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反感他的笑容,毕竟当初他师傅那件事让我对他有很深的成见。
来到十号楼下,我俩就像是傻逼一样坐在楼下的椅子上假装聊天。
为什么说像傻逼呢?因为大冬天的零下十多度,谁特么在外面坐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过。
三个小时后,也就是晚上十一点半,万籁俱寂。
佘老三拿出那团红色的线球丢给了我。
“这是什么意思?给我个球干嘛?”
“这楼多少层?”
“你瞎是嘛?二十四层。”
“你拿着线球,从一层开始往上缠,缠楼梯扶手的第一根铁棍,每到一个拐弯的地方,就要重新开始计算,依旧在第一根铁棍上缠着,一直缠到二十四层,千万记住,不能打死结;这样的话,就算我们打不过,也能安全的从楼梯撤回来,明白吗?”
“知道了。”
没好气的留下三个字,我拿着线球开始了我的工作。
第一根铁棍。
我念叨着,找出线球的头系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