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瑞自己都没想到,梅儿塞来的暗器居然如此高端,竟然类似mí_hún_yào!而且效果非常卓越,对方有问必答,除了语言组织不太利落,言语间有些颠词倒字,绝大部分都还能听懂,吐露出了不少有用消息。
只不过药效持续时间短了点,估摸也就一刻钟左右,本还想再详细询问,却发现杨巅峰回答问题的速度越来越慢,全身微微颤抖,眼睛忽明忽暗,好像有了要恢复的迹象。
还是要做好防范措施,预防他清醒后动手,马瑞可没把握硬碰硬打败眼前的杨家天才。
待杨巅峰如梦初醒发出惊叫声时,发现自身一丝不挂,背部笔直被绑在了一把高背椅上,双手交叉绑在椅背后,全身上下绕了不知道多少圈麻绳束带,基本上已经成了肉粽子,除了指头和眼睛,哪都动不了。
一个圆脸青年正坐在对面,满脸坏笑,看样子就是刚才诡异境地的始作俑者。
“你!”杨巅峰怒从心头起,以至于不知道从哪句开始质问。
“呐,你***妾,被捉奸在床,若是不怕被抓,现在就可以喊人。”马瑞扬了扬下巴,示意杨巅峰看一看不远处。
杨史蓓闭眼看似沉睡,四仰八叉躺着,双手绑在床头,双脚拴着床尾,即便醒来也无法动弹。
“你敢!”杨巅峰看到自己心爱之人不但被剥光了,甚至还被人如此对待,不由大怒:“你把她怎么了?”
“呃,绑得是丑了点,毕竟我也不是字母圈的呀!”马瑞也有些羞愧,毕竟不专业,本想绑出个龟甲缚,结果直接把窈窕女人绑成了乌龟,有碍观瞻。
杨巅峰听不懂什么是字母圈,但明显能听出对方的戏弄之意,更是怒火中烧,少爷脾气冲顶,咬牙切齿命令道:“快放了她!”
马瑞眨巴眨巴眼睛,沉默了三秒,一手抄起桌上用来梳妆的铜镜,抡圆了对准杨巅峰的脑袋就砸了下去!
咚!
响亮而悠长的撞击声好似寺庙里的撞钟,只不过杨巅峰的坚硬头盖骨代替了撞槌,将一面本来平面抛光的铜镜撞成了一口凹陷的铜锅。
金属传递来的巨大反作用力震得马瑞虎口发麻,那口铜锅脱手反弹出去,滚了几个圈倒在了墙角。
“呼~”甩了甩微疼的双手,马瑞抽着凉气笑对眼前被砸得晕头转向的杨家小少爷:“现在呢?有没有明白你的处境?”
杨巅峰感觉脖子差点被头顶传来的巨力砸断,头皮更是痛得没了知觉,脑中回响着经久不息的耳鸣,隔了好半天才缓过劲来,竟一时失语,这位杨家天才何时受过这种气?
“咳,咳!”杨巅峰咬着牙,睚眦欲裂瞪视眼前依旧挂着微笑的家伙,用阴冷的声音威胁道:“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居然……”
啪!
马瑞手上多了一根手腕粗细的银烛台,只不过显然不是给杨家少爷掌灯。
红烛燃尽的银烛台受力被打弯,底端表面雕刻的龙凤纹在快速抽动下成了锯齿凶器,一击就在杨家少爷额头甩出一道粗大血痕。
“你是白痴吗?”马瑞拧了拧变形的烛台,疑惑道:“这种情况下,谁该装孙子难道不够明显?”
“小子,你有种等我……”杨巅峰半边血污的神情狰狞恐怖,犹自凶神恶煞放狠话。
不过一句威胁还没说完,又是一烛台到了眼前。
啪!嘭!
还是那个烛台,换了个方向抽打,刚才向右弯曲的烛台变成了向左弯曲,可见马瑞这一抽比上一抽力道还要大,大到杨巅峰连人带椅子一起倒在了地板上。
“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杨巅峰终于怕了,放下了心高气傲的天才少爷身份,颤抖着求饶。
“早说嘛!”马瑞扶着椅背将杨巅峰重新摆正,手里掂着烛台底端,歪嘴道:“说吧!怎么赔偿我!”
“赔偿?”杨巅峰微微一愣,伸直脖子反问。
啪!
冷不防又是一烛台敲上了脸颊,火辣辣的疼痛伴随着嘴里的血腥味让杨巅峰哭了出来:“别打了,别打了!您要什么都行!”
“嘿,直了!”马瑞眯起一只眼,顺着烛台瞄准,似乎很满意手中的烛台在反复敲打下重新恢复原样。
这个动作让杨巅峰彻底崩溃,从来没遇到过如此不讲道理也无法讲道理的人。
“您是马瑞少爷?”杨巅峰算是明白了,眼前肯定就是那位假装无能的马家少爷!
一边后悔精虫上脑进了圈套,一边想起白天传闻的事情,顿时觉得天昏地暗。
“哼!”马瑞用烛台一端轻敲手掌,冷笑应声:“杨少爷好热情啊!还想替我洞房呢?”
“不敢不敢,我错了,我不是人!”杨巅峰真的怕了,平日里的隐忍内敛建立在实力和背景之上,如今全身被缚使不上力,和小姑之事又见不得光,哪里还有什么依仗?
“说说看,这个东西怎么用。”马瑞没工夫给这对奸夫**讲什么lún_lǐ纲常,只挑自己感兴趣的事。
刚才搜出一截神秘的金属物件,据杨巅峰说就是炼成雷电之力的关键,所以想问个清楚。吸入mí_hún_yào虽然有问必答,但药效好像影响大脑,语言组织有问题,很难让人听懂。
“这是修炼雷电用的,只有我能……”杨巅峰清晰记得刚才无意识中已经透露了秘密,但觉得对方知晓也毫无用处,于是打算劝对方放弃。
回答杨巅峰的还是一烛台,在崩飞两颗牙齿后,杨巅峰终于认识到自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