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永应慌了,本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那想破绽百出,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这次是栽了彻底栽了。
“杜使座,你倒是快拿出来,快拿出来。”
“是呀!杜永应别藏着掖着了,赶快拿出来。”
“赶快拿出来。”
“……”
耳边嗡嗡作响,杜永应转动身子,眼前一张张嘴,一张一闭的,形成了重影,在高度催促中,紧绷的玄越来越紧,“砰”的一声全数断裂。
“噗”一口血,喷了出来,划出一道优美的孤线,杜永应就那么直直倒了下去,眼睛瞪的大大的。
看着喷出一口老血的杜永应,雨槐眼神伶俐,转瞬即逝,那微微勾起的嘴角,毛骨悚然。
杜永应被气的晕了过去,一场闹剧随着杜永应一口鲜血也慢慢散了去。
杜永应手中握着的那份名单也都公之于众,这些人全死了,都是一具尸体,很明显:只有死人方能保守秘密。
徐明疑心太重,雨槐也没落得好下场,被徐明叫人押了下去,关押受审。
杜永应造谣生事,可也不全是,那些名单上的尸体很明显,就是安插在他们身边的棋子,下棋的人,早就算到了这一步,早早的解决了,杜永应拿着一份已被除掉的名单,没了筹码,又有什么筹码去算计别人?
杜永应的话徐明放在了心头上,派人调查杜永应,可条条罪证都指向杜永应,杜永应被人算计了,为了安抚人心,徐明只能选着杀一儆百的做法。
处理完杜永应的事情,徐明终于有空前来会回雨槐。
雨槐被铁链帮着,这些时日,徐明命令手下好生伺候雨槐,只要不死就行。
一身鞭伤,脸色苍白,滴水未尽,已经喝的嘴唇干裂。
徐明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阴冷的目光看向雨槐。
“姑娘,你还是招了,免的受皮肉之苦。”徐明好言相劝,都三四天了,还不肯招,还真是犟脾气。
“跟我有何干系?”雨槐抬眼看了一眼徐明,便收回视线。
“遇见那么大场面,还能应付自如,姑娘说与你无关?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人!”
徐明用力放下手中的茶杯,宣泄自己的不满。
“与我何干?”
雨槐还是那句话,丝毫不承认此事与自己有关系。
“你……不知好歹!给我狠狠的打。”徐明在雨槐这里吃了喝了凉水,心情非常的不好,就命人狠狠的打雨槐。
“拍”一鞭有一鞭落在身上,这鞭子还是被盐水侵泡过的,打在身上火辣辣的痛,可雨槐却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看的徐明更是气,手狠狠在桌子一拍,站了起来,夺过属下手中的鞭子,一鞭子一鞭子狠狠抽在雨槐身上。
“呵~”雨槐嘲讽轻轻一笑,“堂堂使座大人,竟然想要屈打成招?”抬头,嘴角嘴角挂着讥讽的笑容。
那笑容更是刺激了徐明,下手越来越重,嘴角流出丝丝鲜血,喉头一阵甘甜,硬生生咽了下去。
被鞭子抽打的一身是血,打了许久,徐明见雨槐什么都不说,自觉无趣,扔下手中的鞭子,“所有刑拘都用上,用到她招为止。”话落,徐明浑身带着阴冷出了刑房。
徐明走了,雨槐松了一口气,晕死过去,不想却被一盆冷水给浇醒了。
“郭儿,你先看着,我去上一趟茅房。”见徐明走了,两个属下自感觉松了一口气。
唤郭儿的点了点头,另一个男子立马离开了,就似憋了许久,要不是徐明来了,男子恐怕早就去了茅房。
男子走了,郭儿立马倒了一碗水,送到雨槐嘴边,“姑娘,你这几天滴水为尽,你快些喝了。”雨槐抬眼,定定的看着男子,不语,也不张口。
“姑娘,水里没毒。”郭儿以为雨槐是怕水里有毒,才不敢喝,收回手,把倒了水喝了一口,过了半响,“姑娘,你可以放心喝了。”
眨了眨眼睛,郭儿把水碗送到雨槐嘴边,雨槐低眸,张嘴喝了碗里的水。
“多谢。”雨槐沙哑着声音,道了声谢。
“姑娘,不用客气。”
“郭儿,我刚上了趟茅房,你猜我听到了什么?”男子一进来,立马把手搭在郭儿的肩膀上,一副哥俩好的模样,郭儿放下手中的水碗,“什么事?瞧把你高兴的。”
“哥儿刚儿听说了,上面来人了。”
“来人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有见不到。”
“哎,别这么说,听说这次来了个小白脸,还是徐使座的上司。”男子一脸八卦的分享自己所听见的。
雨槐也因那句上司,微微抬了抬头,有些期待,那所谓的上司是谁?
看来要尽早脱身!
闭上眼睛,雨槐在心中暗暗抱怨:她不叫他来,他还真不来了!
算了,还是想想该怎么脱身,可别错过了快要来临的好戏。
几日前——雨槐带着令衍给她的令牌,轻轻松松见到了柳宗,并且封了所有人的口。
“柳使座,想不想坐上徐明的位置?”带着蛊惑的声音,推开了柳宗的房门,雨槐一身素衣,轻纱掩面,遮住了那普通的容颜,双手抱胸,懒散的靠着大门。
听闻声音,还是那么有诱惑力的自语,柳宗转身面对着雨槐,一双平静的眼有明显的波浪。
“姑娘,重重包围,姑娘就不怕?”
雨槐笑,故意把玩着手中的令牌,让柳宗好有机会看了去,果然柳宗见了这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