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
那个包子怎么会对京都的土特产感兴趣，其实是给薰的啦，感觉说出来会发生不好的事情，于是洛天书就随口答应了一句算是蒙混过去了。
好在雪之下也没有发觉的样子，两人就这样下了山。
深秋的山间小路，泛红的枫叶三三两两地飘落而下，沾染的恬静气息仿佛能抚平人们的心境一般。
步行于山路之上的二人，渐渐行至并肩，也不知是洛天书放慢了步伐，还是雪之下加快了脚步。
不经意间眼神的交错，让两人之间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沉默。
“那个啊，雪之下。”
抬头看了看悠悠飘落的枫叶，记忆似乎再度回到了那一天，带着忐忑的心情，洛天书开口了：
“关于小时候的事，我想起来很多。”
“......嗯。”
似是低声的呢喃似是不经意间的轻哼，雪之下的回应听不出什么特殊的感情，只是没有阻止洛天书的意思，让他可以继续说下去。
“小时候，我们的关系其实是很好的吧？”
“在你看来是这样的话，那就是吧。”
“我把这当做承认了没问题吧？”
这突如其来的认真而又强硬的语调让雪之下选择了退避。
“......不是说了吗，随你怎么想。”
“雪之下。”
像是崩断的琴弦，陡然变化的音调让雪之下的脚步有一刹那的停顿。
“我......”
停下脚步，注视着依旧在前行的雪之下的背影，洛天书的声音不大不小，风的话，正好可以把它带到雪之下的耳边。
“是不是欠你一个约定？”
“......不知道。”
像是镜面的湖泊，伴随着无悲无喜的声调，雪之下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