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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于成龙和毕鸣、焦成三人出来,躲在胡同的阴影里往友善医院靠近,远远的看见医院周围有人影晃动。
“看来鬼子把守的还真很严,既有明岗又有暗哨。咱们到医院后面的裤裆街去看看,那里的情况怎么样?”于成龙说完带二人远远地绕到友善医院后边的裤裆街,只有这里有建筑跟医院的后院墙相连。
裤裆街的顶头是电报大楼,里面亮着灯,看样子黑天也在营业。电报大楼离友善医院不到三百米,有隔断的房子与友善医院的院墙相连,靠近医院院墙的是一幢三层小楼,几乎是跟友善医院共用一堵墙。
“明天打听清楚,这幢小楼是干什么的?现在你们俩个在电报大楼这躲着迎接我,我从那三层小楼进入医院观察,人多了目标太大,我一人去就行。”于成龙说着靠墙往前摸去。
这一带防守的有些松,但于成龙知道这可能是鬼子故意的,防守的人可能隐藏在暗处。他慢慢来到这幢三层楼的楼下,仔细观察了一会儿。见没啥动静,便抛出绳子攀上二楼的外阳台,顺着阳台来到友善医院的后墙边,再顺着绳子就溜进了友善医院。
往前走了没几步,他便趴在地上的隐蔽处观察动静。根据他知道的医院布局,又往总舵主住院的楼移动了一些,待看清了楼的外观后,又潜伏下来,仔细观察。他认为观察的差不多了,又按原路返回,跟毕鸣、焦成会合。
“怎么样,发现什么情况没有?”于成龙问。
“也有暗哨,但不经常出现,可能隐藏在什么地方。”二人回答。
“咱按原路返回休息,医院里的位置我摸得差不多了。”于成龙说完就在前先走,毕鸣、焦成跟在后面,回到住处继续休息睡觉。
第二天于成龙接到肖司令的消息,说她们的队伍已经出发,按目前的行军速度,半月以后就可以到达呼伦湖一带。这次日本人又派来十几个日本教官和高参,她的队伍也派来五个,负责监督和指挥她们的行动。原来她的队伍里没有日本教官,只有方振中、马立本的队伍里有日本教官,这给她们的行动带来很多不便。消息还说她的队伍在前,控制着行军速度,方振中跟在她的后面,王占魁领马立本的队伍在最后,三支队伍间相隔有半天左右的路程。
于成龙让联络员给肖司令带信,说她们到达呼伦湖一带后,先跟方司令他们联系,让方司令他们往边境一带转移。并告诉肖司令,在离呼伦湖约百十里的地方,有一伙土匪武装,当地人称作‘胡匪’,这伙人经常出来抢劫牧民的牛羊,跟警备军和蒙古贵族有联系,民愤很大。这伙人有四、五十人,既有蒙古人、也有汉人。让肖司令到达那里后,先消灭这伙武装,这样既可打消日本人的怀疑,又可借口追击逃往边境的方天柱司令他们。等到边境时,三支队伍同时动手,杀了队伍里的日本鬼子,跟方司令他们会合,不顾一切地越境去往苏俄。日本边防军根本不敢去追,诺门罕一仗把鬼子打怕了。等过了境再想办法联系,他在这里不会待太长时间,救出总舵主以后就即刻转移,或许他还可以去送送肖司令他们。
送走肖司令派来的人,于成龙的心情轻松了许多。早早吃完中午饭,于成龙舒心地休息了一会。下午,张道仙总办来见,说有事情报告。
“不知道总指挥听说过风三娘这个人没有?她也带三人来到哈尔滨,要求一起营救总舵主。”张总办说。
“当然听说过,也知道她也加入了我们圣道会,更知道她是一个武功高手,鬼子和汉奸都很惧怕她。过去专门给抗联搜集传递情报,是抗联的人。”于成龙说。
“她现在是咱们依兰分舵的帮办,总舵主曾经嘱咐过我要注重关注和培养她。不过这次是她私自做主来的,没有经过组织允许。”张总办坐下来,喝了一口水。
“我虽然听说过这个人,但对她的底细还不是很了解。咱们这次行动是绝对秘密进行,人多了不行。”于成龙站起身,又给张道仙续上了满满一杯水。
“我了解清楚了,这个人出身比较坎坷。她五岁时就被家里抛弃送去道观,跟著名的洞阴师太大徒弟学艺,后来发生了变故,她又返回家里,可生母已经去世,她就成了孤女。十四岁又被送去一个小地主家当了童养媳妇,历尽苦难还是被赶出了家门。十九岁就领着小丈夫和残疾的奶奶婆婆到处流浪,后来投到北方神丐的名下,一起投奔了牛头山。这个时候小日本已经占领我满洲好几年了,牛头山的响马也没能幸免,被打花哒了,只有四、五十人逃了出来。离开牛头山,她和北方神丐设计除掉了牛头山大当家的花大胸脯子,拉起了抗日大旗。”
“没有多长时间,北方神丐就在一次战斗中失手,被鬼子打死。她就接管了这支队伍,报号‘风三娘’,建立了奔马山抗日游击队。后来抗联发展起来,她带队伍投奔了过去,被任命为抗联七军女子先锋队大队长,后来由于跟军长不和,被派去城里专门搞情报工作。”
“在这个时候,她可能加入了共产党组织。也就是在这期间,她亲手杀了著名的日本间谍大野樱花和日本关东军特务机关反谍专家河渡阳平大佐,震动了整个满洲,让她一举成名。不过这个时候她已不叫‘风三娘’,真实身份不过是个白俄贵族家的佣人。”
“后来抗联被打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