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二日,徐明都没有前来审问雨槐,雨槐倒也落得个清净,看守刑行的两人,在徐明走后也并未对雨槐行刑,这些天也看出,这两个人也并非十恶不赦之人。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在这场斗争当中她定会保郭儿的命。
这天,雨槐刚准备喝郭儿递过来的水,不想与郭儿一同的男子阿华,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
“郭儿,郭儿,使座来了,那位上司也来了。”阿华夺过郭儿手中的水碗,连忙放下,一边不忘,“姑娘,你暂且忍忍。”拉过郭儿,立马拿起放在一旁的鞭子,假使力气打在雨槐身上。
这些天打在雨槐身上的鞭伤,一半真一半假,当听到脚步越来越近,那假使的力气立马转变,狠狠打在了雨槐身上,突入其来的转变,让雨槐吸了一口冷气。
脚步声越来越近,雨槐微眯着眼,看着门口,看看这上司到底长了,怎样一副让人议论纷纷分小白脸。
先落入雨槐耳力是徐明恭敬的声音,接着一只雪白的鞋子落入了雨槐眼里,往上看,是那一张毫无表情的脸,雨槐嘴角微抽,被人议论纷纷的竟然是令衍,小白脸?真是有一丝莫名的相配。
“上司大人,这就是关押重犯的地方。”徐明弯腰躬身,对令衍假扮的上司大人很是恭敬。
“把人放了。”令衍邹眉,似有一丝不开心,就连周身的空气都冷了几分。
徐明后背一凉,顶着莫大的压抑,“大人,这可是重犯!”徐明故意强调“重犯”二字,说白了就是不肯放人。
“她是本司的人。”令衍压低语气,跟在令衍身后易容的晋殊,明显感觉到一股阴寒的冷意,席卷全身,“晋殊,去。”令衍优雅的朝前走去,晋殊跟在身后,拔出随身携带的剑,劈开了捆绑雨槐的铁链,没了铁链的约束,没了支撑的力道,雨槐险些有些站不住,扶住木桩,过了半响雨槐在稳住身子。
“人本司带走了,你最好想清楚了,在给本司一个交代。”令衍看着雨槐,眼里的不高兴,清楚落入雨槐眼里,雨槐闪躲假装看不见。
一点都不让人省心,在心里微叹一声,令衍拦腰抱起雨槐,当着徐明的面离开了刑房。
窝在令衍怀中,雨槐环住了了令衍的脖颈,靠着胸口,听着他那轻微有力的心跳声,嘴角扯出一抹明媚动人笑意。
“阿衍,你知道他们称呼你为什么吗?”雨槐打趣着,抬眼看着令衍好看的下颚。
“什么?”令衍问。
“小白脸。”雨槐轻笑出声,声音中带着一丝欢悦,令衍脚一顿,接着像无事一般,抱着雨槐继续走。
“这称呼和你现在模样,真的很般配。”都这个时候了,雨槐还有心情调倘令衍,接而是兴师问罪,“你的身份还真不简单呢?上司大人,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
雨槐眼带笑意,依偎着。
还有力气兴师问罪,看来还没吃够苦头,“蠢。”
哦?雨槐眼里的笑意凝固了,蠢?她哪里蠢?
雨槐不说话,闭眼,半响后有睁开,笑意的笑意跟明,似是懂了令衍说他“蠢”是什么?心脏位置,心跳不由的有加快了几分。
……
上司大人来了,还亲自从重地里带回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不是别人,就是前几天杜永应针对的女子,又被徐明重押刑房,不准任何闲杂人等探视的重犯。
此消息以流速传遍了整个暗区,徐明成天顶着莫大的压抑,饭不下肚,心里担忧无比。
上头来人了,意味着什么,意味这里发生的种种事情去,被上头的人知道了。
他不仅得罪了上头的人,还找人打了上司大人的女人,想想徐明都有几分后怕。
“主子,上司大人叫你过去一趟。”徐明的属下,把候在大厅等待的晋殊的话传达给了徐明,一听,徐明就坐如针尖,一抹慌张怕上了眼。
“主子,上司大人的近卫,还在外面等着。”属下有来了一句,徐明差点一个没站稳。
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唾沫,徐明出了房门。
晋殊站在候在大厅,徐明一脸客套,“久等了。”
“徐使座,我家大人有请!”晋殊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徐明心中不安,知道绝对不会是好事,当着惶恐不安的心,徐明被请到了令衍的住所。
“属下,见过上司大人。”徐明立马跪了下来,给令衍行了一礼。
“徐使座,都一天过去了,徐使座就不打算给本司好好交代交代,为何要打本司的人。”令衍并未叫徐明起来,而是让徐明跪地回话。
手指也有意无意的敲打着桌面,敲的徐明的心都跟着一颤一颤的。
“回大人,属下不知道姑娘是大人的人,况且姑娘与方使座的死有直接关系,而杜使座死也与姑娘有直接关系,属下这么做,纯粹是里面疑点颇多,才出此下策!”
徐明给的解释合情合理,也是事实。
“她是本司派来的,监督你们的,岂料方大汉与杜永应两个的私人恩怨,让他们自乱阵脚,不顾兄弟情义,自相残杀,他们的死是他们自己找死。”令衍说暗示的很明白,是他派人来掺合的,就是为了量一量,兄弟们之间的情义,那知情义在恩怨面前,不堪一击!
听到这话的徐明,眼角微抽,监督?有这么监督的吗?要那个女人真是来监督考量的,怎会把杜永应,方大汉两人逼向死路?反而还不站出来说一句话。
“上头的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