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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嬕一时情急,坐起来急切地问道:“黎郊,你当真的要离开西岐?”姬嬕一时情急,竟忘了还果着身子,黎郊一把拉她入怀,给他裹上被子,“你也不怕凉着!”
姬嬕羞赧万分,抱住了黎郊,“留在西岐不好吗?”
黎郊叹了口气,“我也深知,与嬕儿留在西岐自然好,怎奈当初我们结义之时早有盟誓,不愿同生但愿同死,我岂能置子期与黎弘于不顾,独留西岐安享荣华?”
“莫要说这些了,姬嬕之心好乱!”姬嬕喃喃地说道。
黎郊也很理解姬嬕,从小泡在蜜罐里娇生惯养,平日深居侯府,从未离开百步,蓦然想到就要远赴朝歌,离开父母兄弟,怎么也接受不了。
黎郊无限爱怜地把她抱在怀里百般温存,新婚燕尔、如胶似漆自然不在话下。
莱儿回来后不知道跑哪去了,驿馆里只剩下子期,他第一次可以这样安静下来想事情。
想的事情很多,怀念前世的爷爷和都市的繁华;留恋荆山里茅屋的安宁和快乐;思念朝歌城里的家。
当然,他最放不下的还是丹儿,曾经海誓山盟,曾经的朝夕相伴,让子期痛彻心扉。子期怎么也不能相信,从此再无相见之日,他始终坚信丹儿一定还活着。
“白干子,发什么呆,你想什么呢?”莱儿在身后拍了他一下,吓了子期一跳。
子期转过身来,“你跑哪去了?半天见不到你影子?”
莱儿兴奋得脸色绯红,“俺去看看兔儿帽做出来没有啊,刚刚从铺子里看了,很漂亮呢!”
“怎么没取回来,没有完工吗?”子期问道。
莱儿撅起小嘴,“俺身上又没有钱贝,怎么取回来?”
子期哼了一声,“笨死,不会自己拿?偷都偷过了,这会儿倒生分起来。”
莱儿抬手狠狠地揪住他耳朵,“你以后不许这样说俺,俺愿意做贼吗?只要饿不死,俺宁可要饭都没动过手!”
子期痛得感觉耳朵要掉了,刚要发火,看到莱儿已经泫然欲泣了。急忙拉住她,“逗你玩呢,你这么认真干什么?走,我跟你一起去,好不好?”
莱儿瞪了他一眼,“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俺会难过!”
子期嘿嘿笑道:“好,一定不说,走吧!”
说完拉起她跑出了驿馆,上了街莱儿比兔子跑得都快。
店主见到他们,笑呵呵地对莱儿说道:“姑娘,钱贝可取足?”
莱儿点点头,从他手中接过兔儿帽,抚摸着雪白雪白的绒毛爱不释手,两只红灿灿的红玛瑙镶嵌成的兔儿眼晶莹剔透。
店主接过子期的钱贝,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想来肯定没少赚。
他对俩人割肉似的说道:“这笔生意我可是一个钱贝都没赚到,还搭上了手工,这两个玛瑙可是上等货。以后两位要是有生意,还得多关照于我才好!”
子期笑呵呵地答应,拆穿他也没思议,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商贾有几个说实话的。
莱儿忙把兔儿帽戴在头上问道:“漂不漂亮?”
“哇~兔女郎!”子期眼珠子差点砸到脚面,一身雪白的衣裙,白里透红的俏脸,再加上这个兔儿帽,显得乖巧俏皮极了。
特别是两只长长的、毛茸茸的耳朵,好像里面加了轻薄的竹篾,颤巍巍的。
“什么是兔女郎?你在说什么?”莱儿一脸不解。
子期贼兮兮地笑道:“就是夸你可爱的意思!”
莱儿白了他一眼,“今天是咋了,你可从来没夸过俺呢!”
子期揪了揪垂在她后脖颈短小的兔尾巴笑道:“挺好,暖和吗?”莱儿点点头,“很暖和,再也不怕冷了!”
“那就好!”说完,把钱袋他给她,“拿着,免得以后出门不方便。”莱儿点点头,把钱袋系在腰里,“走吧,咱们回去!”
莱儿戴了兔儿帽,显得更活泼可爱,引来很多热烈的目光。
莱儿有了兔儿帽,高兴的手舞足蹈,喜欢了一个晚上,还爱不释手地在手里摆弄,练功都顾不得。
子期只好自己盘膝而坐,调息吐纳,脑海渐入空冥,四肢百骸轻飘飘的舒服。
后来感到一丝热乎乎的气息扑到脸上,慢慢张开眼睛,看到一双黑漆漆的美目近在咫尺,“你不练功,看着我干什么?”
莱儿手托着嫩腮,“俺无聊死了,身边就你自己,俺不看你还能看谁?要不咱们去听洞房吧!”子期差点被雷倒,“你听过?”
莱儿摇摇头,“薄姑国有贵族子弟成亲的时候,俺两个弟弟都去听的。”
子期看她眼神像湖水般的清澈,心想,她一直跟着老爹亡命天涯,对于宫闱之中男女之事还是白纸一张。
“不去,洞房有什么好听的,打架你没见过啊?”子期说完,倒在席上。
莱儿伏下身体俯视着他的脸问道:“为什么要打架,他们会打得很凶吗?”
子期闭上眼上,“当然很凶,会打出血的!”
莱儿推了推子期,“他们有仇吗?打来打去的还要成亲干嘛?”
“不成亲怎么生小娃娃?”
“为了生小娃娃就要打架吗?”
“打架才会生小娃娃。”
“我也打过你,你为什么没生小娃娃?哦,对了,你是男的。那你也打过俺,为什么俺没生小娃娃?”
“你居然还记得自己是女的吗?”子期终于被绕住了。
“俺当然知道自己是女孩子,俺又不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