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呀,神秘兮兮的。”同学们显然不信徐财东的话,反而当作听故事一样,一个个争先恐后的问道。
徐财东的眼神有些恍惚,似乎对那一幕十分排斥,吞了口唾沫道:“那个干尸上边儿用红色的笔写了好多字还有图案我看不懂,它的山上还裹了好多线。”
赵桓枢皱起眉头,从自己这几年来搜集的灵异资料来看,那婴儿身上的字因该是禁锢婴灵的经咒,而那些线则是用裹尸布搓成的,名叫经线;按理来说要是徐财东在扯谎的话,这些细节部分他不因该知道的这么详细,看来真有其事。
赵桓枢想了想道:“据说东南亚的一些国家,比如泰国老挝还有马来西亚这些,都盛行小鬼,我们国家的茅山术里似乎也有养小鬼的法门。”
“诶?赵老师知道的挺多的嘛!”一名同学惊讶的看着赵桓枢。
赵桓枢在同学里的称呼有两个,一部分人喜欢直接叫他赵老师,这部分人大多是家里亲戚有孩子找他补过课的,另一部分则直接叫赵桓枢的名字。
“人家是语文老师,知道的多点也正常,你还记得以前高中的时候他就整天捧着书看,当时我们班的张壮壮还叫他赵书呆呢。”
同学们七嘴八舌的议论起小鬼,有人说听说养小鬼的家里都会多准备一双碗筷,去他家的客人还会看到小孩子的幻觉等等。
“多准备一副碗筷是供奉小鬼的一个环节。”赵桓枢回忆着关于这部分的知识,摸着鼻梁道:“那些婴儿的干尸被法师用特殊的经咒禁锢起来,如此一来,它们的怨气反而会保佑供奉者平安,旺运等等,而供奉着除了每天要供奉小鬼孩子的玩具和零食之外,每个月还需喂它几滴自己的鲜血。”
“这么邪乎啊……”
赵桓枢的话让同学们听得一愣一愣的,都快怀疑他养过了,但赵桓枢只说自己以前看书的时候见过,根本不可能去养这种东西,据说供奉不好的话,小鬼还会反噬,而且现在国内所谓的道士法师,大多都是半吊子或者冒牌的,从这些人手里请来的小鬼谁敢养?
“赵桓枢说的没错,我们那个科长就是养了小鬼。”徐财东见赵桓枢懂行,急忙继续道:“那个科长比我还年轻,可是从去年某段时间开始就一直升迁,我记得他当时和单位里另一个老前辈争这个位置,结果你们猜怎么着,那个老前辈后来突发心脏病,现在还在医院呢,科长的位置就被那个人拿下了,我看这十有八九是小鬼保佑。”
听着徐财东的话,同学们的神态各异,有的很相信这种东西,听得津津有味,有的则是笑着摇头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样子,不在乎的人开始聚在一起聊其他的,可是这种事情过于神秘,很多人都有兴趣,继续听徐财东讲。
“等等,你说你看到小鬼……你没事吧?”赵桓枢似乎想起了什么,急忙问徐财东。
徐财东长长叹了口气:“就是出事了,那天我看到小鬼以后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敢动,半天才回过神来,后来我关上柜子门坐回椅子上一直在发抖,科长上完厕所回来看到我的样子还问怎么了,我就告诉他身体不舒服,很快谈完工作就离开了。”
“我本来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可是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一个看不清脸的婴儿一直抱着我的腿哭,哭着哭着就爬到我的脸上想咬,我被吓醒的时候,居然看到枕头旁妻子的脸,变得和那具干尸一模一样!我吓得大叫,妻子醒来开灯问我怎么回事的时候,我发现她又回复了原状。”
“我本来以为是那天看到小鬼被吓到,加上平时工作压力大才这样的就没多心,可是从那以后,我天天晚上都做噩梦,梦里全是一个没脸的孩子抱着我咬的场景,后来事情越来越严重,我总是能看到门后,或者墙面上,要么是桌子底下,总会有一个干尸的脑袋忽然探出来,等我眨眼以后又消失不见,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差,你们看我的样子,相信我前几个月有就是公斤么?”
说实话,徐财东现在看起来很瘦,最多六十公斤算不得了的了,众人面面相嘘,似乎开始相信了他说的话。
“刚才赵老师说,养小鬼会反噬?”徐财东看着赵桓枢道。
“准确的说不是一定反噬,要看情况的。”赵桓枢想了想道:“就拿你们科,要是供奉的东西出错,比如小鬼一般供奉糖果,婴儿衣服,男的则供奉玩具车,塑料手枪一类;女的则供奉毛绒玩具,布偶;要是供奉错了,甚至是供奉一般的水果糕点都不行,小鬼会生气,吃饭没有放多余的碗筷,它也会反噬,另外还有一个情况……”
赵桓枢深深看了徐财东一眼:“还有一个情况,就是有的小鬼真身,不能被除了供奉者的第二个人看到,否则看到的人和供奉着都会倒霉。”
“这你就说对了!”徐财东哭丧着脸:“我的状况还好,目前顶多就是看到幻觉和做噩梦,那个科长可惨了,先是出车祸撞断了腿,后来莫名其妙被查,说是他下面的账目有问题,现在科长的职也撤了,留在家里候审,听说精神状态很差,有一个同事去他家那东西,居然看到科长在玩玩具手枪,嘴里还念叨着‘biubiubiu’的声音,但是,那个声音根本不是科长的,听起来更像一个孩子。”
“那就是反噬了。”赵桓枢点了点头。
“还不止呢,现在总是有人在科长办公室里看到小孩子的影子,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