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军安排的是100公里就必须补充燃油和弹药,突破第三道防线后,波军开始撤退,虽然有空军的轰炸,但是漫山遍野的波军在逃跑,飞机的作用就大大降低了。
而起决定行作用的坦克,却在关键的时刻没有燃油了,卑斯麦只能眼睁睁看着无数的波军溃败而去,虽然没有能全部消灭在这里防守的一个波兰步兵师,至少让他们损失了全部的重武器,和大量的人员,从战场上的波军尸体看,他们的减员起码在百分之五十以上,波军在德军的坦克前面,坚持到三道防线被突破才崩溃,已经是非常不错的部队了。
没有办法的卑斯麦只好派出搜索部队上前警戒,然后等待后面的后勤分队上来补充燃料和弹药,当然吃饭也可以一起解决了,给坦克加油可不是几分钟就能搞定的,还有弹药的补充,那炮弹要一颗一颗小心地从外面传递进坦克,然后在放入弹药架上,没有一个小时别想完工。
该加油的加油,该搬运弹药的就搬运弹药,整个补充过程繁忙而有序,空中的飞机也在空中巡航,德军的坦克好在空中有专门的“保姆”伺候,根本不用担心被敌人的飞机偷袭。争夺整个战场制空权德国空军,他们剩下的职责就是给当自己坦克的“保姆”。格尔德因此也得到一个外号“大保姆”,这让喜欢驾机翱翔的格尔德非常不爽。“团长,团长,空军通报。有大批的波兰骑兵冲我们这里来了,大约两个骑兵旅。”
“快,拉响战斗警报。准备战斗。”
卑斯麦直接扔掉自己手上的事物,就对着自己的坦克跑去。“快快,准备战斗。”
“嗒嗒……嗒嗒……”地面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远处传来的马蹄声,只有数量众多的马匹,在如此远的距离,才能造成这样的效果。
“喔喔喔……”
凄厉的战斗警报响起,无数正在吃饭的德军人丢自己手中的事物,奔向自己的战斗岗位,警报就是命令。
卑斯麦进入自己的坦克。拿起话筒就开始下达命令:
“所有人员注意,九点钟方向有波兰大批骑兵部队奔袭而来,距离十公里,所有坦克成扇形展开,匀速三十公里前进,装甲车迂回攻击。”
1939年,罗慈集团军鲁梅尔总司令,在接到波军第五步兵师的求援电报后,紧急派出了自己的一个骑兵团前去支援第一线,这是鲁梅尔手中仅有的机动力量了。现在整个波兰,数个方向都受到了德军的猛烈攻击,波军处处防守处处被动。到处都在要援兵,鲁梅尔在权衡利弊后,决定先用一个骑兵团去增援第五步兵师。凄厉的战斗警报让所有人顿时飞奔起来,地面上留下无数的东西。有食物,有镜子。有剃须刀,他们都是被奔赴战斗岗位的德军丢弃的,很快真个德军坦克突击群就整队完毕,咆哮着冲了出去,整个坦克集群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
“快看东边”一个士兵的疾呼道,装甲兵们的目光齐聚到了东方。卑斯麦隐约地看到东边尘土飞扬的地方有大队人马在移动。他快速地用望远镜看到远方有大队的骑兵在向这奔来,从他们的服饰来看,这是波兰的皇家骑兵……
装甲师做好了准备,战斗随即开始,隆隆作响的坦克排成直线立刻冲向了前方。卑斯麦开着一辆四号坦克冲到了最前沿。
在这波兰平原上,一百辆四号坦克正面作战,装甲车从两翼突出,和长距离迂回作战。德国人试图将波兰人埋葬在这里。
瞬间炮弹倾泻到波兰人的队伍中,不少波兰骑兵被炸得人仰马翻,血肉横飞。随后,装甲师迅速切入敌阵展开新一lún_gōng势。波兰骑兵根本没有反坦克武器,竟用马刀和长矛劈戳坦克钢板,或用步枪向其射击,而躲在里面的德国装甲兵则通过枪眼对其进行扫射,轻易将波兰骑兵扫落下马。
卑斯麦驾驶坦克冲在最前沿,肆意转动操纵杆对波兰骑兵进行蛇形碾压,当在他前面的波兰骑兵纷纷葬身在他的坦克履带之下,连人带马被卑斯麦碾成肉泥。其他坦克手也都热衷于这种游戏,纷纷停止机枪扫射,而转入这种疯狂的行动中来。战斗变成了屠杀,波兰人被这种野蛮的打法惊得目瞪口呆,看着战友被这些钢铁怪物连人带马吞噬以至尸骨无存,不少波兰骑兵惊恐的试图溃逃。怎奈这种灵活机动的钢铁巨兽跑起来绝对不比他们的战马差,又有不少波兰骑兵随着坦克的隆隆声消失在了莽野。
波兰平原的旷野上,骠悍的波兰骑兵面对德国的坦克军团显得束手无策,他们疾驰的马蹄印很快被这群德国铁狼纵横交错的履辙所吞没,只留下大片的血迹和被绞烂的肉末……
卑斯麦试图向更远的地方挺进,怎奈坦克履带竟被死人肉挤住运转不得。他又点起一支烟,然后以飞快的速度打开舱盖跃了出去,他端起机枪瞄准了周围的波兰人,“嗒嗒……”,波兰骑兵应声倒底,随即又被冲上来的德国坦克碾的尸骨无存。侥幸逃走的波兰骑兵又遇上包抄而来的装甲车的围杀,全军覆没。
战斗打了近二十几分钟,2000名波兰皇家骑兵从人间蒸发了。唯一佐证他们存在过的是那狼藉莽野上被深深碾入泥土中的肉末。
波兰皇家骑兵的覆没和波军第五步兵师的崩溃为德国装甲师主力打开了通往华沙的大门,也拉开了华沙保卫战的序幕。这是现代战争史上黑暗的一页,却也证明的坦克作战理论的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