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一看白狐竟然慌乱成这样子,而且就连玉帝也显得很不自然,她就不由自主地联系到了有关白狐的许多事,譬如观音就曾经提醒她,说是白狐“实在太招蜂”,让她“千万要看严点”等等。再后来,女娲也是为了防患于未然,她就立马想到了猪刚鬣,因为要想真正能让白狐消停点,从而堵住大家的嘴巴,那她唯一的办法也就是赶紧让白狐结婚和生儿育女了。
女娲是用不经意的口吻提起猪刚鬣的,“哎,对了,玉帝啊,我能向你推荐一个神吗?”
新玉帝赶紧笑呵呵地打起了哈哈,“嗨,看你说的,师姐,且不说你还是娘娘了,即便你仅仅是我师姐,那又有什么能不能的啊?你说吧,你想向我推荐谁?我就明确表个态好了,即便你是把阿猫阿狗推荐给我,我也肯定是会重用他的!”
女娲就也开心地笑起来,“哎哟,你这个玉帝,我说你是不是想要损你师姐啊?姐要是真把阿猫阿狗推荐给你,那姐岂不是也太不像话啦?”
新玉帝则是继续打哈哈,“嗨,哪里,哪里---”
女娲这才终于说起了正经事,“是这样的,玉帝,我想推荐的这个神叫猪刚鬣,百十年前你登基的时候,你还曾经突击提拔过他,我记得当时你是将他连升两级而由仙士变成仙君的,你还记得这件事吧?”
在天庭,新玉帝可是出了名的好记性,因此即便他现在真的已经不记得猪刚鬣了,他也必须要承认记得的,于是他赶紧直点头,“嗨,原来你说的是他啊,记得,记得,我记得他是在一重天上负责管理天河的对吧?”
女娲就也开心地直点头,“对对,我说的还就是他,现在我想把他调到九重天上来,所以如果不太为难的话,那你就给他安排个职位吧?”
“行行,那我看看安排他干啥啊?”新玉帝又来了这一句后,他就立马思忖了起来,主要是在思忖师姐为什么两次都要推荐这个猪刚鬣,结果本着“礼多神不怪、走高不走低”的原则,他就干脆作出了再次“突击提拔”猪刚鬣的决定,“那那,师姐,要不然这样吧,既然他在一重天上是负责管理天河的,那咱们就干脆让他继续干老本行吧?”
女娲显然也是这么想的,于是她就赶紧点点头,“嗯嗯,那就还是让他干自己的老本行吧!”
新玉帝则又笑呵呵地看着女娲,“还有啊,师姐,不瞒你说,现在通天教主一直嚷嚷着想要赋闲,不想再干天蓬元帅这个活了,所以既然他想从此以后享清福,那就干脆让他享去吧,所以我看这个天蓬元帅就由你所推荐的这个猪刚鬣来接任吧,你看咋样?”
女娲真是觉得太意外了,于是她就失声叫起来,“哎哟,这这这,我说玉帝,虽然我是挺想让你提拔他一下的,可你一下子就将他连升sān_jí,这是不是也太?难道你就不怕让大家说闲话吗?”
新玉帝因为拍对了马屁,因此他现在可是真的开心了起来,“嗨,你就放心吧,师姐,且不说用神就应该量才而用、别具一格的,即便我真的任神唯亲了,那我看看他们有谁又敢胡说八道啊?”
女娲却还是诚惶诚恐地直摇头,“嗨,这这这这---”
猪刚鬣现在可真是福星高照了,因为他就这样来到九重天上后,他不仅立马就成了掌管天河八万水军的天蓬元帅,成了真正的高级神仙,已经可以跟托塔天王平起平坐了,甚至还比皇天、后土还要高一级,而且因为女娲的几番撮合,他还很快就跟白狐订了婚,可把皇天、后土等若干大小神仙们给羡慕坏了。
而事实上,白狐之所以愿意再跟猪刚鬣重续旧缘,那则是出于三个因素考虑的:其一是因为猪刚鬣现在毕竟已经今非昔比了,所以即便她是女娲的徒弟,那她嫁给猪刚鬣也是绝不会掉价的;其二是因为既然这是女娲的良苦用心,那她就绝不敢违拗师傅的心愿的,否则她非弄得鸡飞蛋打不可;其三则是既然师傅已经怀疑上她和玉帝了,那么即便是要掩饰或者是要证明他们之间的清白,她也必须赶紧得让自己名花有主的。
女娲万想不到,虽然她已经防患于未然,而且她还已经把猪刚鬣弄到了九重天上,并还让白狐和猪刚鬣订了婚,可是在接下来的岁月里,由于已经出关的盘古竟然也对越来越美艳的白狐动了心,因此每当盘古再厚着脸皮来纠缠她时,她还不敢轻易躲起来了,否则盘古就会去找白狐的。
客观地说,盘古倒是也有理由去找白狐的,因为既然他已经把很多功力传给了白狐,那他这个大师伯也就相当于是白狐的师傅了,你说师傅想去找徒弟聊聊天,或者师傅去给徒弟指点上一二,那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倘若你管得太多了,那你岂不是也太小题大作了吗?
可问题是,白狐不仅太能招蜂惹蝶了,而且她这招蜂惹蝶还纯粹是她的天性使然,譬如她明明仅是想瞅你一眼的,结果却成了抛媚眼;譬如她明明仅是想对你笑一笑的,结果她却能笑得让你销魂蚀骨的;而有时候即便是她已经生了气,但是当她想要对你发怒时,她却同样还是搔首弄姿的。
有一天,盘古再次想来纠缠女娲时,由于女娲刚好去天庭开会了,于是他就以大师伯、还有半个师傅的身份来教白狐练功了,主要是教白狐特别想要学的“盘古斧”,而所谓的“盘古斧”则并不是用斧头来作兵器的,而是“化掌为斧,掌掌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