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了片刻之后,费云帆轻轻拍拍浑身哆嗦的小雨,告诉她不用怕,可能是灯有故障。然后费云帆打开手机,用屏幕上那点亮光当手电筒。接着又拿出一把折刀握在手里防身。费云帆拉着小雨打开卧室的门,然后打开了客厅的灯。
当温馨的黄光照亮房间的时候,费云帆和小雨都感觉好多了。费云帆迅速检查了一遍门窗,没有什么异常。因为费云帆怕是有人溜进来捣鬼。小雨的狗跟着费云帆们出来了,可是它还是歪着头,冲着卧室呲牙低吼。只要费云帆一接近卧室,他就叫得非常急促和响亮。它似乎想告诉费云帆卧室里有危险。看着黑洞洞的卧室,费云帆突然觉的异常恐怖,仿佛那一团漆黑中隐藏着什么未知的事物在静静地等候着,要吞噬费云帆和小雨。
“怎么办?”小雨死死地抓住费云帆的胳膊,着急的问费云帆。看着她苍白的脸,费云帆知道她吓坏了。费云帆脑子里闪过一系列的事情,昨晚午夜的灵异电话医院里莫名其妙的电梯车后座上来历不明的血迹狂吠的狗突然熄灭的灯。经历了几次灵异事件的费云帆,无神论的观念已经不再坚定。难道说,这一切都跟昨晚那个死亡的李经理有关?对啊,据说他被撞得浑身是血,那么车后座上的血迹是……费云帆不由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里不对劲,费云帆们不能住这了!”费云帆说着拿过衣服,和小雨一起换好。小雨一步也不敢离开费云帆,跟着费云帆出了大门。就在费云帆们出门的一刹那,费云帆从玄关的镜子里似乎看到一个黑衣服的人影正站在卧室的门前冷笑。费云帆一惊之下迅速回头向卧室方向看去,不知是费云帆看花了眼还是真的。黑洞洞的卧室里似乎真有什么东西一晃而过。
小雨问费云帆看什么,费云帆没敢告诉她。拉着她找了个酒店住了一夜。
小雨后来搬回家去住,费云帆则暂时住回了父母家。这样费云帆和小雨分开了好几个月,不知是因为什么,费云帆逐渐发现小雨和费云帆的感情淡漠了,费云帆们仍然不时的通电话,不时的在一起吃饭、约会。可是费云帆总感觉费云帆们之间逐渐开始不自然,开始陌生。费云帆在不安中默默地等候着……
这个事是小雨带团时碰见的。因为是新手,小雨带团的时候非常小心谨慎,唯恐一个疏忽弄出事故。带游客到了地方之后,她仔细地安排了客人的住房。发完房卡后,小雨正准备安排晚餐。一个女游客突然叫住了她,明确告诉小雨她要换房。小雨自然要问问怎么回事。那个游客一听立刻数落起小雨“你新手吧,怎么给费云帆安排了个尾房啊?你都不知道尾房不能让客人住的……”
小雨还真不知道,但是游客得罪不起,她就把自己的房间换给了那个游客。那个女游客才满意。
好不容易把当晚的活动安排完了。看看表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小雨真是非常累了,她就洗了澡准备睡觉。就在她对着镜子吹头发的时候,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觉得有人盯着自己。她一抬头,竟然发现镜子里多了个人。吓得她心里一紧,本能地回头去看,身边什么没人。这下她知道看见什么了。胡乱吹了一下头发就赶紧回到床上。一看,另一个导游睡得正香,她虽然害怕可是也不好意思把别人叫起来。只好熄了灯仗着胆子睡下去。由于她心里害怕一直睡不好,半夜里她隐约听见邻床那个导游不停的呻吟,小雨刚侧过头来打算看看她,那个导游突然呼一下坐了起来,然后连鞋都没穿就跳下床,她急急忙忙得摸到开关,然后啪啪啪的打开了房间里所有的灯。小雨也坐了起来,这才看见那个导游满头大汗。小雨惊讶地问她怎么了。那个导游不答话,打开洗手间的门看了看又把房间各个角落检查了一遍这才疲倦的坐回床上。小雨给她倒了杯水,坐到她身边问她怎么了。那个导游这才惊魂未定地说:“费云帆觉得房间里有人,是个男人。”小雨也吓了一跳,急忙问她怎么回事儿。那个导游犹豫了一下才说:“刚才费云帆被魇住了,可能是做梦吧。费云帆隐隐约约觉得有个男人先是在床边看着费云帆,费云帆想坐起来,可是动不了。那个男人就开始拉费云帆,费云帆觉得他拉住费云帆的手把费云帆拖到床边,然后把费云帆往床下推,就在费云帆要掉下去的时候,费云帆惊醒了。”两个女孩都吓坏了,可是半夜里又没有办法,两个人就那么开着灯坚持了一夜。
带团回来之后,小雨无意中把这事讲给了一个同事。那同事劈头盖脸的就骂了她一顿。安排房间的时候,尾房,就是一排房间的最靠边的末一间都是不能给客人住的,因为那个房间容易有不干净的东西。这是个不成文的规定。小雨是新手所以犯了这么个错误。幸好客人要求换房。
郑州有一所幼儿园,具体哪个费云帆不便说出来。这所幼儿园在郑州还是很有名气的。作者小时候就是在这所幼儿园毕业的。回想起童年生活的点点滴滴,不禁感慨那时的无忧无虑。而今的费云帆已界而立,每天就是为生活而往来奔波,没有了懵懂的纯真,忘记了童年的理想,可能只有这一点回忆还没有湮没在物欲横流的社会里。
去年春节,费云帆偶然间再一次路过该园。发现变化真是大啊,可能是幼儿园为了创收吧,院子变小了,因为迎着街道的一边都盖成了商铺租给了商户。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