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农夫早就是死人了。我用手捂着自己的嘴溜回帐篷,拉起昏昏欲睡的阿宝,连背包也顾不上收,就奔进了无边的黑暗中。
我们在黑暗中奔跑了大半夜,终于,在天将亮之际到达了我们的目的地。至此,我才长出了一口气,人也昏了过去。
当我醒来时,我们已在昆明市里了。我与阿宝凑出身上全部的钱,买了两张回北京的火车票,登上了返家的旅程。在火车上,我们都在回忆这短短十几天来发生的种种可怕的事情,想到那些永远离我们而去的朋友,我们的泪水流了下来。
吃过晚饭,我和阿宝不约而同对对方说:“睡个好觉吧。”说完,我们就各自躺铺上休息了。半夜,我被恶梦惊醒,火车恰好经过一个小站,我向对面铺上的阿宝望去,借着车窗外快速向后掠去,忽明忽暗的灯光,我看到阿宝的眼睛发出绿幽幽的光,一条好象毒蛇信子一样分叉的舌头在她嘴里一进一出,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底。列车飞快的开过了小站,车内又陷入了一片漆黑……
北京,北郊佛山灵园的一块墓碑:爱子赵桓枢之墓死于x年x月x日一次列车出轨事故……...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