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道:“我教你一个法子,可以保全荆州之地。”
“愿闻其详。”关羽道。
“东和孙权,北拒曹操,这荆州可保无虞你知道了吗?”诸葛亮不禁再三嘱咐道。
“军师之命,牢记于心,永不敢忘。”关羽说着跪在诸葛亮面前,诸葛亮的心中一万个不踏实,将荆州的印绶交给了关羽。
“荆州之事,干系实在重达,还请将军万分上心。”诸葛亮再三嘱托,诸葛亮心中知道,这荆州在自己为段大虎谋划的三分天下之中所占据的战略地位,示意再三嘱咐关羽。
“哎呀,军师就放心吧,我关某既然接受了这个命令,就誓与荆州共同存亡。”关羽道。
“你”诸葛亮欲要再嘱咐几句,却也觉得此事多说无益对身边的马良道:“你素来行事谨慎,我将你留在荆州,好好辅佐关将军。”
马良点点头道:“军师放心去就是了,我定会好好辅佐关将军的。”
诸葛亮清点人马,将糜芳,糜竺,马良,关平,周仓等人尽数留给关羽,自引张飞起荆襄五万大军奔蜀中而去。
蜀郡之人渴望明主久矣,大军所过之处,蜀地军民,望风归顺,诸葛亮好生安抚,教各地郡守,各司其职,半月之间,便到了雒城之下。
段大虎早将诸葛亮大军接近雒城之内,来不及叙旧,具言刘璋在山间摆下无名大阵吗,庞统惨死一事。
诸葛亮暗自嗟叹不已,戴孝于庞统的墓前哭祭一番,不敢耽搁,段大虎引着诸葛亮等众人连日在结界之前观摩阵法,诸葛亮冥思苦想却始终不得破阵之法。日出之时,山间黑雾翻滚,气势狰狞,常做吞人之势,其间隐有狞笑之声。日落之时,黑雾退散,山间隐约能够听到女子幽泣的动静让人不寒而栗。
连着观摩了数天,连刘璋的一兵一卒都未曾看到,众人好生气馁,诸葛亮也束手无策,每日观摩完阵法之后便将自己闷在营寨之中,废寝忘食,帐中幽暗的烛火,常常一点就是一整夜。
段大虎见到诸葛亮日益憔悴的脸颊,心中不禁甚是过意不去。
“三顾频频天下计,两朝开济老臣心,想不到无论是三国演义之中诸葛亮,还是我所处的这个三国时代的诸葛亮,依旧是那般,事必躬亲,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段大虎将诸葛亮的一举一动,尽数收在眼底。
“我最不希望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难道真的是这样?我来到这个时代,为得就是匡正这段历史,难道我自己本身也成为了历史的一部分吗?那这样的话”段大虎想到这里,已经不敢继续在往下想了。
不禁叹了一口气,心中暗忖:“怪我啊,怪我啊,我本以为张任已经被我生擒,无论怎样庞统军师都不会有大碍的,可是未曾想到”
段大虎深知今日的局面比起自己以往之经历都要凶险万分,因为以前,到了万分危急的时刻,所要考虑的都是自己一个人,可是今日,自己已经有了家室,身后跟随自己的乃是数万将士,稍有差池,不光自己似无葬身之地,自己身后的将士们也会跟着自己遭殃。
段大虎拿起挂在墙上的屠龙刀,仔细的用手擦拭了几下,刀光映处,只见自己的鬓角竟增添了几缕白发,显得愈是沧桑不已。
段大虎内功精湛,远不至于如此,才刚刚二十多岁,竟然生出了白发,正自嗟叹之际,忽的,只见刘备匆忙跑了进来,道
:“主公,营外有一方士模样的人要见主公。”
“管他方士,还是圆士,把他请进来不就行了吗?这点小事也要告诉我。”段大虎正在沮丧的之间,不由得有些不耐烦:“这点小事也得跟我禀报一下。”
“可是”
“可是什么,难不成还要我亲自出去请他”段大虎不禁道。
“主公当真是料事如神啊,那个人正是要主公亲自前去请他,他方才肯进来。”刘备道。
“什么,好大的架子,他说没说他是什么人?哪里来的方士,总得有个名号吧?”段大虎不耐烦的穿着鞋子,不耐烦归不耐烦,可是自己毕竟是雄霸一方的猪狗,待客知道终归还是要有得。
“他说他叫左慈,有破敌之策,特地前来相助主公”刘备还未曾说完,眼前的段大虎早已经没了踪影,眼前只剩下一只鞋。
只留下一句话:“让诸位将军出来迎接。”
段大虎飞奔至门口,果见一人飘飘然屹立于寨门之前。
“老前辈。”段大虎亲切的叫道。
寨外那人不是不i是别人正是左慈,见了段大虎,走上前来,一声招呼都不打:“臭小子啊,这么不知尊老爱幼,让我这老人家等了那么长时间。”
说着毫不客气揪着段大虎的耳朵,怒问:“臭小子,你出息了啊。”
段大虎纵横江湖,仗着精湛的内功和几路气势磅礴的刀法,旁人莫敢近前,咳咳死到了这左慈的面前就如同任人宰割的羔羊一般。
段大虎毫无办法,连声痛呼,道:“前辈轻点,轻点”
左慈不情愿的撒了手,看了看左右,冷冷清清,不禁揪起了段大虎的另一支耳朵:“臭小子,听说你在荆州礼贤下士,招揽天下的人才,怎么就是你这么个招法啊?”
段大虎不禁揉了揉先前被左慈揪得通红的耳朵,连忙道:“老前辈,又怎么看了?难道我还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
左慈不高兴地道:“好说歹说,我也是来给你进献破敌之策的,不说用八抬大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