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天灾,可是他整整拨了一百万两白银去救灾,受灾的只有蓉城、沈黎郡、青衣县、绵洲等六个地区,以他的估计,这一百万两银子足够让百姓支撑几个月。
这雨已经好两个月都没有下了,应该最多再过一个把月,就肯定能下雨。只要把雨一下下来,地里能补种下粮食,再过上几个月就能缓过来,没想到……
“张御史,我跟你往是无冤,近日无仇的,你为何要如此陷害于我。为了巴蜀之地的赠灾事宜,本皇子这两个来月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每日都在忧心巴蜀的灾民们。而你,你为灾民们做过什么?你什么都没有做,现在居然还血口喷人,我从未做过贪污赠灾款的事,现在倒是要看看你能拿出什么证据来。”墨千翎气得脸都胀红了,仿佛自己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
“回皇上,这就是微臣收集到的证据,还请皇上过目。”张御史呈上一本帐薄,连眼角都没有从大皇子那里瞅,他根本就不打算搭理墨千翎。
“混帐东西,这个孽子,他真是要气死朕啊!”傲正皇接过李公公呈上来的帐薄,只看了几眼,就勃然大怒,手一抻,就把案上的东西扫到了地上。
“儿臣、臣万死,请父皇、皇上息怒。”大殿之上的官员一个个全部都跪了下来,异口同声的说道,一时这间,这大殿之上乌压压的跪了一地的人。
“孽子,你做的好事,你自己好好瞧瞧!”一本帐薄劈头盖脸的朝着墨千翎的头部扔了过去,“叭”的一下直直的打在了他的脸上。是这帐本是傲正皇扔的,他不敢躲也不能躲,脸上生生被打出了一道红印子。
傲正皇被气得不轻,他这一生,兢兢业业,忧国忧民,只想着要做一个百姓口上的明君,却没有想到,三十多年的努力,却被自己的儿子一朝毁得个干干净净。
“不,这不是真的,你这是污蔑!张御史,你说,你这么做,居心何在?”墨千翎只粗粗一看,脸唰的一下就白了。不可能的,他做的那么隐蔽,张御史如何得知?现在该怎么办?不能认,万万不能认,只要他咬死了不认帐,自己好歹是大皇子,他们能奈他何?
“父皇,儿臣没有做过,这肯定是假的,父皇,你相信儿臣啊。”墨千翎有一瞬间的慌张,不过,当他打定主意死不认帐后,他就奇迹般的冷静一来了。
“孽子,铁证如山,你还要狡辩到何时?”傲正皇对墨千翎失望之极,如果自己不知道他对三儿所做的一切,现在面对着他那张真诚的脸,他肯定会动摇,会以为这帐薄上记录的都是假的。
如果他敢做敢当,倒也不失男儿本色,虽然此事做得过火了一些,但他还年轻,还有改正的机会,可是,你瞧瞧他现在的样子,可有一丝悔改?傲正皇摇了摇头,看来,这天下百姓,还是得交到三儿手里面,他死了才能瞑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