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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期清晨起来,望着窗棂发呆,晨光中那只硕大的彩蝶钉在窗棂之上,绚烂的翅膀依旧美丽。
“夏侬,你拿过来的?”他盯着蝴蝶问道。
夏侬正穿衣,趿着鞋子过来从后面抱住子期,“我昨晚就拿过来了,你没注意而已,我知道你心里还想着她!”
子期握住仙侬的手,把她从身后拉到胸前,夏侬淡蓝色眼眸如水清澈,微微翘起的嘴唇带着异域风情。
她虽然不想姐姐仙侬那样泼辣能干,但骨子藏着那份善良和细腻,比仙侬更加善解人意温婉可人。子期在她艳红温湿的唇上吻了一下,“谢谢!”
夏侬把脸埋在子期怀里,紧紧地抱着他的腰,“殿下,费显跟夷姝真可怜!”
子期如鲠在喉,轻轻地摸着夏侬的头发,“放心,我用我的生命发誓,一定会为她们报仇,不会再让你们任何一个人再受到伤害!”
“她们都葬了吗?”夏侬在子期怀里问道。
子期长长吐了一口气,“还没有,黎郊说后天才是黄道吉日。棺椁停在梅林了,我派兵士看护着呢!”
夏侬点点头,侍候子期沐浴穿戴整齐。
出了中门,子期迎面正碰到巫都,这个年近甲子的老人脸色苍白,走路哆哆嗦嗦,像一片就要凋零的枯叶。见到子期下意识地要礼拜,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停下来说道:“殿下,前院来了个人叫寮更,要见殿下,还带了许多兵械。”
子期扶住巫都说道:“巫伯,我嘱咐你多次了,以后体力活就不要做了。跑里跑外的活计打发年轻的仆从,你给我看好这个家就行了。我答应过夷姝,会替她为你养老送终!”
巫都老泪纵横,已经口不能言,老年丧女,悲莫大焉!
子期带着巫都来到府门前,兵士正忙着往院里搬兵刃,一个个看着金黄的青铜长矛爱不释手。
寮更向前给子期见礼,“殿下要的长矛如数完工,请殿下查验!”
子期挚诚是说道:“我就不必查验了,你做事我放心!你以前的工价是多少?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寮更回道:“回殿下,工坊从前给我的工价是每月六百钱贝。卑下家里有一妻,一双儿女尚在年幼。”
子期点点头,“你回去把家小都接进府里来吧,有你住的。以后在府里,每月给你三朋贝!”
寮更惊诧万分,这样一年下来,可就是百八十亩好良田的价格啊(殷商时期地广人稀,土地并不是太值钱)!“殿下,这工价过高了!”
子期摆摆手,“不高,你值这个工价,以后还有很多技艺依赖你呢。你接了家小,顺便为我买以下几种物事。五尺见方光滑薄铜板两块,油漆、骨胶、香料,能买多少买多少,把朝歌城都掏空算你能耐。
另外,再找四五个年轻的工匠,要老实勤快的。投机取巧不忠实的一个不要,工价给每月两朋贝吧!”
子期倒不是拿钱贝不当事,两世为人他更懂得知识产权的保护。如今整个朝歌城卖竹简羊毫的铺子,就又多了十来家,就是因为这东西制作简单,只不过当时人没有想到而已。
这层窗户纸被他一捅破,利益驱使下,商人没有不跟风兜售的。但是制墨就一样了,材料繁多,工艺复杂。
自己不过是根据前世的记忆出个方子,至于能做到什么程度,就得靠寮更反复实践了。费这么大的功夫,要是被别人窃取了技术,那损失就大了。所以,笼络住技术人才是首要的,这可是这个时代的黑科技啊!
打发了寮更,黎郊提枪过来兴致勃勃地叫道:“二弟,你看这长矛太得心应手了,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让它到战场上舔舔血,试试它的威风!”
子期笑道:“兄长不用着急,如今这个乱糟糟的世道,还怕没有仗打吗?”
黎郊双手一涮枪杆,枪缨一阵乱抖,他豪迈地笑道:“是啊,那咱们就打出他个天下太平。即日起,我就把虎威九枪传给飞虎军!”
子期叫住黎郊,“兄长,此事先放一放。这两天,还要劳烦兄长带着兵士进山采集松脂和松枝,采集越多越好。”
黎郊呵呵笑道:“这个简单,这群家伙都闷在府里憋坏了,让他们进山还不美死他们!”
子期也被黎郊的冷幽默逗笑了,“那就更得约束他们,别太疯,注意安全!这一百多人,没少费咱们兄弟的心血调教,都得当宝贝似的看好!”
黎郊从容地说道:“你就放心吧,我亲自带他们去!”说完,就去集合队伍,兵士们一听说是要进山,乐得眉飞色舞。子期遥遥喊道:“记着,遇到狼群都打回来,尾巴给我,狼皮和狼肉谁打到的归谁!”
黎郊的堂弟黎粟最是顽皮,冲着子期喊道:“殿下放心吧,我一定多打几只,攒到四十张狼皮,就够讨个老婆了!”全军一阵哄笑。
他记得这小子,打仗很玩命,上次回朝歌途中,淇水关外中埋伏还负了重伤,如今又活蹦乱跳了。
子期走过去看看他,照着他肩头狠狠擂了一拳,“只要你作战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