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看到了什么事情呢?
只见餐厅内,江珺将军正在喂着马帅、马会长在喝粥,她那一副小鸟依人的神态,令楚文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看花了?
从昨天的母暴龙到今天的小鸟依人;从百炼精钢化为绕指柔!
顿时,楚文对马帅的仰慕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太极会马会长的这门乾坤大挪移神功,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运筹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的神效!楚文自叹不如、甘拜下风、佩服之至。
整个早餐期间,马会长是正气凛然,江珺将军则是巧笑嫣然、曲意逢迎,看得楚文是啧啧称奇。
早餐过后,马帅和楚文汇同一杆挑和阳光小马哥,一起安排宾馆、饭店等等,准备迎接董老二和小大夫一行众人的事宜。
午餐就在太极会的工作餐厅里面,随便吃了一些寿司后,大家分别乘坐六台轿车,还有一辆中型客车,一起向大阪飞机场驶去。
“好你个一杆挑啊!在帝国主义加资本主义的腐蚀下,你小子都长胖了!哈哈……”刚走出飞机场到达口的小大夫,他把自己的行李箱丢给了身后的董老二,扑过来一拳就打在了一杆挑的胸膛上,刚刚哈哈大笑地笑出声。
随后,小大夫脸上的笑容,就变成了龇牙咧嘴捧着自己的拳头就跳了起来。因为,小大夫感觉自己的这一拳,根本上就是打在了一块钢板的上面。疼!
“哈哈……”一杆挑咧开大嘴哈哈大笑起来。
看着这一幕,楚文也不禁摇头莞尔,说:“小大夫呀,小大夫!一杆挑这小子,整个就是一个非人类,你非得去惹他,你这不是自讨苦吃,是什么?”
“嘿、嘿,大意了,大意了。我都已经忘了,这码子事儿了。一杆挑,这个小子现在根本就不是人。”小大夫嘿嘿笑着说,嘴上还不忘损着一杆挑两句。
以前,四大天王在一起混街头的时候,战斗能力都差不多。可是现在跟一杆挑比体力,小大夫是比不了啦,就只能是动口了,毕竟古人不也是倡导着“君子动口不动手”嘛。
“老大,这嘎达还有你一个兄弟呢!你们不能把我给忘了呀?”看见那哥三个一起玩闹亲热,好像是把自己给忘了,董老二焦急地赶紧刷存在感。
这楚文往后面一瞅,就哈哈大笑起来。
董老二在后面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他左手一个大行李箱,右手拖着小大夫的大行李箱,胸前一个挎包、背后背着一个双肩包,最后在肩头还斜挎着一个公文皮包。
董老二的这副形象,如果不是浑身上下的名牌服装和名牌皮包,整个就是一个逃荒要饭的模样。
“我说小大夫,你也是太过分了吧,没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啊!那个一杆挑,你快点把老二手里的行李箱接过来;那个小大夫,你赶紧看一下其他十六个人,是不是都到齐了……”
随着楚文的安排,小大夫赶紧去清点人数和行李物品等事宜,董老二也招呼着一起来的人员集中到一边。
但此时的楚文,突然发现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中年女人。
楚文注意到的这个中年女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国女人。她一头披肩顺直的黑发,虽不再年轻的脸庞上却没有一丝皱纹。
这个女人,上身一件普通的白色薄衫,下身一条牛仔裤,朴素而淡雅,气质尊贵而不奢华、朴素但绝不普通。
这个女人的身边,拖着一个行李箱,肩头背着一个硕大的画板,显然是一位画家或者是一位绘画爱好者,颇有‘腹有诗书气自华’的神韵。
此时,这个女人正在跟着小大夫说着什么。
楚文一拽董老二,等董老二回头看过来的时候,楚文向着小大夫的方向一努嘴儿,问道:“那个跟小大夫说话的女人,是谁?也是我们的人吗?”
楚文注意这个女人的原因,是什么呢?
说起来非常玄妙,就是在刚才,楚文的中枢魄突然传来了一个特殊的信息,就仿佛是一种预感,也好像是一种直觉,这种直觉告诉楚文: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旅客!
但这种感觉,却不是危险的信息,相反这是一种包含着亲近而又敬畏的感觉,令人无法相信的感觉。
就仿佛这个女人,是一座令人仰止而又高不可攀的高山,又仿佛是一片浩瀚无垠的大海,跟这个女人相比,楚文感觉到自己竟然无比的渺小与卑微。
“啊!你说她呀,她叫和勤阿丹。她也是到大阪的游客,是一个画家。好像是过些天,在东京有她的一个专门画展,好像是我们国家云南省的一个少数民族,叫什么来着?啊!对了,是纳西族,在云南丽江。”董老二跟楚文介绍着。
一说起丽江,楚文听说过这个被誉为“高原明珠”的城市,同时也是驰名中外的旅游胜地。
“和勤阿丹的画,据她自己介绍是字画合一的一种文化,叫做东巴画。唉、唉,老大,你要干嘛去?”董老二在楚文的身后面喊道。
还没有等董老二说完,楚文就迈步向着和勤阿丹走去。好像是这个和勤阿丹的身上,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让楚文不由自主地想要去靠近、亲近。
当楚文走到了小大夫与和勤阿丹的附近,还没有等楚文说话,和勤阿丹就像是有感应的一样,转过头向着楚文微微一笑,她的目光直接就刺进了楚文的眼睛,直接进入了楚文的泥丸宫。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