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屁股上的疼痛时时刻刻的都在提醒着周湘怡,这一切都是因为眼前的这只该死的丑鸟。
她眼睛里闪着仇恨的光芒,死死地盯着,认真的打量着丑鸟。
我的天呐,这只鸟真的好丑……羽毛虽然看起来是五颜六色的样子,可它就像是被狗啃了一样,身上坑坑洼洼的,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红色的肉。
最让人可恨的是这只鸟的眼神,对,你没看错,是眼神,真的很难让人相信,一只鸟竟然能有这样人性化的眼神。
卑鄙、无耻、下流、嚣张、流氓、恶棍、胆小、软弱、色厉内茬……
几乎一切负面的词语都在这只丑鸟的眼神和身上体现了出来,让人一眼看去就觉得它不是个好东西。
周湘怡暗暗记住这只鸟的样子,心底盘算着怎么报仇,不过还是先起来再说……她忍着疼痛,撑着胳膊,努力的站了起来,然后轻轻的揉了揉小屁股,“还好,只是有点疼,没伤到骨头。”
丑鸟见眼前的敌人不仅没有被自己打倒,反而顽强的站了起来,还拿眼睛瞪着自己,搞得自己心里怕怕的,顿时就火了,“嘎嘎……该死的丑丫头,你瞪什么瞪?嘎嘎……小心你鸟大爷我挠不死你……丑丫头。”
擦,是可忍孰不可忍,那么嚣张就算了,还敢骂人?她周大小姐什么时候被人这么骂过?更没被人推倒过,还差点被毁容了……此仇不报非君子……
她显然是被气糊涂了,现在骂她的是一只鸟,而不是人,可不会管她长的漂不漂亮,家世怎么样,她也不是君子,只是个气的冒烟的小女孩儿。
“你骂谁是丑丫头?你说谁呢?咱俩谁丑你自己心里没点b数吗?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就跟染了瘟疫似的,你瞧瞧你自己,都快被扒光了。哈哈,我还是第一次见像你这么丑的鸟,你是想大冬天的玩果奔吗?毛都不要了?秃毛鸟……”骂人的功夫周湘怡可不怕谁,更别说是一只鸟了,她可不会认输。
“嘎嘎,该死的丑丫头,嘎嘎,你鸟大爷这叫个性,你懂什么?嘎嘎,气死你家鸟大爷了,你个小丫头片子才没毛呢,敢这么说你家鸟大爷?”丑鸟差点没被气的背过气去,浑身直发抖,为数不多的几根尾羽拼命的摆动着,这个丑丫头怎么敢这样说话?它身上的毛是它最大的痛,曾经它也有一身漂亮的羽毛,漂亮,艳丽,光彩夺目,可惜……哼,就算鸟爷现在变丑了,也不是你个丑丫头能说的,看我不整死你……
“还鸟大爷,我看是大野鸟吧?毛都没几根了,还出来嚣张……我看你也活不了几天了,快找个地方等死去吧,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找个风水宝地。”
……
一人一鸟就这么对骂了起来,相互之间距离还不超过五米。先是从外貌开始骂,发展到最后是逮到什么骂什么,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这也真是殊为难得,旷世奇遇啊,人和鸟都能骂起来,周湘怡这丫头也是气昏了头了,她也不想想,能跟她这么对骂的,能是一般的鸟吗?
骂是永远解决不了问题的,还得靠拳头,丑鸟仗着自己会飞,爪子又锋利,一开始占尽了上风,让周湘怡好不狼狈,帽子,衣服,裤子,哪哪都是破洞了,好好的一世家大小姐,现在彻底成了一小乞丐……
不过后来她就学聪明了,咱不会飞,也没有爪子,可我有枪啊,擦,差点把这个给忘了。“砰砰砰……”几声巨大的枪响彻底吓坏了丑鸟。
它对这个熟悉的枪声好像有巨大的心理阴影一样,一听到枪声,差点没直接掉下来,然后就像是疯了一般,扑腾着翅膀,拼命的往外飞,嘴里大喊着,“嘎嘎……救命啊,嘎嘎,有人要杀鸟害命了啊……”
“哼哼,该死的秃毛鸟,这下看你怎么死,姑奶奶我一枪干掉你。”
她想的太美好了,枪确实是好枪,可她的枪法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几次没打到,丑鸟也不知飞哪儿去了,影子都没了。
这下彻底结束了,周湘怡感到身心俱疲,也没心思玩枪了,浑身上下哪哪都酸痛的要命,小屁股更是一阵阵的疼,她咬牙坚持着没让自己哭出来,怕那只该死的秃毛鸟又跑出来笑话自己,只是毫无形象的坐在了地上,咬牙切齿的喊到,“该死的秃毛鸟……”
这就是之前的那副画面。
小狐狸早就没了踪影,秃毛鸟也不见了,放眼望去,这里好像是个小山谷,果漏的岩石,陡峭的绝壁,零星分布在岩壁上的绿色植物,还有山谷里郁郁葱葱的小草和灌木……这里就像是传说中的悬崖底部,主人公最喜欢往这里跳了。
可惜周湘怡一点儿也没当上了主人公的喜悦,这是什么鬼地方?一个人都没有,一阵风吹来,她竟然感觉有些阴森森的,擦,此地不宜久留,必有蹊跷,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哎哟……”她刚想爬起来找回去的路,一个不明物体就砸中了她的头,还有点小痛,捡起来一看,竟然是个果核……
“哪个不长眼的,敢偷袭你家姑奶奶?”不知不觉的,周湘怡说话竟然也带上了点丑鸟的语气。她抬头一看,我擦,“又是你这只该死的,阴魂不散的秃毛鸟……”
……
不说周湘怡正在跟丑鸟对战,刚才连续的枪声在山林里回荡,就像是黑暗中的一道光,给了正在找人的晋阳等人指明了方向。
晋阳大喜道:“听听这枪声,肯定是周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