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文喜的病对钟源来说,并不是什么大问题,说是举手之劳,并不是夸张之言。
将一缕法力打入龚文喜体内,察探一番之后,钟源已经明白病因所在,是有一股寒毒之气郁结,阻塞了某些地方的经络。
他修炼的纯阳气正好派上用场,手掌贴在龚文喜腰间,潜运真气,一股纯阳气放出,进入龚文喜体内,开始给他疏通经络,驱除寒毒。
龚文喜感觉到一股热气在体内窜动,心下又信了几分,暗忖:“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气功吗?这小保安哪里来的这些手段?胜男傻里傻气的,居然捡到了一个宝。”
他可是从“气功热”那个年代过来的,那个时候社会上把气功吹得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他多多少少也受到了一些影响。
虽然后来证明那些所谓的气功都是骗人的东西,可是他的心里还是愿意相信真有那么个东西,只是修炼成功的都是隐世高人,藏在深山老林里,等闲不得见而已。
现在钟源发出的那一股热气,可不就是气功吗?
高人呐!
明白到这一点,他对之前算计钟源的事情一阵后怕。
幸亏是没算计成功,还有缓解的余地。若是成功了,那可就是把这个会气功的高人给得罪死了。
同时对以后的日子莫名的期待起来。
虽然谋夺钟源的儿子没有成功,可是只要自己的病好了,可以生育孩子了,自己生一堆出来不更好?
外孙再好,哪里有儿子亲?
他决定,病好了之后,多找几个女人来撒播种子,一定要整一个儿子出来。
没有儿子的生活,太憋屈了。
将龚文喜体内的寒毒驱除之后,钟源又开了一张药方,方中多有温补之药,道:“拿着这个,吃上三个月,就没问题了。”
又提醒道:“这三个月内,就不要找女人了,不然我可没那个本事治得好了。”
龚文喜诺诺连声。
三个月而已,他忍得住。
钟源想了想,又提醒道:“请杀手的人没有揪出来之前,你就算治好了,也不要张扬出去。”
虽然他很讨厌龚文喜,可是龚文喜毕竟是龚胜男的父亲,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治疗了龚文喜之后,他也回到了龚胜男的卧室,龚胜男躺在床上并没有睡着,百无聊赖的等着他。
见他进来,便问他:“我爸把你叫过去半天,都和你说了些什么?是谈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吗?”
“呃,不是。”钟源道,“就是谈了谈孩子的事。”
他将和龚文喜的谈话和龚胜男简要的说了一遍,当说到后,龚胜男脸上变色了:
“钟源,你是不是傻啊?让我爸多生几个儿子出来跟我分家产,你觉得很好玩是吗?上百亿啊!本来都应该是我的,你就这么拱手让人?”
她越说越气,狠狠的扭了钟源一把。
“争那个有什么意思?”钟源道,“你被杀手盯上,多半就是因为那笔钱的原因,你真觉得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过得有意思吗?”
“可是,那是上百亿啊!”龚胜男激动的说道。
“想要钱,自己挣就是了。”钟源道,“你放心,不会穷到你的。”
“可是,那是上百亿啊!”龚胜男撇着嘴,眼眶湿润,都快要哭出来了。
她恨恨的看着钟源,就像看着一头猪,泪眼朦胧的说道:“明明是我的钱,你就这么拱手送人。你这个笨猪,你跑米国来就是想气死我的是不是?”
她并不怀疑钟源能够治好她爸,在她心目中,钟源说可以的事情,那就一定可以。
她想了想,不甘心的说道:“我不能放弃这笔钱,你也不能白给他治病不是?我得要他多给我嫁妆。最少得十个亿——不,二十个亿!”
钟源一直以为龚胜男对钱财看得很轻,现在看来,她只是对比较少的钱财看得很轻,遇上大数额的钱了,看得比谁都重。
不过想想她为了生孩子得到十亿的奖励,连对自己下椿药的手段都能使出来,也就明白了。
“用不着那样吧?”
想到刚从龚文喜那里装了个不爱钱财的清高逼回来,龚胜男就要去敲诈天文数字的嫁妆,钟源感觉很是尴尬,道:“凭自己的本事挣钱不是更好?”
“我凭自己的本事投的胎,为什么不争这笔钱?”龚胜男理直气壮的说道。
她说得好有道理,钟源一时竟无言以对。
第二天早晨,龚胜男看到她爸了,就直接问他准备给自己多少嫁妆。
她提到了那十个亿的项目,现在完成在即,是该准备结账了。
又提到了钟源的医疗费,少于十个亿,她保留让钟源停止治疗的权利。
又提到了她作为龚文喜女儿的身份,不过怏怏的叹了一口气,道:“反正以后你有儿子了,我这个女儿大概是不值钱的,你愿意给多少就给多少吧,分文不给我也无所谓。”
龚文喜直冒冷汗。
钟源对他的家产没兴趣,这让他很是松了一口气,却没想到龚胜男这一嘴下来有这么狠。
这可是二十亿起步,上不封顶啊!
得知自己可以重获生育的能力之后,龚胜男在龚文喜眼中就是半个外人了,真没有分多少家产给她的打算。
可是拒绝的话也很难说出口。
他不怕得罪龚胜男。
可是得罪了龚胜男,不就是得罪了钟源吗?昨天晚上看到了钟源的手段之后,他已经对钟源非常的忌惮了,不敢得罪他。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