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无需如此,我是最近才知道,自己意外的契约了至尊神器的,正如前辈所说,这可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着冷悠然拔下了头上的碧玺簪,交到了符馨月的手中,却并不在乎符馨月会不会升起歹念。
一来,这玩意儿,与她魂魄相依,不是简单的说弄死了她便能掠夺走的,再来,吃过巫觋笔的亏的符馨月,又怎么还会对这种要人命的东西升起贪念呢?
“我没听说过,也没见过,还有这样的至尊神器存在。”符馨月摩挲着手上的碧玺簪,蹙起了眉头,在这般触摸之下,她自然也已经意识到了这发簪的不凡。
“还有一个时空锥,被安放在重明鸟的传承团内,只不过却是在下界,那东西似乎能够维持传承不散……”冷悠然想了想,索性把自己从那片得自灵山的布帛中知道的几样至尊神器全说了。
符馨月却是在闻听此言之后,陷入了沉思之中,慢慢的梳理着自己的思绪,过了半饷才开口说道:“照你所说,那这至尊神器的种类,可是囊括了仙界的所有……”
“确实……不知道前辈对于巫神族了解多少?”冷悠然抿了抿唇问道,她总觉得她需要弄清楚这至尊神器的由来才成,可偏偏,当初这发簪给与她的巫神族历史中,却只有至尊神器被创造而出的画面,而缺少了这些至尊神器锻造的过程。
“不要在仙界提起这三个字,不管是对任何人,都不要再提起。”闻听巫神族三个字,符馨月的眸光又是一寒,带着些许警告之意的望向了冷悠然。
“可是……”冷悠然张口话还没说完,符馨月却是抬起了手,指尖微动间,冷悠然却是再也发不出声音来了。
“巫觋笔中,我也看过那画面,我知道那其中透露出来的意思足以颠覆一个修士所有的认知,可是,你要记住,那些早就已经过去了,既然已经成为了过往,那便只能是过往,不要再提起,也不要再任由你那点点好奇去支配自己,否则到时候,不但你自己活不成,更会牵连上所有你所在意的一切。”符馨月厉声说道。
冷悠然闻言垂下了眼眸,紧紧的闭上了嘴,可心间却升起了一丝明悟,若是那一切真的早就过去,为何符馨月会是这般模样,只怕她肯定是知道些什么的,不过是不想再提起罢了。
“姑祖,悠然她可能只是好奇,不懂罢了!悠然,那三个字,早就成为了仙界的禁忌,姑祖今天的话,你一定要记住,不要再提!”芙灵有些担忧的望向了冷悠然,想了想,稍稍解释了一些。
冷悠然来回在二人那同样变得肃然的面容上来回扫视了一圈儿,才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不会再提起。
符馨月这才再次勾动手指,解开了之前落下的术法。
“好了,我知道你年纪小,对仙界有很多好奇,但也要知道什么是你可以好奇的,什么是不可以。那些以后想都不要在想了,至于这至尊神器,以你现在的修为根本别想摆脱,既然已经这样了,那便暂时带着吧!虽然危险,却也不失为一个保命之物。”
符馨月见冷悠然乖巧的点了头应了,这才缓和了面色,把手中的碧玺簪递还给她,转头望向芙灵仙子,接着说道,
“芙灵你们两个暂时在这里安心住下,墨箓就算再回来,我也自有办法应对,先让她休养两日,我自会把我所学,全部传授于她。”
符馨月话落,芙灵仙子明显欢喜了起来,可冷悠然却是蹙起了眉头,如果从符馨月这里得了符家的传承,那算怎么回事?
“你个小丫头也别蹙眉,我知道你对符家有看法,可你现在更需要的是生存下去的手段,至于那些有的没的,无需考虑过多,等你能活到我这把年纪再去想也不迟。”
话落符馨月便再次消失在了木屋之中,徒留冷悠然和芙灵二人大眼瞪小眼,等芙灵也找了个地方入定之后,冷悠然才取出了一张水灵符,凝了面水镜,望着镜中依旧年轻的面容,心情有些复杂。
虽然是个女子都喜欢自己年轻,貌美,可活了一千多年,还频频被人以小丫头称呼的冷悠然,却分外别扭,竟是有些怀念下界之时,被人称作师叔祖,师叔公的岁月了。
两日的休息,眨眼便过,自此冷悠然彻底落入了符馨月的“魔掌”之中,每天白日里除了不停的绘制符文,便是在符馨月的指导之下,系统的从零开始从新学习制符的基础知识。
到了晚间也不轻松,一日修炼术法,一日修炼元神,再一日打坐,就这么再次开始了周而复始的生活。
让金灿每每看到自家主人那种从内到外写满了,苦逼二字的脸,都会捧腹一番。
只是金灿的好日子也没过上多久,就被芙灵放出的一只鸾鸟给打破了,那披着一身艳丽羽毛的鸾鸟,看起来那是绝对的高端大气上档次,可却架不住在那光鲜的羽毛掩盖之下,有着一副火爆脾气,被放出来了没两日,便与金灿两只大打出手了好几回,虽然每每落败,却越战俞勇,彻底缠上了金灿。
“前辈怎么会有鸾鸟契约的?”冷悠然对那虽然脾气火爆,可化作人形却优雅迷人的鸾鸟好奇不已。
“青鸳是我年少顽皮跑出去的时候,意外捡到的,那时候的她可不是这样的,不但个子小小的,毛色也灰扑扑的,长得像野稚似的,要不是她及时开口说话,我差点儿就把她当做野味儿给宰杀了。”说起初见青鸳的事情,芙灵的面容上闪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