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三年四月十日就是我们从太阳神舟出来的日子。那一次我被胖子打得失忆。我还特地问过小小我们出来的时间。
“你从册子上看出什么来没有?”二叔往烟斗里装着烟丝,头也没抬的问我。
“这册子纸张都已经发黄了。这个册子有点年头了。写字的人可能是个女人。字体比较秀气。”我回答道。
“就这些?”二叔抬头瞥了我一眼。我点点头。二叔看我气不打一处来。“你难道没有注意到字迹的时间吗?”
我仔细看小册子上的字,惊讶的说:“这个字是在四月十号之前写好的。从字迹的氧化程度来看。起码在几十年前。二叔我怎么感觉背后有点冷。也就是说有人在几十年就知道我在一九九三年四月十号会听到这句。”
二叔摇着逍遥椅对我说:“可以这么说。”
“那有不有可能是别人把字体做旧?”我问道。
“不可能。拿到小册子我就想过这个问题。问题就出现在这一九九三年四月十号。从四月十号算起到我得到小册子的日期为止,根本没有一种做旧的手段有足够的时间能够做出这样程度的旧字。”二叔抽着烟斗里的烟说道。“大侄子,你这次遇上的麻烦看来真的不小。”
“对了,你说你和你三叔那一次去的斗里还有一支盗墓的队伍?”二叔问道。
我这才回过神来,说道:“对,那支队伍的人还救了我和胖子。但是没有看见脸。三叔说那可能不是一支盗墓的队伍。”
“你三叔说得对。这盗墓的人有个规矩。谁先进入墓穴,这个墓穴就是谁的。如果他们进了,你们还要进去。就是杀了你们也不足为奇。他们不但没杀你们,反而还救了你们。这真是怪。”二叔说到这里顿了顿。“这样吧,你先回去。我再把这前前后后理一次。又了新线索我给你打电话。这段时间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家。哪里也别去。”
“二叔我还有一件事想问问。”我见二叔撵我走。
“你问。”
我想了想,鼓起勇气说:“三叔到底犯了什么错。他现在走了,你和爸问都没问他一句。”二叔把眼睛闭起来,做了一个让我离去的手势。我知道二叔不想说的事,怎么逼他也没有用。只好悻悻的离开。
我从楼上下来,二妈刚好买菜回来见我要走就叫住我:“飞,去哪?二妈马上做饭。吃了饭再走。”
我说:“我突然想起还有件重要的事没做。饭就不吃了。我去办事了。”
我回到家里见桌上放着一张便条。我拿起一看,是爸爸留给我的。上面大概意思是他和妈妈回单位去了。叫我这段时间不要乱跑。有什么事打电话通知他。
我放下便条,在冰箱里去胡乱找点吃的。结果冰箱啥也没有,就一根胡萝卜。我拿着胡萝卜咬了几口。这时传来一阵敲门声,把门一打开小小笑着站在门口,手里还提着一口袋的菜。她见我拿着胡萝卜在啃,小脸顿时沉了下来。一把抢过我手中的胡萝卜。说道:“刚才我遇见你爸妈他们回单位。我就知道你在家里又在对付一顿是一顿。”说着掀开我直径就去了厨房。
小小进了厨房找到围腰系在腰间就开始忙活起来。小小做饭时十分熟练,仿佛就像在跳一支优美的舞蹈。刚才还冷冰冰的房子,突然间一个女人的进入好像变得温馨起来。那一时间我潜意识告诉我是不是真的该找个人过日子。我记得一个人对我说过,人如果开始留恋家的时候,要嘛他变成熟了要嘛开始变老了。小小好像意识到我依在门框边上看着她出神,脸上微微泛红不好意思对我说:“看啥?没见过呀?去客厅呆着一会就好。”
我被她一说,发现自己确实有些失态。就去客厅打开电视心不在焉的看起来。小小动作十分麻利,不一会三菜一汤就做好了。我端起碗筷傻笑着说:“三菜一汤吃了好装莽(装莽就是装傻的意思)。”
小小一筷子头敲在我手上,小嘴一嘟说道:“装莽就别吃,要不吃傻还说是我下的药。”
我快速的夹了一筷子肉塞进嘴里,说道:“不会,吃生胡萝卜才会吃傻。”这顿午饭是我开始介入事件后最轻松的一天。
“对了云飞哥。今天上午我去厂收发室取信件。看到有你一封信,帮你取回来了。”小小放下筷子从裤兜里摸出一封信递给我。
我看了一眼寄出信的地址栏没有写任何东西。我沿着信的边缘撕开。信的内容很简短。大概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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