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这样低吼的同时,她还突然飞起一脚而踢向了盘古,而因盘古根本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招,结果盘古竟然轰地就仰面摔倒了,直把躲在不远处的白狐给吓了一大跳。你说盘古毕竟是一个二百多斤重的大男神,这要是搁在她白狐身上,那她岂不是得飞出去了?
盘古原本就是小心眼,现在突然被女娲来了这么一下子,尤其是白狐还在不远处“啊”地轻叫了一声,他的脸上就再也挂不住了,于是他就立马朝女娲吼起来,“呔,女娲,你是不是太过分了啊?我好歹也是你师兄,你能这样对我吗啊?”
女娲则还是怒不可遏的,“哼,师兄?你要真的还拿自己当师兄,那你能跟白狐那样吗啊?”
盘古略微一愣怔,他就立马委屈地直叫唤,“哎哟,好我的天呐,刚才我也就是在教白狐练练功而已,我跟她究竟怎么啦?再说了,既然是我在教她练功的,那我们之间就是真的有些亲密接触不也很正常吗?”
如此一来,女娲就更是气坏了,“哼,正常?我警告你,盘古,如果你以后再跟白狐动手动脚的,那你可别怪我跟你恩断义绝?”
盘古也挺好玩,因为他这时竟然又嘻嘻哈哈地笑起来,“哎哟,好我的天呐,你还想跟我恩断义绝啊?可是女娲,你自己想想看,你这话你都究竟说过多少次了啊?咱们俩的恩恩怨怨能断得了吗?还有啊,其实如果你真想要跟我把一切全都了断了也容易,那就是,你得首先嫁给我!”
盘古后面这句话,他是尽可能凑在女娲耳边说出来的。
女娲则又一把推开了盘古,“滚,你也不看看自己有多恶心,还想让我嫁给你?你快给我死去吧!”
盘古竟然再次嬉皮笑脸地凑过来,并再次低语着,“唉,女娲啊,其实你也不用吃狐狐的醋,刚才我之所以会跟她那么亲密,那是因为我已经猜到你肯定会盯着我们的,所以我那是在演戏给你看,意思就是想要看看你会不会因此而吃醋,结果你还真的就吃醋了!”
女娲这次来的比较狠,她是狠狠地跺了盘古一眼,“哼,演戏?你以为我是白痴啊?刚才我全都看得一清二楚的,如果我刚才再不出手的话,那你恐怕早就已经跟她---”
盘古一看女娲并没有再往下说,他就愈发得意起来,“咋,女娲,你咋不继续往下说了啊?你想说啥你就说啊,其实说老实话,如果当时我真的想跟狐狐那个啥,那我还真是可以跟他那个啥的,因为既然她的体内已经有了我的功力,那我也就可以控制她了!可是,就因为我仍然还在爱着你,所以即便是面对狐狐这样的大美神,我也依然还在控制着自己,难道你真的还不知道我究竟是多么爱你吗啊?”
女娲这次倒是没有再推盘古,而是立马就失魂落魄的,“唉,你这一说倒是提醒我了,其实她白狐也并不是水性杨花的,而是因为她的体内注入了你的功力,结果因为你的功力太刚猛也太多了,她根本就承受不了,所以她现在也就变成了这德性!”
盘古现在竟然也认真了起来,“嗯嗯,你说的是哩,阴阳不调和,那就肯定是会出现阴不制阳、阳不制阴现象的,而她现在这种状况则又肯定属于阳盛,因此她就是真的有些水性杨花那啥的,那也肯定是在所难免的,所以作为师傅,你就不要老是怪她了啊!
盘古说到最后一句时,他还轻轻地拍了一下女娲的肩膀。
女娲这才重又推开了盘古,“滚开,我究竟怎么教徒弟,那还用你来教我啊?你赶紧给我滚,否则你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啊!”
盘古现在可真是打不过女娲了,于是他赶紧满脸讪笑着,“行行,我也的确是该滚蛋了,不过娲啊,在我临滚之前,作为师兄,我却还是有一句话想要提醒你的,那就是:你还是赶紧快让狐狐嫁了吧,或许等她真正享受到男欢女爱后,她也就能阴阳调和啦,哈哈哈哈---”
盘古就是这样大笑而去的。
女娲则又失魂落魄地长叹了一口气,“唉,或许这也就是命吧!”
白狐的确很聪明,她现在不仅踅手踅脚地走了过来,而且她还立马就给女娲跪了下来,“师傅,弟子今天好像又犯桃花了,对不起啊!”
白狐经常是会主动认错的,而一旦女娲进一步批评她,那她则会立马就以“其实弟子也是身不由己”来作说辞,而因“身不由己”又基本相当于是天性使然,所以除非女娲真能狠下心来杀了她,或者是将她逐出师门,否则女娲还真是拿她没办法的。
而现在,女娲因为盘古那番话,她却已经不想再批评白狐了,于是她就再次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唉,算了,算了,你还是快起来吧,师傅有话要对你说!”
白狐却还是眼泪汪汪地跪着,“您说吧,师傅,我就跪着就行!”
女娲再次长叹了一口气,她就赶紧搀扶起了白狐,“唉,白狐啊,今天师傅也不想再批评你了,因为或许你师伯刚才说的是有道理的,你这毛病还真有可能是阴阳不调造成的,所以你还是赶紧嫁给猪刚鬣吧!”
白狐则又眼泪汪汪地点点头,“行,师傅,一日为师,终生为母,所以无论师傅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绝不会违逆您的意思的!”
女娲也是心太软了,因此她立马就紧紧地抱住了白狐,“嗯嗯,其实咱狐狐可乖了,等你以后把这水性杨花的毛病改了,你就更是一个神见神爱的女神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