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盘有些崩溃，但饭菜的味道，凌然被美食填满。
五年来慕煜城的胃口其实并不好，晚饭时常不吃，但遇到凌然之后却彻底变了。有凌然的晚饭，他是超常发挥。甚至为了凌然，他还请了厨艺老师。
要得到一个人的心，先得到他的胃，这是秘书对慕煜城说的。用在别人身上或许不适用，不过用在凌然身上，慕煜城坚信他可以。
吃饱喝足之后，凌然准备付钱。
“这位先生，我家老板娘说今天这顿不收钱，算她请你们的。”
“我不喜欢白吃女人的饭，拿好。”凌然帅气地将黑卡塞到服务员手中。
服务员脸一红，太帅了，如果不弯该有多好！
常玉听说凌然坚持付钱，又看到那黑卡上的名字是慕煜城，瞬间想笑。以后怕是和慕煜城开个玩笑都不行了啊。
离开长福宫，凌然反复看着账单上的数字，我靠！一顿饭吃了八万七！肉疼啊！
“不舒服？”慕煜城见凌然坐在副驾痛心疾首的模样，有些担心。
“肉疼。”
慕煜城脸上难得阳光明媚，“不用省钱，我挣钱就是为了满足你的胃。”
凌然鼓着嘴巴，又被撩了！慕煜城，你能别撩我吗！不过冰块儿笑起来，还不错。
……
手机响起。
“然，是我顾阳。遇到点儿事，能来酒吧帮我吗？”
凌然蹙眉，顾阳是暗夜在天朝的人。暗夜有规定，除非十万火急绝不会轻易向同伴求救，他们需要保护彼此不暴露真实身份。
顾阳说那个人给他的是隐s任务，现在是遇到了什么事，必须向她这个退出暗夜的人求救呢？
救小妍这件事顾阳帮过她，所以算是欠了一个人情。凌然不喜欢欠别人的，所以今晚要去。
“好，等我。”
“嗯。多谢！”
挂断电话的顾阳倒了一杯酒，那个女人如果知道他是在骗她，会怎么做？
“慕煜城，我有些私事。”
“我送你去？”
“不，回去开车。我不想拖你下水。”
“好。”
男人答应的很干脆，可心却无法平静。老婆这是要去哪儿？
回到慕家，凌然换了一套衣服后，直接奔向了雷特酒吧。
慕煜城站在书房，电脑联网，摄像头记录下凌然的路线。
顾阳的酒吧在帝都酒吧一条街，每天晚上这个时间最是热闹的时候。但今晚却格外的安静，铁门重重地锁上，门头上的灯也暗淡下去。
凌然进去之前先给顾阳打了电话，看着顾阳开门，她才下车。
“什么情况？”
顾阳指着里面，“进去就知道了。”
“嗯。”
凌然环顾四周，有杀手的气息。
“顾阳，你叛变了？”凌然掐住顾阳的脖子，眼神凶狠，又变回了魔鬼。
“我的暗夜天使，果真是比一般人警觉度要高啊。”
凌然身子一颤，松开了顾阳。
这个声音……她大笑起来，“抱歉，你说过我完成任务后就不再是暗夜的人。所以，我不再是暗夜天使。”
暗淡的酒吧忽然变得亮起来，中间驻唱歌手的台子上，那个男人拄着拐杖站在那儿，他带着笑容。如果他不说，绝不会有人相信他是那个暗夜组织的统治者。
苏冥和苏糖的父亲苏北城。
是他教会凌然怎么做一个杀手，也是他改变了凌然十四岁以后的轨迹。
“然，即使脱离，你仍旧是暗夜天使，这点改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