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帅了一点哈哈......”夏侯恶早间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照镜子,每日照每日都是笑,一顿胡言乱语!丫鬟啐了一口,习惯了,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跟着笑。
只有天知道夏侯恶是哪里来的自信,认为自己帅得不要不要的,而且认为自己每日比昨日帅一点......
昨日来到南郡,接他们的是下邳的太守侄子雷成,雷成所在每日都能见到诸侯府,在太学殿读书,进了增生、附生、廪生、例生,去年举了茂才,茂才也就是秀才的意思,不过此秀才可不是彼秀才,乃是入了官册的秀才,有功名的。
太学殿乃是这个时代唯一指定正统学校,是进仕之图。其他都是野路子,野路子不想按部就班在太学殿里读书,来个十年寒窗的话,就只有一个途径,靠当地中正二十万人里选一个孝廉。
太学殿当然不是你想进去读就能读的,首先是学费,一般的小富人家给不起,中等富余人家极限能够供起,再则是关系,没点关系不行。
陶谦,乃是未来讨伐董卓的十八路诸侯之一。
夏侯恶知道一些,有一些是众人皆知的,有一些自然是还没有发生,或者正在发生,只是隐秘并没有人知道的......
陶谦小时候是孤儿,好学,性格刚直,有高尚的节操......广陵太守赵昱忠直,却疏远他;曹宏这些小人反倒亲近他们,任用他们,这样使各方不能和睦,渐渐乱起来,卒于63岁。
陶谦年轻之时才思敏捷,勇武过人,只是到了老年糊涂了,转折的时间点大概就在50岁以后,算算其年纪,今年已经五十有三,正是进入了犯老糊涂,老顽固的时候。
所以昨日雷成说能通过陶谦的次子陶应进入诸侯府,夏侯恶拒绝了,说要等等看。
说起陶应,瞄的陶谦这个老家活四十岁得的第二子,那还不宝贝到天上去?不过陶谦这人铁定不是自己尚不懂事的宝儿二儿子可以说得动的。
主要是莫名其妙的去买地,一买还是一百万亩......你要干什么?聚地拉人造反吗?
若是明说吧,陶谦虽然到了老糊涂,老顽固的年纪,可是到底是个极聪明的人,不插一手才怪,那插一手叫做我先看看,这事虽然听起来不靠谱,万一若是成了呢?岂不赚大发了?肯定给地的时候要来点条件,夏侯恶不喜欢条件。
夏侯恶的意思是先到盐商溪家看看,毕竟是陶谦的女婿家门,商人看利益,重利益,谈钱就可,好的东西夏侯恶不想给人,不好的东西,夏侯恶倒是可以给上一点。
一早夏侯渊就敲门,夏侯恶正支使丫鬟从桌底下提起一个特别重的箱子,丫鬟哎哟了一声喊道:“少爷,昨日我看你提着箱子也不见得重啊,怎么我就差点提不起起来了呢?”
夏侯恶从床上跳下来,瞪一眼丫鬟道:‘少屁话!你脸都没有红,女乃子都没有抖......分明就没有真正用力,别耍花招,赶紧给我般到桌上,我去开门。’
丫鬟小脸一红,趁夏侯恶路过就踢一脚。“少爷你太下流肮脏。”
夏侯渊啧了一声,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这种感觉很不好,夏侯恶则是歪着脸,真是草了,古代哪有什么专利的说法?不过旋即想想,心里还是哈哈的笑了。
“三弟,你要到诸侯那买地,可是到了又不去买是什么意思?”夏侯渊探头往房中看了一眼,里面就丫鬟一人,没有别的女人.......这么说自己还是比三弟不老实多了,他昨晚可是偷偷溜到青楼爽了一发,还不够,带了回来过夜,今早才送走呢。
“那你说要怎么买?难道直接进诸侯府找地史官说我要买地,从南乡到太丘,再到泾河以北山阳及地,共计一百万亩?然后地史官上书给陶谦,陶谦看到就批了?你疯了?那你给我解释你买一百万亩干什么?”夏侯恶轻轻的呼气,此时尚未捆发,于是用手拨弄,再甩头,自以为很潇洒。
夏侯渊一脸嫌弃的伸手将嘴角......夏侯恶甩到自己嘴角粘住的头发抓住丢开。“三弟!你以后别再我面前做这种动作了,太恶心!”
说完夏侯渊一路走进屋里坐下,不停伸手擦嘴,呃.......恶心心!
“恶心?”夏侯恶受到刺激喊了一声,两步跳进屋里指着夏侯渊道:“你给我站起来,这是老子屋里的凳子,叫你坐了吗?出去!”
丫鬟一看这情景有些被吓到了,好像吵起来了。
“当然恶心,你堂堂七尺男儿居然学那女子甩头发?这不恶心?”夏侯渊站起来据理力争。
“老子真是草了!这叫艺术!你懂吗?你懂什么叫做艺术气息吗?”夏侯恶气得嘴角都有点抽。
“什么艺术?什么艺术气息?天下竟有这种东西?你拿出来给我看看!我看到了就信你。”
夏侯恶顿时脸黑如墨,完蛋了!人怎么能和牛讲道理?不过他愿意尝试一下。“你看着我,有没有觉得我与其他男人有什么不同?我先告诉你,我是搞艺术的。”
说完夏侯恶从丫鬟好不容易......摆到桌子的箱子打开,随便抽出一张......麻将中的幺鸡,啪的一声按到桌子上接着道:“这个是我做的,怎么样?好不好看?美不美?见到它有没有一种澎湃的感情激荡进你的心灵之中,让你的心灵压缩如同炸弹一般爆炸,炸出十万个色彩,让你感悟天地之美,人间之乐之极致,让你由衷的敬佩我,崇拜我.......”
“三弟啊,语无伦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