不耐烦的走进雅间。

看着桌子上空掉的酒瓶,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干什么?这是。

他也有心情失控的时候?

那真是奇迹啊,他不是一直都是冰冷着一张脸,杀伐果断,从来不拖泥带水的吗?

这一杯一杯的灌,是怎么回事?

乔舒亚拍了拍靳北城的肩膀,决定在老虎的屁.股上摸一把。

“心情不好?要不要叫洛小姐或者是杨小姐什么小姐的过来陪一下?”

靳北城啪的一声就打掉了乔舒亚的手,冷眸微抬,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间伸手揪起乔舒亚的衣服,一把将他拖了起来就往外冲。

“哎哎哎——”

急得乔舒亚挣扎着,抬手噼噼啪啪的在靳北城的手背上猛打了起来,干什么干什么,发疯了啊。

这男人是什么构造的,怎么力气这么大,他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被拖着没有反抗之力。

一直到拳房,靳北城才松开他。

“干什么?”

大半夜到拳房里来干什么?不去床上睡一觉吗?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不行吗?

靳北城指了指拳套和其他的衣具,乔舒亚看得脸色一变,转身就逃,可是靳北城怎么可能让他有机会逃。

……

十分钟后,乔舒亚憋着一肚子的怒火,朝靳北城猛攻了过去,可是不管他是左右攻击还是上下攻击,靳北城都能够灵活躲掉他的拳击,还在出奇不意间一拳击在他的下巴上。

虽然隔着拳击手套,但也是很痛的好吗?

被打了十几拳之后,乔舒亚终于怒了,一把扑上去,也不击了,直接抱着靳北城打了起来。

靳北城一脚踢在乔舒亚的肚子上,打得乔舒亚差点吐血。

抄起身边的一个什么东西,乔舒亚吼着砸了过去。

“我.操,你他.妈老婆跟人跑了啊,这么不要命。”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于是乔舒亚的下场有多惨,第二天同事们看到的时候,一个个震惊得手里的东西都掉到地上去了……

……

第二天清晨,

靳北城又恢复了刚毅清冷的模样,好似昨晚上那个邪门的男人根本不是他。

驱车到了一间不起眼的民房里,里面传来呜呜的哭的声音。

靳北城一脚踢开大门,保镖们看到主子来了,立即上前迎着,靳北城看了一眼那个被绑了一晚上的嫖客,对,他就是那个不要脸的嫖客。

抬了抬手,

保镖唰的一下就撕掉了贴在他嘴上的透明胶,痛得那男人火.辣辣的疼,这下连刮胡子的事都省了。

这男的也终于知道惹着谁了,对面站着的那个冰冷杀戾的男人可是临城的王。

他实在是不明白,不过就是买个女人,怎么会惹到靳先生。

而且他还亲自动手!!!

“靳先生,我错了,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大人大量,放过我这一次。”

靳北城微微垂眸,点了一根烟,动作慢而优雅,徐徐吐出朦胧的烟雾,保镖走过去,一拳打在那男人的肚子上,痛得男人整个身体都痉挛起来。

痛苦不堪!

保镖捏起男人的头发,俯身冷笑。

“老板跟太太玩情趣游戏而已,傻瓜,老板都出了价钱要敲定了,结果你跑出来横插一脚,你有那资格吗?”

“是是是——我就是有眼无珠,我莽撞了,我不该冒失行事,还请靳先生原谅,只要饶了我,靳先生要怎么罚我都行。”

男人背脊上的寒凉真的如冬雪一般,他已经恐惧了整整一晚上了,甚至都觉得可能活不过今天的太阳。

从来没有过玩女人要玩出自己的命。

要怪就怪那个女人实在是太美丽、太神秘,难怪她是靳先生的女人。

“临城不欢迎你,知道吗?”

保镖冰冷开口,那男人急忙点头称是,随后靳北城离开了民房——

而那个男人也以最快的速度,带着一身的伤,滚出临城。

……

半山私宅,

灵惜抱着枕头窝在吊篮里,阳光暖暖


状态提示:第054章:暴怒--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