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羽红转身,发现张壮壮的魂魄在他的身上起伏不定,时而与**合一,时而分离。【】
“他这魂魄离体太久了。”慕容羽红面露难色,虽然招魂香把张壮壮的灵魂引来这里,可是却很难再进入体内。
“你和我一起念咒试试。”赵桓枢说完一只手按在张壮壮眉心的招魂香炉上继续念咒,慕容羽红吐了口气,一只手搭在赵桓枢的手背上,两人合力安魂。
时间大概过去了两个小时,赵桓枢和慕容羽红不知不觉中已经满头大汗,两个人的脸色也开始发白,好不容易才把张壮壮的魂魄禁锢在**之中。
接着,赵桓枢把张壮壮搭在肩膀上,慕容羽红则用太清香开路,回到车上之后,赵桓枢把张壮壮放在后座位,加大马力朝着医院行驶而去。
张壮壮在医院被诊断出的是营养不良和严重脱水,好在赵桓枢他们来得及时,否则医生说撑不过今晚。
赵桓枢先为张壮壮垫付了医药费,在张壮壮抢救期间,在医院走廊上来回踱步,他看了眼慕容羽红手里拿着的太清香炉,皱眉道:“再熏一炉太清香吧?我当心附在他身上的鬼找来这儿。”
慕容羽红摇了摇头道:“已经没事了……”
接着,慕容羽红解释道,张壮壮的情况只是丢了三魂的其中一魂,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死,不过总算度过了危险期,而刚找到张壮壮的时候,他其实已经处于假死状态,那只附身的鬼魂目的是让他死,而张壮壮的假死,已经骗过了阴鬼,接下来只需要在治疗期间,定时给他熏几炉安神香和安魂香就行。
赵桓枢慢慢点了点头,但是脸色却很不好看,一来是刚才为胖子招魂念咒耗费了太多精力,这一点慕容羽红也一样;二来是杨贺的死,让他心里十分难受。
“那地方的阴鬼把我兄弟害成这样,必须除掉它们。”赵桓枢的拳头不知不觉握了起来,却因为没有力气无法握紧。
慕容羽红却不同意,摇头道:“师兄,刚才你也感觉到了,那地方的东西恐怕不是我们能对付的,如果没有太清香,我两都得搭进去。”
“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赵桓枢握着的拳有些颤抖:“杨贺死了,张壮壮现在这样,难保不会有什么后遗症,那两只鬼必须付出代价。”
“从信里看来,那两只鬼借助附身杨贺还有张壮壮,已经脱离了某种禁制,现在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你也看到了,刚才我们用太清香进到那地方,虽然遇到了阴鬼,但是那些东西只是逃离。”慕容羽红连连摇头:“以往我们遇到的阴鬼,用驱邪香就能对付,太清香要是换做以前,那些阴鬼别说逃离,只要熏一炉,方圆百米内的阴鬼逃不及时都会烟消云散,可那地方的阴鬼,我没看见有任何一只被太清香毁灭。”
“你别说了。”赵桓枢勉强撑着椅子站起身来:“你要是不去,我一个人去。”
“师哥,我……”
慕容羽红话没说完,张壮壮就被医生从抢救室里推了出来,他的身上插满了大大小小的管子,挂着一大串针水。
赵桓枢也不多话,询问医生自己兄弟的病情已经度过危险期后,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三天后,张壮壮从重症监护室转移到了普通病房,当他睁开眼睛看到赵桓枢的时候,一句话没说,眼眶里的泪水就已经流了出来。
赵桓枢在病床边握着张壮壮几乎皮包骨头的手,正色道:“兄弟,什么都别说了,你好好调养,已经没事了……”
张壮壮虽然脱离了危险期,可是依旧十分虚弱,他的嘴一张一合,似乎想要说什么。
赵桓枢从他的嘴型看出了什么,张壮壮念的是杨贺的名字,赵桓枢不说话,只是微微摇了摇头,张壮壮一下子明白了什么,虽然心里早有准备,可依旧哭得泣不成声。
时间过的很快,大概又过去了一个星期,张壮壮已经能勉强下床走路,毕竟他的身体一向都很好,这天早上,赵桓枢整理了一应香器,只对张壮壮说要出去一下。
当赵桓枢背着包袱来到医院门口的时候,却被慕容羽红拦下了。
“师哥,你真的不能去,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能救出张壮壮已经是万幸,不要再回那个地方,好么?”慕容羽红站在赵桓枢的车门前,连连摇头。
“事情没过去。”赵桓枢走近慕容羽红:“那里的阴鬼必须付出代价,人世尚有偿命的说法,那两只阴鬼让我兄弟一死一伤,必须除掉,再说了,要是留着它们,再害人怎么办?”
“那也不关我们的事情啊。”慕容羽红急道。
“怎么不关我们的事?!张壮壮是我兄弟,不是你兄弟!你当然不难受!”赵桓枢皱眉看着慕容羽红:“让开。”
“不行!那里的阴鬼不是你我能对付的!”慕容羽红急道:“对,张壮壮确实和我不熟,但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师哥,我只有你这一个师哥,我不想让你出事。”
“我再说一次,让开。”赵桓枢冷冷道。
慕容羽红一动不动,赵桓枢正要上前推开她的时候,慕容羽红忽然道:“师傅留下的书里,有一阴阳合香驱邪之法。”
赵桓枢停住了动作,似乎知道慕容羽红妥协,问道:“怎么说?”
慕容羽红欲言又止,不知为什么脸有些发红,吱吱唔唔道:“那是一门……呃……还是算了……”
“你搞什么嘛,让你说你又不讲,再说了,我也是师傅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