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您说的哪里话。既然他张口说了是您的弟子,怎么着也得求证一下真假再动手。也是不巧,最近端了一个白莲教的堂口,您这学生是看见咱们用刑了,谁知道他胆子太小,这是吓得。”
“就你们的手段,就是我见了也是头皮发麻,别说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学生,他这一宿不知道得分泌出多少肾上腺激素来。五六,你赶紧的带着他找个医馆瞧瞧,开些精心安身的药,吓出毛病来咱们可不好跟他家里人交代。”
韩成道:“侯爷仁爱,难怪书院的学生都敬重您呢。”
“这是为人师者该做的。”马度显然忘了昨天是他的疏忽,把陈瑛丢在了皇城里。
“下官有一个远房侄子,一直在小学读书,只是成绩差了些,不知道侯爷手里还有没有上书院的名额。”
“远方侄子会让你这么上心?该不是外室的私生子吧?”马度拍拍他的肩头,“名额自然是有的,不过这种事你不该找我,而是应该去恳求皇上,毕竟是那是皇家书院,你为皇上忠心办差,皇上自然不吝恩赏。”
作为老朱的狗腿,要讨饭也当找老朱去讨,老朱自然也乐得扔根骨头。
韩成讪讪的笑道:“侯爷说的是,下官还是乞请皇上做主的好。”
“你也皇上跟前的红人,怎得还怕婆娘?”
韩成当下就急了,“不是怕婆娘是怕老娘!”
“好,就当我没说。对了,今天早上弹劾我的人不少吧。”
“嘿嘿……比弹劾胡惟庸的稍微多点,可皇上轻轻揭过,谁都没有处置,朝臣明白了皇上的态度,您在中书省便不会这么艰难了。”
两人说着话刚刚出了诏狱,就有小宦官急匆匆的跑来,是元生的小徒弟,见了马度便道:“国舅爷皇上急诏您到谨身殿面圣呢。”
“什么事?”
“好像是海军捷报,其他的便不晓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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