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玩过的女人里,加起来,都比不上她一根手指头。
“脱衣服。”
“你把衣服脱了,我马上把剩下的尾数,打进你的帐户。”
男人眼中闪烁着迫不急待的光芒,把出路堵得死死的,身形高大,而且还是经常锻炼的主。
一眼,
他就看上了灵惜,哪怕她要加价,他都会同意。
身上的浴巾,摇摇欲坠,他一步一步靠近灵惜,笑着轻轻哄她。
“听话,我知道你需要钱,我多给你三百万,马上就给你。”
“如果你有急事,马上拿去用,如果你愿意,就跟我走,不愿意,我明天就走,我只是过来游玩而已,我们永远都不会再见面。”
他想要让灵惜放下戒心,让他快点扑上去,他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
可是眼前的这个美人儿,紧握着拳头,一幅生人勿近的模样,令他有些不爽。
就算过了今晚,他也不打算马上走,他要留下来,好好的陪陪这位小美人。
直到她答应和自己一起离开为止。
带回马来西亚,她就什么都得听自己的了。
男人的手轻轻触上灵惜的肩膀,灵惜身子猛僵,抗拒似一把火,猛的燃烧了起来。
“你不能反抗,这是你自己愿意的,我多给你钱,多给你钱。”
男人喘息着俯身就想要吻上灵惜的唇……
砰——
巨响劈天震地,差点把套房震碎了去,两道高昂冷戾的人影冲了进来。
男人下意识将灵惜抱进了怀里,慌忙转头望去,怒骂了起来。
“滚出去——没看到老子正在办事儿吗?”
灵惜僵僵着站着,看着靳北城狂怒的脸庞,一时间都忘了挣脱,心里却涌出各种滋味,一时也说不清楚。
苦涩到了极点。
靳北城一拳击了过去,打得那男人鼻血横飞,哎哟惨叫着就倒在了地上。
手狠的男人打起人来,真的是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
一拳一拳重重击在那男人身上,只听到男人身上有咔擦断骨的声音传来。
还有牙齿和鲜血吐出来的声音。
灵惜被吓得像受了伤的小白兔,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突然间身形不稳,一头栽了下去。
那是精神极度恐惧、紧张之后突然间放松所造成的虚脱。
然而,
她不知道,她并没有摔倒,而是落进了靳北城冰冷的怀里。
……
灵惜睁开眼睛的时候,是在半山私宅的床上。
不知道是什么时间,只觉得外面的雨下得越来越大了。
空气卷着点点湿意,偷偷钻进卧室里,闻着有一种想睡觉的感觉。
卧室里都是烟味。
灵惜怔了好一会儿,只觉得在做梦,好不容易清醒过来,只记得靳北城来了,那个男人没有得逞。
后怕染上背脊,灵惜觉得全身发寒,现在想起来,才觉得真的好可怕。
缓缓坐起来,朝沙发看去。
卧室没有开灯,只有靳北城手里的烟,忽明忽暗,星光闪闪。
灵惜轻轻咳了起来,有些不喜欢这种烟味。
伸手打开卧室的灯,才发现,靳北城面前的扔了很多烟头。
见到她醒了,靳北城仰头吐出烟圈,烟雾缭绕,看不清他的神情。
高大的男人站起来,灵惜便要仰头看他。
靳北城一件一件脱掉自己的衣服,冰冷着一双已经染上杀意的眸,像狮子俯身将灵惜压下。
没有任何的亲昵,只是直冲战场,策勇杀敌。
灵惜很痛,也不想,可是他再也没有往日的一点滴怜惜。
明知道她痛得直咬牙直落泪,他都发了疯一样的折磨着她。
用各种姿势惩罚她。
……
几个小时过去,灵惜像死了一样趴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要不是她眼睛是睁开的,一眼看去,就像没有生命的洋娃娃。
靳北城洗完身体换了衣服出来,看着穆灵惜一幅要死的模样,眼中嘲讽四溢。
“怎么?不屑和我上.床?和陌生男人就可以?”
“为了钱,你还真是贱到什么都可以做出来——穆灵惜,我真是小看你了。”
“不过也对,爬上别人的床,一向是你的强项——”
……
长睫颤抖,轻闭双眸,任凭泪水落下。
他骂得对,都对,是自己下贱、不自爱,是自己的错,惹得他不高兴。
“你有什么资格哭!”
看到她落泪,靳北城的情绪被激得彻底的分化起来,抄起床头柜上的台灯狠狠的砸了出去。
“如果今天我不出现,现在……现在你已经被别的男人睡成什么样了?”
“穆灵惜,我是不是警告过你,我的东西,我毁掉都可以,但是别人不能碰。”
“你不该——触我的逆鳞。”
靳北城发了狂一样的愤怒着,摔着,卧室里全都是他摔打东西的声音,有的甚至砸在床头柜上面位置的墙壁上,碎片都溅到了床上。
灵惜紧紧的攥着被子,闭眸死忍着,心有如苍凉的河川,不知道要流向何方。
——林姨和祥叔吓得脸色惨白,急得团团转,到底是什么事,少爷要这样发大脾气,少爷从来没有这么砸东西过的呀。
直到卧室里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砸的时候,靳北城才喘息着停下手里的动作。
掀开被子,一把将床上一动不动的灵惜拽了起来。
灵惜被他勒得生疼,身子瑟瑟发抖,泪眸缓缓睁开,似那在风中随意飘落的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