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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修心中一阵腹诽。
这些官宦子弟,王公贵戚的形象平日里看着威严高大,实际上也是食人间烟火的凡人。和普通百姓一样喜好美色、美食。
看看这小伯爷吃炸鸡时的吃相吧,那真是饥不择食啊......
“宁贤弟,你这炸鸡到底是怎么做的,真是,真是太好吃了。”
“小伯爷慢些吃,没人和您抢。千万别噎着,快喝口酸梅汤。”
宁修生怕小伯爷吃炸鸡噎死了,那样他的计划不但落空,还得吃不了兜着走。
“懋修兄,小弟新研制的水果披萨如何?比那田园披萨是不是更好些?”
“恩,这水果披萨味道确实更为独特,甚合愚兄口味。”
就连一向儒雅的张懋修张三公子都顾不着吃相了,生撕了一块披萨放入口中慢慢咀嚼。
“宁少东主,别来无恙啊!”
如此恶心的声音,不用说便是那卢方卢胖子的了。
宁修抬头看去,只见身材如小山般的卢方已经站在了自己身前。
与上次来时不同,这次卢胖子的身后还跟了十几个恶仆打手。
这十几个打手人手一根木棍,看面相便知道不是善类。
在这些打手身后,站着一个身着湖蓝色苏绸长衫的男子,看打扮应该是卢家的一个大人物。
啧啧,这阵势可真不小。
“怎么样,宁少东主考虑的如何了?这次我家大少爷可都来了,宁少东主不会不给面子吧?”
“哦?上次宁某不是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吗?这配方我不卖。别说你家大少爷来了,便是你家家主来了宁某也是这句话。”
“你!”
卢家大少爷卢闲推开一众打手,怒步上前道:“卢方,还等什么,给我砸了这店!”
宁修耸了耸肩道:“卢大少爷别激动嘛,你们卢家出的价钱也太没有诚意了。”
“哦?那卢某便报一个更有诚意的价格可好?”
卢闲皮笑肉不笑道:“五百两,炸鸡、烤串、披萨饼,再加上手抓饼,一口价买断配方!”
宁修摇了摇头,用一种看弱智的眼神看着卢闲。
“卢公子,你是术妓教吗?”
卢闲不禁愕然。
“何谓术妓教?”
“就是说,你的算术是**教的吗?”
“你!”
“卢公子先别忙着激动,听宁某解释啊。你看啊,你家三日前给宁某报的价格是五百两买断三样私房菜的配方。现在又变成五百两买断三样私房菜加手抓饼的配方。之前宁某已经明确拒绝,卢公子想要继续谈理应增加报价才是,怎么偏偏降低了报价呢?”
卢闲冷冷道:“这是为了给你一个教训。敢不给卢家面子的人,便是这个下场。你最好现在乖乖服软,要不然便连这个价格也没有了。”
宁修耸了耸肩道:“宁某好害怕啊,卢公子,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哼,知道就好!”
宁修右手食指朝屋顶指了指道:“卢公子上面也有人?”
“不错!”
“那就请这个上面的大人物亲自来跟宁某来谈,卢公子还不太够资格。”
“你!好啊,你个小泼才是存心戏弄我啊。好好好,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也休怪卢某无情了。来人啊,给我砸,把整个酒楼都砸了!”
宁修面露惧色道:“这怎么使得,店里还有食客,莫不要惊扰了客人啊。”
“狗屁的客人,给我一起打,敢来宁记酒楼吃饭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卢闲此刻已经气急,哪里还顾得许多,大手一挥,恶仆打手便挥杖上前。
一方官宦公子原本正在看好戏,谁曾想战火竟然烧到了自己身上。
纷纷丢掉手中吃食零嘴,跳了起来。
“你们,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小伯爷丢掉炸鸡腿,擦了擦油污的嘴角,双手叉腰斥责道。
“管你是谁,不长眼来宁记酒楼,便是讨打。”
说罢一棍打在了常封肚子上。
常小伯爷何尝受过如此欺侮,立时痛的跌倒在地捂着肚子打滚。
那些恶仆还不满意,又挥棍朝小伯爷臀腿打去。
可怜小伯爷满地打滚却躲不开如雨点般砸下的木棍,痛的嗷呜直叫。
其余官宦公子看不下去了,纷纷攥紧拳头和卢家一众恶仆打作一团。
他们今日是应邀来宁记酒楼赴宴的,故而并没有带什么护卫。
不巧遇到了这么一群不开眼的家伙,也只有亲自上阵搏命了。
要说这些官宦子弟虽然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贵人,却不是弱不禁风的书生。
相反,他们寻衅打架的事情没少做,都有几分拳脚功夫,此刻恰巧派上了用场。
卢闲不曾想这些人还敢反击,气的浑身颤抖。
“你们没吃饭吗,不过是几个文弱书生,都收拾不了?打,给我狠狠的打,老子倒要看看,今日之后有谁敢再来宁记酒楼吃饭!”
既然不能通过超低价买到私房菜的配方,卢闲便索性采取备选方案,把宁记酒楼砸个稀巴烂。
至于这些食客敢动手还击,便给他们个教训。也好杀鸡儆猴,告诉其他食客莫要再来宁记酒楼吃饭,否则后果自负。
如此黑社会的做派自然引起了贵胄公子的抵触反抗,他们纷纷卷起袖子,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