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礼,失礼!”萧寒衣一个踉跄,向我走来,一使眼色道:“段兄,我看来是喝多了,我们还是早点上路吧。”
“好,咱们这就走吧。”我应承道。
我俩人付了账,赶紧上了马,背起许雪儿又向前路奔去。她前面时醒时睡,有时候还能聊几句天,现在也不知道却是是赶路疲累,还是萧寒衣的药起了效果,倒是睡多醒少了。
我们一口气奔了二十里,这才听得萧寒衣大呼道:“好险,好险!”
“萧兄何事慌张啊?”我问道。
“刚才客栈那位老板娘,不是等闲之辈,还好不和我们计较,不然今天真是有死无生了。”
“可是有什么古怪?”
“她刚在扶起我之时,我用内力试了试她的武功,可是即使我已经用上了十成力气,她也竟是毫无察觉一般。”
“那会不会是你内力太差了啊?”
“段兄你就别取笑在下了,试探她的武功是其一,临走之时,我特意摸了摸她的腰……”
“萧兄你真是贼心不改,这时候还有功夫去调戏良家妇女。”
“并非如此!我摸了摸,然后又特地看了看,她用的武器乃是一把钩子。在江湖上,能用这种武器的人少之又少,我是没有听说过哪个女人用这样武器的。可是,师傅曾言,如果一个女人用齐形兵器,那只能说明一件事:这人一定是高手中的高手!”
“那个武器叫什么名字?”
“离别钩。”萧寒衣的眼神悠远,“自古多情伤离别,因为不愿意别离,所以才用这种钩子,中此钩者遇手断手遇腿断腿,更能勾人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