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若李云所讲是真的,那么这个张荣还就非杀才可了!
假如要对付李云。他自有万种手段!可是他不想,也不愿意如此。
别的不说,辽东新军是李云有手拉扯起来的精锐,在东北草原上。李云的影响就非是他人可及,更何况这几年大汉国的许多改革和建议规划都出自他手。
将之形容为国之栋粱,却是不差分毫。刘彻本想将征伐匈奴的重任交给李云,可后来一想又不妥当,倘若连北方边军都被李云染指,即使自己再如何的相信他,|qi-|恐怕也唯有将之罢免一切职务,赶回临邛了。
刘彻正思量着,堂下李云却又继续奏道:“若说此事,全无证据。那倒也罢,但是今日臣来,除了要弹劫此君之外,更有三件大事要说!”
“第一件事情,先皇早有诏书,十年之内不得秀开科举,十年之后才可视情况而为,而司徒张荣。却鼓噪明年开科举,此种行为。实为无君无父,对先皇诏书的藐视!”
此话一出,满朝文武的头像小鸡一样点起来,说到他们心底去了啊!
连天子也是一楞,还未开口,太皇太后已抢先道:“此事确是如此,来人啊!将司徒张荣拿下!”
立刻便有四名羽林士兵入殿,将这个司徒的官服除去。
天子刘彻只能苦涩的一笑。
李云接着道:“第二件事情,乃是北方草原的问题,臣以为,我大汉国欲伐草原,时机还未成熟,目前当以接受匈奴条件,用河套换取我大汉天兵支援的计划!”
老狐狸田汾终于睁开他那双死气沉沉的眼睛,附和道:“臣附议!”
丛相发话了,又没大将军在一边拉后腿,立刻整个朝堂就成了一片附和声“臣等附议,恳请陛下以天下苍生记,核准此奏!”
刘彻铁着脸,好久才无奈的挥手道:“朕准了!”
其实,他是不得不准,历来,在大汉国的政治体系中,丛相一大将军的权利都非常大,在孝文皇帝时,丛相甚至可以独立阻拦天子的诏书,有些时候,有些诏书,若无丛相盖章,那便等于无效。
而其余官员又对丛相形成挟制,倘若丛相驳回了天子诏书,那么只要内阁中其余大臣赞同,诏书照样有效。
不过这样一来,他的心情就非常的不舒服了。李云却不理会,接着道:“第三件事情,臣便是恳请吾皇下诏,赦免边地七郡明年的所有赋税!”
他接着说“陛下,边地郡县,本就贫困,其地多不可耕,又须负担当地驻军的军粮,人民生活本就困苦,所以臣想恳请陛下,将此七郡列为贫困郡,以臣之见,朝廷不但不能向他们收税,反而还要根据其民耕种的土地数量,进行一定数量的金钱或者粮食补助,以鼓励民耕自种,多恳土地!”
了这么多,刘彻觉的,只有这个提议最得他心,心情才稍微舒缓一点,道:“卿可将此写成条陈,先交丛相大人内阁商议,修改之后,再呈递上来吧!”
太皇太后道:“皇帝,这司徒张荣,你打算如何处理?”
刘彻道:“朕不敢劳动太皇太后,便将之押到太常寺,交由庭尉处理吧,倘若查出罪证,那便依法办理,若无劣迹,便降官一级,留为查看,如何?”
太皇太后点头道:“如此,便好!”
张荣听了,一屁股瘫坐在地上,他仿佛看到了丛相的狞笑,大将军的不屑,还有那些曾被他欺凌,或者羞辱的官员的报复。
他知道,自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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