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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朝阳潮气蓬勃地透入墨韵斋书房,鲜艳活泼。
驱走紫烟和紫薇的唐睿肃着一张小脸,深吸一口清心润肺的空气,望着萧灵慧和唐戬无比认真言道:“战场是杀戮,是你死我活,从未有过你活我也活的字眼,除非投降。商场与战场有相似的一面,你赚他陪,他成功你失败,其结局酷似你死我活或你活我死。”
“阿娘,老爹,商场如战场,谋略与无畏,严密组织与精细管理,秩序构建和守密的等多管齐下,方能开拓出一片天地。你们手上的组织机构图说,就是大郎这两天根据堡坞里的产业进行整合,拟定出的层级管理架构。之后,大郎将依照这个架构,按照各尽所能,按劳分配原则拟定出管理模式和奖惩条例。”
唐戬努了努嘴,极不乐意问道:“好你个兔崽子,这组织图说上为啥没老爹位置?莫非你娘儿俩也要将老爹逐出这个家?”
萧灵慧一蹙眉,睨了一眼唐戬,问道:“是啊,商场如战场,阿娘懂,这商社社长,阿娘也懂,可这董事会、纠察、审计部是啥玩意儿,太复杂了吧?”
唐睿笑了笑,问道:“家里的金铤、银锭、铜钱、锦帛,阿娘心中有数吗?”
萧灵慧没好气嗔斥道:“金铤银锭和金器、银器、铜器、珍珠宝石堆在地窖里,临到送礼、赏赐之时有用就成,娘饭吃多了才去数呢。”
唐睿笑叹道:“还真是财大气粗啊!”
萧灵慧立时露出不豫之色,嗔骂道:“屁话,也只有你小子喜欢金银,前两天孙不二送来一车金铤银器,说是临贺王府送来的,还说要庐陵王府也照样儿送一车金铤银器来赔罪,要不阿娘把那金银全送你这儿来保管?”
“啥?一车?”
“都是郡王呐,一车金银多吗?不过,金银再多,也只打制一些器皿、饰什么的,不如粮食、布帛来得实在。”唐戬见唐睿的小嘴能放进一个鸡蛋,笑了笑指点道:“连赏赐立功将士也用不着。”
被吓傻了的唐睿猛然醒悟这个时代的金银还没作为货币流通,人们大多是以物易物,遂讪讪问道:“金银不能购买布帛和粮食吗?”
“除了王侯之家和士族豪门用来炫耀财富和赏赐外,谁愿意将救命之物换取好看不管用之金银,你难道没见唐家送出去食盐,都换回来布帛和粮食吗?”唐戬反诘道。
唐睿很不甘心问道:“那咱家的食盐是参照什么来定价的呢?”
“南方谷物,北方粟米!”萧灵慧接话道。
“哦,知了!”唐睿一扮鬼脸,老神在在说道:“老爹,现在唐家堡坞再也不属于族产了,因此,大郎觉得商业和家庭财富进行盘点,而后分开管理,不能再像现在这般,家里的花销与商业经营上的花销混为一谈,理不清赚多少,亏多少,最麻烦的是无法准确核定制造成本和经营成本。所以,老爹即将是吃朝廷俸禄之人,就不必再分心管理商社了。”
“阿娘担任商社社长,也不管家了吗?谁管?”萧灵慧狐疑不解。
跟古代人沟通真难!唐睿心里一叹,笑道:“当然还是阿娘掌总啊,您看,董事会下设了商社总掌柜,也就是阿娘负责决策,控制资产投资与资产管理,由总掌柜来负责实施具体经营事务。”
见老爹、阿娘都是一脸迷糊,唐睿赶紧解说道:“怎么说呢,阿娘您就相当于唐家姥姥,董事会就相当于族姥会,总掌柜就相当于唐家族长,不过,总掌柜是聘用制,是能者上,庸者下,不是终身制,更不是继承制。”
“至于纠察不得只能就是纠正工匠违规操作,查处违纪贪污,泄露机密、倒卖材料等背叛商社利益行为。而审计的职能,便是成本控制是否合理,经营支出是否合理等!”
“哦,有点懂了!”萧灵慧点点头赞道:“你这想法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呐,可为啥将商社所属的工坊都称之为公司呢?”
“所谓公司,就是以营利为目的之社团组织形式,跟军队相似,只不过军队是联合起来保命,公司则是让工匠们不感觉是奴仆,而是通过分工合作,团结起来为自己的饭碗劳作,还能方便商社对做出巨大贡献的工匠、劳作人员赠予股份分红等奖励手段,调动他们的创造性和积极性……”
唐睿尽量用这个时代能明白的言语将盐业公司、钢铁公司、马车公司、造船公司、航运公司、水泥公司、纺织公司、丹药公司、客栈连锁公司、安保公司、铸币坊等组织机构,经营概念和方针大略讲透,花了一天的时间才唐戬和萧灵慧明白了大半。
窗外月华莹莹,秋凉侵袭着华灯照亮的唐睿书房。
品着香茶的唐戬看了一眼有些倦意的萧灵慧,很是不解地问道:“大郎,其他老爹都觉得很好,这样一来,即使没有老爹去操劳,你阿娘也不会很累。但这安保公司之装备和训练要求,似乎比朝廷内军还要苛刻唐家图谋不轨呀!”
“你个笨猪!”萧灵慧没好气骂道:“说起来有一千五百人,但分散后能有多少?就即将开业之八大客栈,每一个客栈配备一个小队,就要去掉五百人,盐场再派出五百人,堡坞里还剩多少?五百人而已。”
“咱家这不是担心吗?毕竟为夫远在汉中呐!”
“这建康稍有地位之府邸,哪家不是奴客上千?本宫虽去掉了郡主封号,你也没当上郡主都尉,但这大堡坞、这多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