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和盘古就是在巫山脚下练功的,由于这里地广人稀,通常是不会有哪个神仙来这里瞎逛的,因此她现在的胆子也就大起来,结果当她再次千娇百媚、咿咿呀呀地央求盘古时,她则干脆轻轻地解起了自己的衣裙,因为她现在真是太需要一个孔武有力的男神来了,于是她也就此而逐步突破了盘古原本就不坚固的防线。
白狐是噘着小嘴巴而央求盘古的,“哎哟,你看你,师伯,现在这里就只有咱们俩,你就是真的跟我授受不亲又有啥好怕的啊?再说了,你这又是给奴家看病的,难道大夫看病还管你是男神、女神吗?”
盘古不禁头昏脑涨地直点头,“嗯嗯,你这说的倒也是啊!”
白狐则又缓缓地拉过了盘古的大手,“来,师伯,你先看看奴家这里为什么老是胀胀的吧?以前我听姐妹们说,女神这里要老是胀胀的,那就很不正常了,得靠你们男神来去去火的,你愿意替奴家来去去火吗?”
盘古虽然还在自己抗拒着自己,可是他的大手却还是情不自禁地揉搓了起来,“嗨,其,其实,其实狐啊,其实如果你真想要去去火那啥的,那你可以去找猪刚鬣嘛,因为既然你们已经订了婚,那你们现在岂不是想干嘛就能干嘛啦?”
“唉,你就别提他了!”白狐又来了这一句后,她就主动扑进了盘古的怀里,“跟你说吧,师伯,他那个狗东西可不解风情了,譬如有时候人家想跟他亲热亲热,他却非说要等到结婚时再,所以奴家如果真正指望他,那么奴家这火究竟几时才能去得下去啊?”
盘古不禁头昏脑涨地讪笑着,“嗨,这个猪刚鬣,你说他干嘛那么封建保守啊?好东西就得趁热吃的,如果是我,我恐怕早就把你给吃了!”
白狐则又使劲地直点头,“嗯嗯,你说的是哩,师伯,那你就赶紧来吃奴家吧,你看奴家现在可是热乎乎的哦!”
白狐话音一落,她就妖妖娆娆地在盘古的身上摸索了起来。
盘古一下子就呆住不动了,“别别,狐狐,你快赶紧撒手,你哪能摸我那里啊?我可是你的师伯啊!”
白狐不仅继续摸索着,而且她还“吃吃”地笑起来,“啐,你现在才不是我师伯哩,你现在纯粹是大夫嘛,来来,你现在快来给我打一针来!”
如此一来,盘古可就真的无所适从了,“嗨,这这这---”
客观地说,盘古应该属于那种有贼心没贼胆的男神,譬如他对白狐的确是很有意思的,可是如果真正让他去做那种“差辈”的事情,他却又是真的不敢去冒天下之大不韪的。都说神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如果你真让他去跟白狐发生那种“差辈”的事情,那你让他这张大脸以后还往哪里搁?
恰在这时,突然从不远处飞来一只全身黑褐色、体长足足能有一米五的胡兀鹫,而因狐狸是最怕这种猛禽的,有时候你一不留神,它就能把你给叼走了,然后则会把你的五脏六腑全都吃得干干净净的。因此,白狐现在尽管已经急火攻心了,真恨不得立马就主动出击的,可是就因为胡兀鹫飞过来并直叫唤,她却还是立马就吓坏了。
白狐的确是吓坏了,她立马就躲进了盘古的怀里,“呀呀,师伯,这里怎么会有胡兀鹫啊?你快赶紧把它赶走好不好?”
盘古现在可就悠然自得了,因为既然白狐已经躲在了他的怀里,那他就可以趁势搂一搂她或者摸一摸她的,反正搂一搂或者摸一摸也同样都是一种安慰方式,他只是不能随便碰她那些敏感的部位而已,如果他真很想碰那些地方,那他就只能假装是不经意地碰一下或者蹭一下的。
盘古现在是这样安慰白狐的,“嗨,没事,没事,有师伯在,且不说它仅仅只是一只猛禽了,即便它有三头六臂,它也根本奈何不了我们的!”
白狐却还是在盘古的怀里瑟瑟发抖着,“可可,可是---”
盘古刚才仅是一手揽着白狐,并用另一只手爱抚她的长发的,而他现在尽管仍然还在爱抚着她的长发,可是他的胳膊却分明已经蹭起了她的胸脯,“行了,宝贝,你就别可是了,如果你真的害怕它的话,那我现在就一掌将它拍死了吧?”
白狐则又立马直点头,“嗯嗯,那你就快赶紧拍死它吧!”
“行,那我就拍死它啊!”盘古话音一落,他就突然反手一掌而拍向了胡兀鹫,可惜尽管他这一掌气势凶猛,力道强劲,但是胡兀鹫却不仅轻易就躲过了他这一掌,而且胡兀鹫还又紧跟着就冲了过来,使他很快就有些疲于应付了,“哎哟,我日,这胡兀鹫咋就这么厉害呢啊?”
盘古又这样嘀咕时,他就赶紧完全放开了白狐,从而双掌并用地对付着胡兀鹫,可惜即便如此,他却还是拿胡兀鹫没办法,因为胡兀鹫不仅可以很轻易地躲过他的攻击,而且一旦他的掌力消散了,那么胡兀鹫则又会飞回来骚扰他,差点没把他给气死。
在此期间,白狐则不仅已经恢复成了一个正常女神,而且当她已经既不大汗淋漓也不再通体红润后,她还隐隐想到了这只胡兀鹫可能是她师傅女娲变出来的,否则即便它再怎么厉害,它又怎么能够对付得了盘古呢?
只可惜,盘古也是一个死心眼,他竟然就想不到这一点?
白狐终于把盘古归入“死心眼”后,她就赶紧急叫了起来,“哎,我说师伯,既然你一时半会也奈何不了它,那我们还是回去吧?我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