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放回到风尘堡的时候,那气氛已经不能单纯地用“热烈”这两个字,因为只要是风尘堡能够走动的人,男女老少都围在祠堂周围走动,翘首等待着英雄般的陈天放。
陈天放在马车到达风尘堡大门口时,从马车上跳下来,然后绕路从小巷子里跑回到家,见到紫梦竹的时候,发现紫梦竹,坐在沙发上焦急地等着自己。
再看到紫梦竹的时候,感觉向分别了一个世纪这么漫长,陈天放用一双不安分的眼光,看着紫梦竹那憔悴的小脸蛋,发现紫梦竹深邃的目光中,有一团火一样的东西在燃烧。
陈天放轻声“咳嗽”一声,躲开紫梦竹身上,穿着的那件粉色的洛克克长裙子,因为在自己看见这件长裙子的时候,竟然想起祝玉娇身上穿着的,跟这件同样款式的,淡黄色的洛克克长裙子。
陈天放奇怪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心境,无缘无故怎么会想到祝玉娇,紫梦竹此时看着陈天放心不在焉的样子,连忙走过来不安地问:“天放哥,你有心事吗?”
陈天放摇头后又点头,对着紫梦竹说:“现在舅舅与汪先生人,都在祠堂里发动堡民们凑钱呢,为了凑齐打点查大人与尹大人的礼钱做事呢?”
紫梦竹听了摇头,不解地对着陈天放问:“为啥要凑钱呢?”
陈天放苦笑一声,知道紫梦竹现在就是不失忆,也不会明白,为啥要给两位大老爷打点礼钱,就在这时妹妹陈翠枝走进来,对着陈天放玄虚地说:“舅舅与汪先生都在堂屋里等着你呢?”
陈天放对紫梦竹露出明朗的笑,嘱咐她早点睡觉,谁知紫梦竹听了,睁大眼睛眼巴巴地说:“天放哥,我可要等你回来一起睡觉呢,你如不回来,我可是睡不着的?”
陈翠枝听了,没有表现出吃惊的样子,因为陈翠枝知道,紫梦竹口中说出的睡觉,不是大家想象中所说的那种睡觉,最多就是让自己的哥哥守在她的身边;就是这样,陈翠枝也能感觉出,紫梦竹的占有欲是多么的强烈,你这个小妖精倒知道享受,一个人睡在大床上贪图快活,让我的哥哥守在你的身旁,你好意思吗?
陈天放见到舅舅与汪先生的时候,舅舅要求陈天放抓紧时间睡觉,现在打点两位官府大人的礼钱已经足够了,关键就是如何能够在风尘堡里,寻找出一件可以与艺术品相媲美的礼品,让陈天放明天送给钦差大人珍藏啦。
陈天放朝舅舅与汪先生看一眼,把妹妹陈翠枝与紫梦竹喊过来,要她俩现在到母亲的房间里去找找看,有没有可以拿出手的东西;没想到风士飚听了连忙阻止道:“天放呀,不要瞎折腾了,你爹与你妈有什么宝贝,我还不知道?”
陈翠枝听了,非常赞同舅舅风士飚的观点,对着舅舅点头。
紫梦竹听了,露出很轻声地笑,然后对着陈天放的耳根嘀咕几声,陈天放听了,把原本阴沉的脸色变换出明媚的笑脸来,对着舅舅风士飚与汪先生说:“舅舅、汪先生,还是梦竹姑娘有点子呀,给钦差大人布里斯的礼品,我们红河谷可遍地都是呀,劳烦二位族长,现在就发动我们风尘堡的青壮男子,组队去红石谷里找石头去,不要太大也不要太小,大概每个有三十斤左右重的红石块,样子要么俊美、要么奇怪、要么有内涵。”说完伸出一个懒腰,真的去房间里休息去了。
风士飚与汪先生听了陈天放的话,两人虽然很奇怪地摇头,但看着陈天放用一种殷勤的样子,把紫梦竹体贴地、暧昧地搀扶着离开,也只有按照陈天放的想法,马上去安排堡里的青壮男人,到红石谷里去,寻找陈天放要的石头去了。
等陈天放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宽大的法式大床上,连忙把薄被子掀开,朝自己的下半身观察一下,发觉自己平安无事时,再看房间里没有了紫梦竹,忙着大声地呼叫起来。
紫梦竹立马从外面跑进来,对着陈天放虚声地说:“天放哥,你瞎喊什么呢,人家在帮着你挑选红石头呢,翠枝妹妹更是为你在准备早饭呢,要不然你中午要去祝家楼喝酒的时候,不先垫垫肚皮,会很伤肝脏的。”
陈天放连忙从床上爬起来,朝院子里跑去,放眼一看,我的天啦!
整个院子里排满了红石头,有大有小、有俊有丑、奇型怪样是应有尽有,再看看风士飚与汪先生连连打着哈欠的样子,就知道两位族长,一个通宵都没有睡觉。
陈天放当时就涌现出一种自豪感,没想到风尘堡的人做事情,这么的有凝聚力,自己不过是想挑选几块造型别致的石块,竟然在一夜之间,把自家院子里空闲的地方,都给摆满了红石头。
陈天放从紫梦竹的筛选中,在几百块石块中,最后挑选出三个造型别致的天然红石块,小心搬进自己的房间里来,先让紫梦竹用草纸把它们包裹起来,再把它们放在为朝廷准备贡茶用的空木箱里,然后跑进堂屋里,与舅舅及汪先生一起吃过早饭后,马不停蹄地朝祝家楼赶去。
到了祝家楼,陈天放先给查大人与尹大人随了礼钱,然后给祝会长送上,自己从法国带回来的两瓶白兰地,把祝会长高兴得无法掩饰自己内心的狂喜,一个劲地叫着:“天放世侄,你这样做太破费了。”
等陈天放把为钦差大人,准备的礼品打开后,自己都大吃一惊起来,因为从打开的红石头造型上看,完全与自己当时装箱时的模样变了样,三个红石块的颜色不仅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