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于腊梅闭紧了嘴巴加快了脚步追过去。突然,蔡雨露一个急转弯奔向不远处两棵桂花树下面的清凉湖。看得她不由得心惊肉跳啦!
看到这里,她禁不住暗自埋怨着自己了:于腊梅呀于腊梅,如果不是你昨晚说漏了嘴儿。电话那头的二姐肖华肯定不会晕倒在地,也就不会因为想探望老伴的伤势到底如何?而执意来到百里之外的这家医院治疗病情啦!如果所有的这一切全都没有发生,蔡雨露就不会听到公爹责骂自己男人的话。也就不会“心里添堵”地不痛快呀!
此时此刻,于腊梅真是越想呀心里就越懊恼了:哎,都是我说话嘴快不留神惹下祸根。蔡雨露呀蔡雨露,你千万莫要想不开走上绝路啊!
于是,越想越害怕的她禁不住一边奔跑一边双手举到胸前默念着:各路神仙,请看在咱虔诚祈祷的份上。快点显显灵拖住前面女人的双脚吧!
这时,一声“咕咚”讨厌至极地钻进于腊梅的耳中。紧随其后,一股惯性夹带着一阵剧烈的疼痛感袭上她的膝盖。很快,就肆意侵犯了她全身每一个细胞和神经。真是“苦不堪言”啊!
她急忙低头一看,才发觉自己摔倒在砂石路面上。一棵矮小的槐树斜斜地伸过来一只粗壮的枝桠,勾住了她的两只脚丫。眼下,自己两只手掌因为摔倒时碰撞到地面已经破了表皮。隐隐约约渗透出丝丝鲜红的血渍;两个膝盖上面的布料已经滑拉得破破烂烂了。露出了血肉模糊、鲜血淋漓的膝盖啦!
但是,剧烈的疼痛感并没有让于腊梅松懈心中一丝的负罪感。这种感觉让她的心中流淌着一股“使命”,就是不管自己怎么样了。都必须竭尽全力阻止蔡雨露寻短见啊!
于是,她扭曲着脸儿硬撑着抬头望向清凉湖。心里一个劲地祈祷:老天爷,拜托您老千万莫要让我看见不该出现的现实。否则,我就算陪着她去死,都绝对无法原谅自己疏忽的罪过啊!
接下来,于腊梅就瞅见了:蔡雨露双手抵着桂花树身托着脑袋,坐在桂花树下的长条藤椅上,无精打采地望着长有荷花的湖面出着神儿。
看到这里,她不觉暗自庆幸了:哎呀,幸好蔡雨露没有想到“投湖自杀”。真是万万幸啊!
当然,平素为人处世一贯谨小慎微的于腊梅心知肚明:眼下,最为关键的事儿。就是必须想方设法地安抚蔡雨露的心儿,否则万一不妙至极的结局发生了。那可就追悔莫及啦!
想到这里,于腊梅紧咬牙关硬撑着站起身悄然走到蔡雨露身边坐下。一把将她拽进自己的怀里拍着她的肩膀温和地说:雨露,郝建虽然做出对不住你的事情。但是,他的心儿还是最爱你的。我诚心诚意地向你保证,他绝对不会抛弃你和艳儿哦!
闻听此言,蔡雨露的脑海中猛然现出:昨晚,十六岁的郝艳孤零零地站在郝家门外,心惊胆颤地望着通向家门口的乡村土公路。然而,她却一次次地失望地低头呜咽成声啦!
想到这里,她猛地挣脱于腊梅搂着自己的手臂。转身仰望骄阳似火的天空张开手臂呐喊:老天爷,艳儿自小遇到黑夜就胆小如鼠。您老可否知道她,昨晚过得可好呀?
于腊梅一听,心想:咦,看来我迫不得已地提及到了郝艳。算是提对啦!虽然,蔡雨露和她并不是母女关系。但是,她俩却拥有着不可切割的血脉关系。因此,她绝对能够有看不见的潜在力量。将她二姨娘的心儿牵扯回宁县哦!
想到这里,她悬着的心儿总算落下心底了。紧绷着的神经一下子全都松懈下来,剧烈的疼痛感却又再次袭上她的心头啦!
低头看着膝盖处的伤口,于腊梅禁不住苦笑着喃喃自语:哎,这正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哎,这个蔡雨露也不知道何时才会离开清凉湖边。去汽车站购买车票回到郝艳的身边呢?但愿,她能够早点想到回宁县。我才好去找医师替我清洗、包扎伤口啊!
心里有了这个迫切渴望的念头,她就再次抬头望向蔡雨露心存侥幸地说:雨露,你昨晚陪着咱二姐来这家医院治病。想必,艳儿独自留在家中肯定吓得茶饭不思、辗转难眠了。这会儿,说不定还没起床吃早饭去新林学校上学呢?
于腊梅的话音刚落地,蔡雨露的心中犹如被谁扔进了一块巨大的石头。激起了千万层涟漪:哎呀,平素没有哪一个夜晚是艳儿一个孩子独自留在家中。而昨晚却突然就没有一个大人陪她了,都说“胆小如鼠”的孩子极易敏感。这个可怜的艳儿,昨晚一定没有吃好、睡好,说不定到现在还站在家门口张望呢?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抬起手腕挽起衣袖瞄向手表。只瞄了一眼,一声惊呼就从她的嘴里蹦出来:哎呀,眼下距离期末考试只剩下十一天了。这段日子可谓是价值连城的“黄金时期”啊!不行,我不能让艳儿带着无尽的遗憾没有好心情参加复习。现在都已经快到八点钟了,我必须赶紧回宁县陪她走过期末考试啊!
闻听此言,于腊梅心想:哎呀,事情总算到了真正可以挽回的余地了。太好啦!
于是,她硬撑着走到蔡雨露的身后“趁热打铁”地说:雨露,不管怎么说艳儿总是无辜至极。你也知道眼下这段时间对于艳儿来说,可谓是价值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