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则没有想到二哥会这般激动,好奇地问道:“二哥,为何要先他一步回到长安?”
房遗爱脸色苍白,手臂颤抖艰难地拿起衣服,道:“如果孙思邈回到长安把我的伤情禀告给家父,家父知道我有伤在身便会召我回长安,这件事情万万不能让父亲知道!”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句话,道:“放心吧,这件事情不会让父亲知道的,孙思邈临行前我告诉他,房遗爱已经没有性命危险,不用告知父亲,男儿受了点伤也是正常的,没有大碍。”
随着这句话传来,大哥房遗直负手走了进来,看着已经坐起来的房遗爱,露出一副关心的神情,道:“二弟,快快躺下,你的伤口在小腹,大夫嘱咐半月之内不能坐起。”
的这番话,才放心地点了点头,又躺会床上,恢复神情道:“让大哥操劳了。”
“无碍,无碍,本是一家兄弟,就应该相互关心,只可惜让那个陈子云逃之夭夭,可惜了!”
房遗爱心中明白这陈子云早已不知去向,他神色无奈,又立刻想起什么,对着大哥说道:“大哥,我腹中所受暗器,是为何物?拿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