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风携家眷,拜见二叔、二婶。”
大堂内。
刘恒看着身前,跟自己差不多年龄的刘正风,有些恶寒。
他没有想到,系统居然会如此瞎搞。
听到自己这个便宜侄儿叫二婶,心中已经乐翻天了,这货真特么给力,但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正风,快快请起,不必如此!想来我们已经十年没有见面了。”
刘恒没有起身,袖袍轻轻一抚,他就和他妻子,被一股微风托起。
“不可,礼节不能废。”
他心中惊骇自己二叔的修为,嘴中却仍旧固执的说道。
他从小就接受儒家思想,自然知道礼节的重要性,如果因为某个礼节得罪强人,恐怕到时候灭族都有可能。
“二叔,十年未见,您风采依旧啊!还为侄儿找了个二婶回来。”
刘正风看了眼东方不败,笑着说道。
“咦,你怎么这么眼熟啊?你是东方不败?”
他越看自己的二婶,越像十年前见过的一人,随后灵光一闪,连忙后退了三米,戒备的看着她。
刘正风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叫的女子,居然是个男人,还是恶名昭彰的日月神教教主。
“正风,岂能称呼自己长辈的名讳呢?”
刘恒不悦的皱皱眉,沉声说道。
自己未来的老婆,被个后辈直呼名字,到时候传扬出去,还不让人说三道四啊。
“正风失礼了。”
闻言,他这才想起,自己学的是儒家思想,应该保持自己的心境才行,连忙赔罪道。
“可是,二叔!东方不败是个男人啊,您该不会?”
刘正风想起东方不败是个男人,还是忍不住看了两眼,低声提醒。
“你小子,是不是要翻天啊?谁告诉你,她是男人的?给老子叫出来,不把他虐出翔,老子就不叫刘恒。”
他虎目一瞪,满脸愤怒的盯着,自己的便宜侄儿,咆哮道。
这憋孙,三番两次的搅局,要做什么?
“哼,要不是为了解决你金盆洗手的破事,你以为老子会来啊。”
刘恒拍着桌子,脏话连篇,手指着刘正风破口大骂。
自己好不容易,舍下脸皮去追求东方不败,如果让这便宜侄儿给搅黄了,就等着小几几被切吧。
“二叔,别生气!正风不也是为您着想吗。”
这时,刘夫人端来一杯茶,递给正气呼呼的刘恒,不由瞪了眼自己丈夫。
如果将二叔气走了,到时候刘家被人打上门,那样脸就彻底丢尽了。
“我说刘恒,你到底什么时候,给我找妹妹啊?”
在一旁看笑话的东方不败,翻了翻美眸,没有丝毫掩饰的询问。
刚才不是刘恒告诉她,知道妹妹的下落,恐怕她早就将刘正风毙于掌下。
那个时候,如果自己不装扮成男人,恐怕自己就争夺不到教主的位置。
这也是东方不败,不喜欢别人说她是男人的原因。
“下个月,这小子金盆洗手,你妹妹会来,怎么样?”
这个时候,刘恒彻底装上了长辈,负手而立,朝自己的便宜侄儿努努嘴,说道。
“你确定?”
她有些怀疑刘恒的话了。
他没有去调查,怎么可能知道,自己妹妹会来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
难不成他能掐会算?
就算能掐会算,那也是江湖骗子所为。
她哪里会知道,刘恒根本就是靠能掐会算,而是靠着对剧情的了解知道,否则他岂会如此笃定。
“当然。”
……
一月时间,悄然离去。
这一月内,没有发生任何大事情。
林镇南一家,好像因为刘恒的乱入,没有被余沧海灭门。
刘正风这个正道的大人物,金盆洗手的日子,也到了。
衡阳城内,武林人士随处可见,却没有任何人敢放肆,可见刘正风管理衡阳城,着实是有那么一套。
大堂内,刘正风接过圣旨,客套一番后,转身跪在地上,看着灵台上的牌位。
“弟子刘正风,蒙恩师收录门下,传授武功,未能光大衡山门楣,十分惭愧,好在本门有莫师兄主持。”
“刘正风庸庸碌碌,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从今以后,弟子金盆洗手,退出江湖,绝不使用恩师传授的武功,已达升官发财之事。”
“如违誓言,犹如此剑。”
他脸色沉重,俯下身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惭愧的说道。
之后,从地上站起,将灵位前供奉的宝剑拿起,一掌给劈断。
“时辰已到,上金盆。”
一声高喝响起,刘正风的徒弟端上金盆,放到早已安放好的桌子上。
正当刘正风要将手放进金盆内时,一声大喝从门外响起,不由让在场之人,皱了皱眉头。
“且慢!”
这时,费彬举着五岳盟主令旗,走了进来,声音大的在场所有人,都能够听到。
“小弟奉左盟主之令,前来阻止刘师兄金盆洗手。”
费彬嘴角冷笑一闪而逝,把五岳盟主的令旗,在空中扬了扬,之后就是一堆废话。
“我想,刘师兄不会不在乎家人吧?”
他扫视了眼周围,被嵩山弟子押解的刘正风家人,笑眯眯的说道。
费彬可不相信,刘正风会为了曲阳的事情,而不顾自己家人的死活。
“费师弟当真要如此?”
刘正风可不像原著中,还要跟费彬一阵废话,语气逐渐变的冰冷。
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