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还有慕容呢!”赵桓枢急道。
说实话,赵桓枢不是圣母,慕容羽红的父母他也不喜欢,那两人的生死自己也不想管那么多,更何况会摊上事。
可慕容羽红就不一样了,首先是自己为数不多的好朋友之一,而且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高中见到慕容羽红的那一刹那开始,就有一种十分奇特的感觉。
这种感觉赵桓枢自己也说不上来,那是一种似有似无的熟悉感,好像曾几何时,在哪里见过这个女孩似的,总想去接近她,了解她。
这就让胖子他们跟着起哄,说赵桓枢对慕容有意思,可赵桓枢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打自己记事开始,似乎就对男男女女的那些感情问题,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是赵桓枢在感情上迟钝,一个人就算再迟钝,自己喜欢谁还是能够分清的,因为这是人类基因中的本能。
可赵桓枢就好像缺了那段基因似的,从初中起,当荷尔蒙开始躁动的同学们,在讨论那些羞羞事情的时候,赵桓枢总是能做到面无表情的听着,甚至去了大学以后,宿舍里的人在电脑上看不可描述的小视屏,赵桓枢看了以后也觉得没啥感觉,总觉得那些人的行为无法理解,或者是……看不懂,为什么人会这样?
对于这样的赵桓枢,胖子总说他看书看傻了,以前高中喜欢叫他赵书呆,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胖子也就不再这么叫赵桓枢了。
可就是这样的赵桓枢,始终对慕容羽红有种特殊的情愫,他不知道那是不是爱,可别人说的,看到喜欢的人会心跳加快,脸红,等等反应,赵桓枢对慕容羽红都没有,只是单纯的想接近,觉得想和这人相处,而且不希望慕容羽红出任何事。
玄阳子似乎看出了赵桓枢的心思,笑道:“那这样吧,我这加持过的玉观音,只要那女娃娃带在身上,就可保得她个人的平安,其他人我就不管了。”
赵桓枢想了想勉强同意,可是……
“不行!”
慕容羽红的父亲板着脸:“你这老头不能言而无信,既然接受了我们的请求,就得把事办好,你也不想自己的余生失去保障,对吧?”
回到病房后,玄阳子只对慕容羽红的父亲说自己才疏智短,无法驱除小鬼,让他们另请高明,当然对自己会单独给慕容羽红附身符的事情闭口不提。
可慕容羽红的父亲说什么也不同意,而且言语间已经有了威胁的意思。
慕容羽红的父亲何等样人,很快就嗅到了味儿,对玄阳子和众人笑道:“道长啊,你呢,就放放心心的抓鬼,不用顾虑太多,我们家虽然特殊一点,但是咱们是法治社会,而且我们这些人是为人民服务的,说白了,我就是老百姓的公仆嘛。”
“你不用怕会查鬼,结果会查出什么问题,有问题咱们就解决,要是我有问题,我也主动交代,我们就是要行得正,走的直……”
慕容羽红的父亲说了一大堆好像很有道理但是又没什么用的话,估计平时遇到类似情况的时候也说惯了,总而言之,就是不许玄阳子半途离开,否则谁都不好受,这其中也包括赵桓枢他们。
“唉,也罢,就算我行善积德,我会想办法的。”玄阳子想了想,把玉观音交给慕容羽红,嘱咐她任何时候都必须带在身上,如此才能保阴鬼不侵。
另外,玄阳子分别给了慕容羽红父母一个红布包着的三角形符咒,和赵桓枢他们的是同款。
“这些符咒能保你们平安,可是不代表会拥有驱走小鬼,那东西一直跟着你们,要是符咒离开身上,就会立即动手。”玄阳子想了想道。
“知道了,那就有劳道长,快些抓到小鬼了。”慕容羽红的父亲笑道。
“我最后问一次,你们除了这女娃娃,还有没有其他孩子?”玄阳子眯起眼睛,看着慕容羽红父母道。
“没有。”慕容羽红父亲干脆否认,眼睛里看不出一丝犹豫。
“如此便好。”玄阳子捋了捋胡须:“既如此,贫道先暂时告辞,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
玄阳子给赵桓枢他们使了个眼色,让他们一起离开。
慕容羽红的父亲并不在意玄阳子是不是在这里,临走前要了玄阳子的手机,并要求他随叫随到,要是电话不通,或者拒绝,自然会有人“请”他回来。
赵桓枢等人随玄阳子离开后,正要说什么,玄阳子示意他们不要说话,只需跟着走路就行。
太阳落山后,玄阳子带着几个人来到了一处老小区,这里是原来某厂区的职工宿舍,玄阳子年轻时候是厂里的工人,在这儿分了房子。
玄阳子的家十分简单,客厅里的桌子上摆满了宣纸,上边厅的另外一边有个香案,上边儿供奉三清,香案的另外一侧有个木柜,里边儿全是符咒道袍一类的东西。
玄阳子先从柜子里翻出几章黄符,分别贴在客厅的四面墙上,这才道:“好了,现在咱们可以交谈了,这些符咒能隔绝我们在这里的谈话声,免得那老家伙派人偷听。”
慕容羽红的父亲肯定暗中派人跟着玄阳子他们,所以老道才不得不多个心眼儿。
玄阳子一边从卧室里搬来一张木桌,然后铺上黄布,一副准备开坛做法的样子,一边准备,一边对好奇看着他的赵桓枢等人道:“现在我也无法脱身了,只能硬着头皮找出猫腻,解决那只小鬼。”
“可是那小鬼狡猾得很,不肯轻易露面,那咱们只有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