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驾着云光往那凤祖逃离消失的方向追去,为了避免那凤祖躲藏在半道哪处,所以并未敢使用那瞬息术以免错过。
待得追寻了半日,来到一灵秀山川之处,才发现了那凤祖的踪迹。只见那凤祖停落在一山巅之上的一棵梧桐树上歇息。
李然远远瞧见就欲举起袖口将其收入袖里乾坤,并且传音道:“凤祖!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
那凤祖听闻声音吓破了胆,想是知道逃不掉了当下便恳求道:“仙长请饶命啊!”
李然道:“我却不坏你性命,只需将你镇压在贫道这须弥山之中替贫道看守这人参果树即可!”
凤祖却是一脸悲哀,泣道:“仙长却是有所不知,妾身曾于五百年前交合阴阳二气早已身怀有孕,如若不能在那南方不死火山分娩必将死于非命,恳求仙长慈悲放过妾身,安全产下幼子!”
“嗯?”李然有些犹豫,放出神识一扫那凤祖的腹内,果有两枚凤凰卵,难道是那孔雀与大鹏?不由心生怜悯,道:“放过你却是不能,但是贫道可容期你回去将那幼儿产下后,再来听候发落!贫道会在你元神之中留下一道秘法,莫想着逃遁而去,届时贫道自会来接你!”
凤祖悲中略带欣喜,悲的是自己始终没能逃过一劫,喜的是可以安全的将那两幼儿产下。
“多谢仙长慈悲!”凤祖一拜道。
李然点了点头,随手打出一道以元神所分化而出的特有的黑色神光射入凤祖的元神当中。凤祖不敢抵抗任由李然施为。
话说李然那元婴长大之后的元神模样较别人的元神却是大为不同,别人的元神皆与自身一般,五官清晰,丰神玉面,神光缭绕,而他的元神之身上下一片黑,完全看不出细理,唯有一双眼睛散发着灿烂的白光,目前李然一直没有空闲去探索其中有什么神妙之处。
对于凤祖那两个幼儿孔雀与大鹏,李然也无有什么兴趣与非分之想,凤祖之罪自当其自身来承受,两幼儿有何辜?再者孔雀与大鹏虽先天资质不错,但还能比得过身为凤凰之祖的其母?其母尚且要来吾座下听召,又何必自降身份将目光投在两小儿之身上?如若自己说要收那孔雀与大鹏,凤凰必然心生芥蒂,反为不美。
“罢了!贫道去了!”想罢前前后后,李然转身便驾着云光离去。
凤祖不由心里暗暗一松,赶忙起身飞往那南方不死火山。
李然一晃身形使出瞬息之术赶回旧地,但见全场冷冷清清,只有夸父一人抗着一只五色神鹿坐在一巨石上。
“你这傻子独自坐在这里作什?”李然自云上降落下来站到夸父面前道。
夸父见李然来到,面露喜色道:“自然是等你!”
“等我?你又能知道我一定会返回?”
夸父很是自信的傻笑道:“我猜的,就是你不回来也无妨我顶多明天就走。”
李然问道:“怎么的就你一人,其他人呢还有那许多荒兽又去了哪里?”
“荒兽自是作鸟兽散,其他人捉拿了一些荒兽也就各自离去了,看我也逮了这么一只看着不错的神鹿!”夸父举了举肩上的五色神鹿很是自满的展示道。
李然白了他一眼,皱眉道:“那万万千千的荒兽,你捉哪个不好,怎的就挑中了这只瘦不拉几的玩意?你体格如此健壮,它如何能背负得动你?”
夸父一愣,木然道:“我却是忘记了这茬,光瞧着它好看了!”
“行了,你还是快将它放下吧!待我将它收到须弥山中当个点缀之物。”李然招了招手道。
“好咧!”夸父双手一扔就将神鹿丢在了地上。
李然祭出头顶须弥山,一道吸力将那神鹿装载而入。李然想起袖里乾坤中还收着祖龙、麒麟之首还有那巨龟呢,便又一甩拂袖,将其三者皆投入了须弥山中,更传音道:“尔等自在贫道这须弥山中修行,看守山中人参果树,但有差池管叫尔等形神俱灭!”
祖龙、麒麟、巨龟自不敢反抗,只得认服,自此在这须弥山中苦修,兼做那园艺管理的工作,平时没事栽栽花种种花,护理一下人参果树。这须弥山在李然手中如同那玩具一般大小,但进到内里却是另有乾坤别有一番天地,广大几万里方圆,山川河流花草树木无一不有,唯独缺少生灵走兽。
李然重新将须弥山安放在自己头顶又以发丝缠绕,作那发髻状。他是铁了心要一直顶着须弥山行走洪荒,才能时刻护得自己周全免遭暗算。不过琉璃灯却是可以收入元神之中由元神掌持。当下手掌一握,琉璃灯自手心入元神而不见。
“好了,吾等可以走了!只是不知又有何去处?”李然道。
夸父略显兴奋高兴的道:“不若到吾之族地去吧!我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回去了。”
“也好,那便去看看!”李然道,“只是不知你之族地在何处?”
夸父转首望向北方,有点乡愁的道:“在那北方有一万丈高山名曰承都载天,自是吾之族地,我已然在山河社稷图中标示,你一看便知。”
李然点点头,暗自以元神查看自己复刻的山河社稷图,很快就找到了承都载天山之所在,于是道:“离此几十万里路程,却是不远,只须晃晃腰身便可到达。”
夸父却好奇问道:“你如何会那瞬息万里的神通法术?”
李然暗自心说这可能就是自己穿越而来唯一获得的金手指吧?当然也可能自己想太多了,只是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