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轮考的是学生们的记忆能力和速度还有写的字如何,虽然各位先生考虑到了后面几个,可是完全没想到在座的人里居然还有不会背论语的,就这么被梅有道给钻了空子。
而第一轮就将大部分学子都给剔除了,引得很多人的不满,毕竟有些可是从邻县邻府赶来的。琴字间的邻府府学祭酒早就看出来了下面人的心情,特别是储越也是自己极其看重的弟子,竟然连第一轮都没通过,在和诸位先生商量过后,对着台下说道:“诸位心中有愤懑,这也是人之常情,可是诸位想到过来日大考之时,五年一次的大考可会给诸位第二次机会重考一次?连这最基本的学而篇没有那么快的速度背下来的话,怎么参加大考?”
顿时一些人感到十分羞愧,开口道:“多谢老师教诲,学生谨记在心。”
这祭酒继续说道:“本次诗会这第一轮的确是稍微严格了一些,我和诸位先生商量过了,第二轮的比试各位皆可继续参加,但也为了公正而言,第一轮的优胜者可以选择参加或者不参加,第三轮总共取八位,包括第一轮的优胜者。”
“因为这经文释义很难取决出胜者,所以将在场之人分为八个部分,每个部分取第一名,然后八人再取一二名,如果第一轮获胜者的诸位要是参加的话,取了这第二轮的一二名,那么诸位也将没有机会了。”
大越朝的文风还是很好的,每一个读书人心里都有着自己的骄傲,求学路上必定是七难八苦的,所以大部分人都抱着一往无前的精神去做去学。所以当第一轮获胜的人除了梅有道都表示愿意参加之外,几乎所有人都抱着敬佩的心态去看,反而梅有道遭到了很多人的不耻。
“麻烦死了,一个破诗会搞这么多花头精。”梅有道小声嘀咕道。
题目很快出来了,不是一些比较著名的儒家经典,反而很多都是改变了历史之后一些大儒写的书中取的一些经文,每个人分到的部分是不同的,当然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看着台下的众人因为几个字的意思吵得不可开交,还有各种高谈阔论,梅有道干脆直接闭目养神起来,幸好没有参加第二轮去丢人现眼,不然让梅有道来解释,估计就一个头两个大了。
也不知道那些先生是怎么选的,梅有道在听得快要睡着的时候,终于把第一第二名给选了出来。那菊字间的储越依旧没有取得好名次,但是二楼各雅间的人也个个折戟,除了江恪。第二轮的一二名分别是江恪和一楼一个模样异常清秀的小伙子,只是个子在人群中就显得稍微矮一些了。
江恪和这个叫叫席松的年轻人分别从两个极端的方向解释了一句话,也引起了各位先生的各种讨论之后,才将第一给了江恪,毕竟江恪还有第一轮的加分在。看到好友拿了第一了,梅有道开心地和一个两百斤的胖子一样,一直朝着江恪挥手,可是江恪和完全没看见他一样,一直在打量着那席松,那席松也是一直在看着江恪。看到这一幕的梅有道不禁打了个冷颤,这两人不会看上对方了吧。
都说古人的龙阳之好在书生之间也是十分盛行的,梅有道干脆又闭上了眼睛当作没看见。生活在新世纪的梅有道对这类感情也没多大看法,可发生在自己身边了,就有些不是很适应的感觉。
不过这些小事也不会有太多人注意,因为诗会的重头戏要来了,谁写的诗最好,谁就能把诗悬挂在那青云亭上,谁就能至少在这一年里,名噪整个江浙道。
在岛上热热闹闹的争论来争论去,岛周围还有岸上也是异常热闹。附近的船只都被租光了,很多人都想靠近一些早些得到第一手消息,岛上的小厮们这时也会把这消息第一时间把消息传递出来。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商机出现。县里的大小赌场一块在一艘船上开起了盘口,官府也没有过多的干涉,只会从中收取一些分成。很多人也不会上船,押注也是取个好彩头,所以船上略显冷清,只有几张小桌子,最热闹的当然是谁能拿到今年的魁首了,但是收到的银两可是之前几个月收到的还要多。原先的得冠热门是邻县非常有名的神童叶苏,赔率甚至已经到了十比九,就是说押叶苏赢的人,给十两银子到最后赢了也只能拿到九两。而今年突然加入的梅有道和江恪反而给了十分巨大的冲击,临时做下的评估中,江恪的赔率是十比十二,梅有道则比较夸张,高达十比三十的地步,梅有道的赔率几乎就在岛上众学子中给垫了底。
但是当梅有道取得了第一轮比试的第一之后,除了之前买的人之外,他的赔率立刻下降了很多,到了十比十六。虽然赔率下降,消息也很出人意料,可是大部分人还是不愿意相信梅有道能走到最后一步,不管怎么说参加的学子里不要说fēng_liú人物汇聚了,在很多人心中梅有道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罢了,无论是本县的江恪或者邻县的叶苏,都是梅有道爬不过去的高山。
为此当阳县的一些豪族还和邻县午水县的豪族在赌注上开始斗气起来。当第二轮的名次出来之后,叶苏的赔率上升到了一比一,江恪的赔率也同样是一比一。两个县的人也下了重注在两人身上。两个县自古以来无论是在哪方面都会较一较劲,这松鹤诗会的押注自然也在两房豪族眼中是重中之重。
星儿这小丫头早早得就把萧夫人给自己的也是自己包养梅有道的五百两银子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